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威脅恐嚇有沒有?還不如不提示呢?
破軍飛翼倆人眼睜睜看著她,輕飄飄不帶走一片雲彩,飄進了鎮子裡去了。
「曼哈頓在不在鎮子上?」飛翼望著走路都飄著的紅姐,憂心忡忡看了眼破軍。
紅姐百分百嫌他們礙事,才不帶上他們的。
說起這個事,破軍還奇怪。
「你說怪不怪,前幾天我的人還有見到他,這幾天沒見他的人,旅館酒吧,他常去的幾個地方都找了,沒有他的人,失蹤了,我派人全鎮都找過了,沒有見到他的影子,又沒有離開,好像憑空消失了。」
「他跟紅姐約定了在鎮子裡見面,應該出了事,不方便見紅姐。」
飛翼特意了解過曼哈頓那個人,一個流兵帶著紅姐的那批貨,一群拖後腿的人,還能從各個虎狼之口脫險,順利搭上紅姐的大腿,已經說明他的不同凡響了。
那種人只要給他一個機會,絕對一飛沖天,而紅姐就是他的機會。
太過聰明的小弟,上面的老大會擔心他的光芒被小弟掩蓋,時刻擔心被他篡位,紅姐是個例外,她就喜歡當甩手掌柜,啥事都給她弄得好了,弄順暢了,不要去煩她,你們愛咋搞咋搞。
有這種老大,下面的小弟都高興,有發揮的空間,還有實權啊!
她根本不擔心下面的人叛變,叛變了她就清理掉,想要往上爬的人多得很。
飛翼琢磨來琢磨去,曼哈頓就是看中紅姐這一點了。
「有事更好,你是沒見過他,邪門得很。對了,紅姐說的計劃,什麼計劃?」破軍問。
「紅姐說……」飛翼拉著破軍去研究紅姐交待的事去了。
「完了。」正跟飛翼商量事的破軍突然扶額哀嚎一聲。
「鬼叫什麼,嚇我一跳。」飛翼瞪了他一眼。
破軍不理他,他竟然忘記了最重要的事跟紅姐說了,希望不要有不開眼的人惹到她……
貝心站在鎮子入口前,往鎮子裡看了眼,鎮子入口還是比較冷清的,沒什麼店鋪,自然就沒什麼人,抬腳往裡走去,走了幾分鐘之後,漸漸熱鬧起來。
店鋪越來越多,五花八門,賣武器的,賣動物皮毛的,賣野生動物的,賣野生水果的,賣雜物的……各種呦呵聲不斷,像雜貨市場。
街上人來人往,各種膚色的都有,路邊的各種攤位上都能見到僱傭軍,僱傭軍多數是白人,少數幾個是黑人,鎮上百之八十是菲爾鎮當地居民。
貝心走了一會,沒發現街上有女人逛街,有也只是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在擺攤,年輕的姑娘,少婦一個也沒見過。
好奇怪喔!
貝心走了幾步,餘光掠過人群,沒發現異常,但她能感覺到,周圍的人在看她,突然回過頭去看身後的人,街上的人各自做著各自的事。
貝心猜得沒錯,她孤身一人,一進鎮子,就成了眾人眼中的焦點……不,應該說成了男人們的獵物。
菲爾鎮上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凡是出現在這街上的年輕女人,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都會成為男人的獵物……除非身邊有男伴,還必須鎮得住這群禽獸。
而貝心一個單身的,年輕漂亮的,東方姑娘更是驚艷了一干禽獸們。此時的貝心,就像一隻白天狼掉進了狼群中,群狼眼冒綠光,虎視眈眈,覬覦著這隻白天鵝。
一開始他們只是隱晦地偷看,發現她身邊真沒有護花使者,目光肆無忌憚起來。
看著她白嫩掐得出水來的肌膚,清澈如一汪清泉的雙眸,高挺的鼻樑,粉紅閃著光澤的嘴唇,時而嘟著,時而抿著……
是個尤物,不少禽獸暗暗地吞咽口水……
越是清純水靈漂亮的姑娘,越是有破壞的衝動……
沒走幾步的貝心,立馬發現了街上男人目光的變化,目光掃了一圈,撞見男人們猥瑣銀邪的目光,忽爾笑了,笑得越發的清純無辜。
色之頭上一把刀啊!
貝心不介意替他們上堂生動的課程,全方面了解啥叫「色戒」。
男人們誰都沒有動手,尤其是僱傭軍,他們對危險有種詭異的直覺,直覺這告訴他們,這個小姑娘很危險。他們在等著,在看著,等第一個摘桃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