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有古稀上下,半生遊歷大甘山水,倘若機緣巧合之下得知什麼奇珍異寶倒也不無可能。筆神閣 bishenge.com雖說此等之物多是可遇而不可求,但凡事總有萬一,只是這萬一之後,這位江湖前輩將這個消息傳揚天下,人盡皆知,這樣的舉動頗讓人費解,是本意如此還是另有玄機,眼下卻還不得而知。
「據說這秘笈神兵的消息就是從寒江翁處流傳開來的,曾有宵小之輩覬覦窺視,杜酌不勝其擾,索性傳言中府諸州地界上的數個名門大派,同為見證,以武定高下,勝者可得神兵秘笈的消息,然後能者得之,所以說這老頭子現在賣的只是個消息,還不知道真假。」皖衣笑嘻嘻的說道,看著言心問道,「喂,你聽說過這老頭嗎?他說的話真假幾成?」
言心看了皖衣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只是聽說,這些年不曾見過真人,怎知真假?」
「嘻嘻,你們那不是號稱天下大事無所不知麼?你不知道?」
「豈敢,天下諸事,不入耳者十有八九,如何敢說無所不知。倒是聽聞迷情聖女知交紅顏遍布天下,若想知道些什麼,應該容易的很。」
皖衣臉上一惱,有點心虛的瞥了看不出喜怒的穀梁淚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彼此彼此,說到知交滿天下,我還得甘拜下風。」
穀梁淚悠悠一嘆,道:「咱們說正經事?」
皖衣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伸出兩根手指,道:「兩件。」
「什麼兩件?」
「兩件正經事。」
穀梁淚吐了一口氣,好脾氣的問道:「哪兩件?」
「第一,這回比武不是單打獨鬥,較量的兩方以五人為數,五局三勝,勝者便可以拿到寒江翁的消息,一共取五支,入得寶山,是不是空手而歸就要看各自的本事。第二,」皖衣笑嘻嘻的望著穀梁淚,接道,「我剛剛給我們也登了名冊。」
「我?們?我們是誰?」穀梁淚一臉錯愕道。
「梁公子你呀,還有她,」皖衣指了指言心,又瞧了瞧倉央嘉禾姐弟,努了努嘴道,「還有他們。」
穀梁淚朱唇輕啟,半晌無語,良久才有些頭疼的說道:「我無意什麼奇珍異寶,皖衣姑娘若是喜歡,還是另找他人吧。」
皖衣一臉幽怨的看著穀梁淚,問道:「梁公子不想看看這件事背後是什麼人在興風作浪嗎?」
「不想。」穀梁淚一口回絕,很是決然。皖衣張口結舌,千般說辭,對著穀梁淚看似溫柔,實則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的面龐卻不知道從何開口,看似已經知道就算開口,穀梁淚也不會回心轉意的念頭。
皖衣有苦難言,這才剛剛信誓旦旦的要去奪寶,轉眼就被穀梁淚當頭澆了一盆冷水,著實喪氣,不過話說回來,這天底下什麼寶物是魔門沒有的,所謂奇珍異寶,固然不入穀梁淚的眼,多半也未必會叫皖衣另眼相看。
皖衣求助的看著言心和倉央嘉禾,言心似有思索,倒是不覺得皖衣只是在任性胡鬧。倉央嘉禾忽地輕輕插言道:「其實去看看未必是一件壞事。」
眾人皆是一愣,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看上去最是清冷的倉央嘉禾頭一個有意奪寶。穀梁淚看著倉央嘉禾,沉吟少頃,問道:「倉央姑娘何出此言?」
「路途還遠,今個有武林大會,明個怕不是又冒出來個武林小會,總歸不會叫人安生,與其猜測明日會遇到什麼,還不如且看看眼前這件到底如何。」
穀梁淚沉默不語,到了此刻哪還不知道這一趟路上的艱難,就算眼前諸人,怕也是各懷心思。
「是極是極,倉央妹妹說的極是,嘿嘿,送上門來的,去瞧瞧也沒壞處。」
「你怎知道這異寶就一定是我們的。」穀梁淚嘆了一口氣,沒好氣的說道。
皖衣哈哈一笑,道:「我隨便起了個名字,咱們呢從今日起就叫三分樓,卓城三分樓,梁公子是樓主,言大公子是左護法,倉央妹妹是右護法,何公子是外堂堂主,區區不才,內堂堂主,剛好湊足五人之數,嘻嘻,拿一份也該是天經地義了吧。」
穀梁淚啞口無言,皖衣好算計,如今這五人若是奪寶,此地只怕還真找不出有什麼人能勝過這五個人,放眼天下,恐怕穩言敢勝的也不多了。
「那我呢?
第一千九百七十九章 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