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含陰狠的中年男子,心中不禁暗自稱奇,此人言辭咄咄逼人,似乎和李落有什麼舊怨。
不過李落的仇人不少,新仇舊恨加起來恐怕連李落自己都理不清,怪的是木蕭下的神態,多日不見,為何今日如此冷漠,似乎有意讓身邊之人為難李落,不知道木蕭下到底在盤算什麼。
「原來王爺也是護短之人。」
「如果連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再論其他只是笑話,尊駕似乎對我頗有微詞,如果你我有什麼恩怨,不妨說出來讓我聽聽。」
「好,王爺曾派人在蜀州殺過一個人。」
「蜀州?」李落一怔,看了唐夢覺一眼,緩緩點了點頭道,「不錯,確有此事。」
「王爺承認就好。」
李落失笑道:「這有什麼不能認的,當日是我分身乏術,要不然我也會手刃此人,這件事天下皆知,算不得隱秘。」
「哼,王爺果然目中無人,你可知你派人殺的人是誰?」
「哈哈,一個採花**賊而已,身份來歷我不甚知曉,再者我也不想知道,死在我手上的人成千上萬,如果每殺一人我都要知曉他的宗族家譜,那我也不必做別的事了。」
中年男子眼中閃過狠毒殺意,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是我血親子侄,江湖中的事有江湖規矩,王爺插手江湖恩怨,這筆賬當要算在王爺頭上。」
李落清冷如故,淡淡說道:「也好,那就算在我頭上吧,你如果要尋仇,找我不難,不過尊駕子侄罔顧大甘律法,所作所為死不足惜,如果再有一次,我一樣會殺他。」
「好一個罔顧大甘律法,王爺可知你身後的女子手上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如此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