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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招弟自從回到鏢局,心情就一直很糟,楊武則和她不同,似乎並不難過,也沒什麼壓力,只是按照明叔的意思,帶領鏢局的夥計,按部就班的尋找金刀的下落。
其實誰都知道,這樣的找法,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金刀,只不過做做樣子,給別人看罷了。
一大早的,楊武又帶著一幫人,出門去找金刀了,家裡就剩下王招弟和一些婦孺,一隊工匠突然出現在四海鏢局大門前,工匠們都在大門口排隊站好,隨後一匹駿馬飛馳而來,到鏢局門口突然站住,一個人滾鞍下馬,神采飛揚的抬頭看那塊金字招牌,四海鏢局!
這個人就是李峰,言若鏢局當家的。
「少爺,我們現在,就拆麼?」一個老工匠,對李峰說道。
「拆!」李峰大喝一聲,所有的工匠都立即散開,拆大門的拆大門,拆牌匾的拆牌匾。
王招弟正在房裡喝茶,突然聽到前面有喧譁,連忙出來,春嬌也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王招弟便問道,「怎麼回事?」
春嬌搖了搖頭,道,「我剛剛在房裡,監督下人們洗衣服,也是聽到動靜才出來的!」
王招弟點點頭,隨後便往前面大步的走,春嬌一路小跑,跟著王招弟往前面去。
很快便到了前院,老遠就看見一堆人在拆大門,幾個女傭,站在那裡,卻都不敢說任何話。
「誰在拆我家大門!」王招弟大喊道,話音剛落,她已經大步的跨到了大門前。
「嫂子,是我!」李峰神氣活現的坐在外面,他坐的那張椅子,顯然是從鏢局裡面搬出去的。
「你憑什麼拆我家的門,還有沒有天理王法?」王招弟說道。
「嫂子,這回我可真不怕你,因為要拆鏢局的,並不是我,而是楊瑩,我只不過替她辦差,希望你不要為難我,你要找就去找楊瑩,哈哈…」李峰嬉皮笑臉的說道。
「都住手,別拆了,誰再拆,可別怪我不客氣!」王招弟對那些依然在拆大門的工匠喝道。
工匠們立即都停了手,李峰脖子一伸,喝道,「都別停,你們只管幹你們的活,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用理會,天塌下來,自然有人頂著!」
那些工匠,果然立即恢復了工作,叮叮光光的,將大門敲得木屑紛飛。
王招弟氣不過,扭頭對春嬌大聲的說道,「春嬌,去拿傢伙!「
「是!「春嬌答應一聲,立即帶著那幾個女傭,跑回鏢局去了,她們跑到兵器房,裡面刀槍劍戟,一應俱全,但她們幾個女人,卻都不敢去拿,兵器閃耀著寒芒,讓她們心裡發怵,她們呆了會兒,又空手退出來,跑去廚房,洗衣房,拿了些擀麵杖,掃帚,棒槌之類的木棍,長的長,短的短,一涌而出。
春嬌跑在最前頭,隨手遞給王招弟一根擀麵杖,王招弟接住,用棍子對著那些工匠就打,春嬌也跟著她打,其他的女傭,也都鬧了起來,那些工匠立即躲的躲,跑的跑,實在躲不掉,便用手抓住木棍的一頭,對打他們的女人央求道,「大姐,不要打我啊,我也是拿人錢辦事兒,和我無關啦…「
李峰看這麼多女人耍起潑來,他還真有點兒手足無措,街道上許多人,也駐足觀看,當著這麼多街坊的面,他可不能打女人,雖然說,這些女人,他只要一出手,便可以隨便的打倒,但真要是動手打了,恐怕他今天也別想安然的離開這裡了。
「王招弟,你跟我耍無賴是吧!「李峰從椅子上站起來,遙指著王招弟喊道。
「我就是耍無賴了,你再不走,我連你一塊兒打!「王招弟揚了揚手裡的木棍道。
「好,今天算你狠,我走,不過我告訴你,這四海鏢局,是拆定了,你等著露宿街頭吧!「李峰紅著臉說道。說完之後,一揚手道,」走,我們先回去,慢慢再來找她算賬!「
那些工匠立即退走,狼奔豕突,生怕屁股上被打一棍子,那可真是沒處喊冤去。
李峰帶著工匠逃了,那些看熱鬧的街坊,卻還沒有散去,王招弟杵著棍子,站在鏢局門口,這種潑婦形象,算是深入人心了。
那許多雙眼睛,盯著身上的感覺,那種仿佛看動物一樣的表情,讓王招弟難受之極,她突然感覺這些街坊,十分的冷漠,十分的
64,耍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