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法,經過歷代高手的演化,大多和五行八卦之法,成了個親戚,彼此都熟悉一點。
棍和槍的共同點呢,雙方都足夠的長,不像刀劍那般過於短小,可攻可守不易傷了自己。
兩者區別之處,就在於棍少了點鋒芒,多了不少剛猛。
這股如蛟似蟒的衝勁,稍微再加演變,又能夠形成一個非常強悍的防禦。
遠遠望去,眾人誤以為單祝所持有的,是一面七尺有餘的盾牌,不是什麼蛟蟒棍蛟蛇棒。
槍王宗雖以冷槍為尊,但宗門之內還有其它庶系分支,棍就是其中的一種。
擊破不了這面強盾的賴房午和賴車末,近乎無賴地玩起了消耗戰。
這樣子的一個打法,也不是他倆所喜歡的。
單打獨鬥麼,他倆是挺喜歡,可也很明白單祝比他倆任何一個人都要強那麼一斤八兩。
同心協力,才是應付這種對手的最佳戰術。
「雙尖風火槍?」
在這須臾間看見了,那倆老賴手上握著的靈器變了個樣,單祝心頭又是一沉。
方才那土破槍和冰雷槍的組合,就夠他手麻胳膊酸了。
現在倒好,換了炎凝槍和風朔槍出來,豈不是要讓他連拿棍子的勇氣都沒有。
果然,炎凝槍一來,單祝這條蛟蟒棍就變成了根灼燙的燒火棍。
諒他速度再快,也無法在疾風之中,甩掉這些不該獨攬一懷的烈焰。
「你不是我們的對手,乖乖降了吧!」
未曾緩下手中的活計,這倆傢伙異口同聲的,給單祝出了這麼個建議。
塵埃還未落定,賴車末就有些要飄了起來。
一個不小心,他沒有用這風朔槍,助長那炎凝槍的火勢,卻惹得那些枯枝爛葉燒出了火星子。
「勝負還未知曉,何談輸贏……」
不認為自己一定會輸給這倆人的單祝,將蛟蟒棍從單面防守,轉換成了個球形。
無數塵灰土屑被蛟蟒棍掀裹而起,成了單祝這罡氣球的又一層防護盾。
嚯,那股從炎凝槍而至的烈焰,霎時就讓罡氣球化為了顆大火球。
不少火星子飛揚開來,燃起了更多的枯枝爛葉。
好在這會兒天冷霜重,火勢無法席捲整個山頭。
速戰速決!這是賴房午和賴車末最想做的事情。
那些悠悠揚的煙塵,在幫助他倆隱藏身形的同時,也是在幫單祝的大忙。
本來他們就占有優勢,若這樣被單祝逃了,可就得不償失。
只要能把單祝給降伏,不論他是個小頭領還是小寨主,他倆的功勞都不會比夏侯步褚小的。
額,楊業開那邊就不比較了,也不知那傢伙在磨蹭些什麼大事。
「等等!我?對你們驚雲寨來說是個外敵?貌似大叔你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耶。你們驚雲寨是建在我們東州的地界上,你們對東州的老百姓來說,才是外敵吧?」
察覺到關伏志身上的氣息變得不一樣了些,曹佑隨手就收了龍魂刀,一臉奇怪地多跟關伏志解釋了一下。
「你……」
想起了近些年在池隸的玩弄之下,驚雲寨對附近州城的侵擾,關伏志的老臉紅了又紅。
理虧了,十足地理虧了。他所追隨的驚雲寨,是建立在單四哥當家的基礎上,就算是那樣子,柳淑煙和白龍也沒少迫害過那些不願逗留的莊稼漢。
轉念間,關伏志險些就丟了他所堅守的道義。
不能動手!於公於私,都得先摸清這牙尖嘴利的臭小鬼,是誰家的娃兒。
沉默了小半會兒,關伏志冷言道,
「你究竟是誰?身上穿著雪惑軍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