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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將他們叫回來,只是身陷其中的人難道便要不管,無論如何,他也沒法子對流雲棧和唐糖坐視不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就這麼一耽擱,那八人便已沒入宗廟深處。
李落深吸了一口氣,既來之則安之,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極北一行竟然會生出這般波瀾,先是大得離譜的雨,雷雨聲里的竊竊私語,又再是這間宗廟,這才不過剛到極北深處便已舉步維艱,平添了他幾分憂愁。
就在八人進去之後不久,相柳兒聞訊也趕了過來,身邊跟著許久未見的小殤。
相柳兒看了一眼站在宗廟前一言不發的李落,過來之前她已知曉始末,知道斛律封寒下落不明,倒也沒有責備的意思,平靜說道:「如果他們出不來,就拆了這座破廟。」
李落深吸了一口氣:「我到底還是小瞧了極北深處,來過幾次,便覺這裡也沒什麼了不起,呵,狂妄自大,終受其害。」
「也怪不得你,往日你來,身邊有異獸護佑,這次反倒是我們絆住了你的手腳,且先等等看,倘若我們連區區一間小廟都破不了,只怕他們就擔心了。」
李落嗯了一聲,出師不利,軍心不穩,說不得就只能依著相柳兒所說,若是還救不出人來,就只有拆了這座宗廟。
這一等,便是兩個時辰,宗廟之內沒有半點動靜,透著一股莫名的黑氣,將從門口滲進來的光吞噬的半點不剩,而這扇大開的門就仿佛是凶獸的血盆大口,正等著人自投羅網,一邊恥笑,一邊不懷好意地看著門前眾人。
李落額頭漸漸有了冷汗,穀梁淚憂心地看著他,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生怕一不留神他也跑進去。
忽地,相柳兒輕喝一聲:「來人,拆了這座廟!」這聲不大的嬌呼仿若平地驚雷,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草海將士一擁而上,便要將宗廟夷為平地,把掛在屋頂那些個乾屍丟出來暴曬。
一聲輕笑,從宗廟深處傳了出來,李落悶哼一聲,一把拉住相柳兒,喝道:「你聽到了嗎?」
「什麼?」相柳兒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笑聲!」
「笑聲?」相柳兒側耳聽了半晌,搖頭回道,「什麼聲音都沒有。」
「怎麼可能……」李落喝道,轉頭看見一臉憂色的穀梁淚,心中一沉,便知道他們誰都沒有聽到剛才的笑聲,只有他一個人聽到了。
李落沉吟不語之際,有草海將士躍上前去,這間宗廟雖是石質,但也禁不住這些虎狼之輩,一時間塵土飛揚,石崩柱倒,一盞茶的工夫,宗廟那扇大門就已不見,屋頂破出一個大洞,光照之下,能看到有細微地塵土在光柱中飄忽閃現。這間宗廟,大白天的黑得有些不同尋常。
李落被幾聲呼喝聲驚醒,凝神望去,卻是有草海將士將宗廟屋頂的乾屍丟了出來,隨手拋在地上,這些屍體風乾有些時候了,有些脆,掉在地上發出幾聲悶響,濺起一陣黑灰。幾個離得近的草海將士伸手扇了扇塵土,咳嗽幾聲。那些黑灰飄起之後沒有落下,似乎被這些草海將士帶起,翻飛著落在身上。李落怔怔出神,忽地臉色驟變,沉喝一聲:「快退開!」說完拉著穀梁淚退開數步。眾人見狀皆是不解其意,還有人漫不經心地說道,「幾具乾屍而已,死都死了,還能活過來。」
相柳兒神色微緊,拉著小殤退開幾步,看著臉色冷幽的李落,問道:「出什麼事了?」話音未落,就見方才說話的那名草海將士似乎身上有些癢,伸手在脖子上撓了一下,這一撓本無相干,只是越撓越癢,越癢越想撓,忍不住又再發力抓了幾下,便覺脖頸處有些發燙,那將士狐疑地揉了揉脖子,剛要開口,突然看見周遭眾人驚恐的眼神和慌亂後退的模樣,驚愕問道,「你們這是作何?見鬼了?」
一名離得稍遠些的草海將士咽了一口唾沫,艱難說道:「火……」
火?那草海將士一愣,脖子上更加燙了,火燎一般的燙,而且疼,鑽心劇痛,疼得這名草海悍卒忍不住叫出了聲,死命摳著脖子,然後便驚駭欲絕地看著自己那隻手,著火燒起來的一隻手!
眾目睽睽之下,這名草海將士渾身冒起了熊熊
第二千六百四十八章 令人作嘔的焦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