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發出一陣哀嚎,儘管這廝身強體壯,但是面對秦朗這種真正的武者,壯漢完全沒有任何的機會,無論是掙扎還是反抗,都是無濟於事,給他帶來的只有更大的痛苦。
砰!
就在這時候,又一個不怕死的傢伙試圖從秦朗背後偷襲,但是卻中了秦朗的「蠍子擺尾」,整個人直接飛出三米開完,被秦朗一腳踹得將他昨天晚上吃的燒烤都給吐了出來。
「說!黃文龍這傢伙在哪裡?」秦朗一邊攪動壯漢身上的竹籤一邊問道。
「我不知道……大哥,你放過我吧……」壯漢終於開始哀求,本想出個頭,得到黃文龍的賞識,沒想到卻成了出頭鳥,被人狠狠地打了。
「放過你?誰讓你跟黃文龍認識老子找不到黃文龍,就只好搞你了!」秦朗繼續放出狠話,因為他知道這些話肯定會傳入黃文龍的口中,「黃文龍這個雜碎,縮頭烏龜,老子找上門了他都不敢現身,真他媽沒用!你這個蠢貨,你不認識黃文龍那個傻.逼麼,讓他趕緊出來啊!」
「哥,我錯了……別打了……」壯漢徹底被秦朗打懵了。
「你們,還有誰認識黃文龍的,還有誰想要替他出頭的,都來啊,看老子不弄死他!」秦朗繼續發狠話挑釁,但是看到秦朗對付這壯漢的手段,其他人哪裡敢跟秦朗單挑。
與此同時,安蓉市城南的皇冠社區,八號別墅之中。
臥龍堂的幾位高層正在商議著一件重要的事情,一件跟秦朗有關的事情。
中式布置的客廳正中,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一臉梟雄風範的男子,此人就是臥龍堂的堂主葉中庭,也就是所謂的瓢把子,在他的兩手側,坐著七個人,這七個人都是臥龍堂的元老,也是葉中庭的幾個親信。
「我們你們幾個,這深更半夜的不摟著女人睡覺,到我這裡幹嘛?」葉中庭一邊品著大紅袍一邊問道。
「堂主,出了大事!」其中一人起身向葉中庭說道,「唐門的人再度出現,而且又開始動手獵殺我們臥龍堂的人了。」
「唐門?」即便是葉中庭聽見這個兩個字,也不禁皺了皺眉頭,「我們葉家執掌平川省以來,跟唐門從來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也算是相安無事,怎麼唐門的人會無端找我們麻煩?」
「堂主,您剛回平川省,所以可能有些情況還不清楚。」先前那人說道,「我們之前跟唐門的確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現在不同了,馮魁這老傢伙,不知道哪根神經出錯了,為了對付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子,竟然發謠言說那小子是唐門中人,結果真把唐門給招來了。昨天,我們臥龍堂已經有十幾人被殺,並且有消息傳來,唐門要求我們將馮魁趕出臥龍堂,這樣恩怨就可一筆勾銷。」
「唐門這是想要威脅我們?」葉中庭渾身殺氣騰騰,手中茶杯裡面的水「咕咕」地響動,就如同沸騰一樣。
「堂主息怒!」另外一人勸說道,「以我們臥龍堂今時今ri在平川省的地位,在平川省內,我們的確不需要看唐門的臉sè。但關鍵是,唐門激ng通暗殺偷襲之術,如果我們跟唐門交惡,那以後我們在平川省內,只怕是寢食難安。出了平川省,那就更加危險了。」
「堂主」另外一人起身說,「這一次的事情,都是馮魁一手搞出來的。恕我直言,馮魁執掌外執事多年,xing情越來越囂張,不僅很多江湖道上的人對他有怨言,就算是我們幫內,也有不少人對他心生不滿。所以,我認為應該交出馮魁,以熄唐門的怒火。」
「你們就這麼怕唐門的人?」葉中庭哼了一聲,「這個平川省,不僅江湖道上是我們臥龍堂最大,在軍政方面同樣如此,試問平川省,誰敢跟我們葉家作對!對了,你們查證清楚沒有,是不是唐門的人下的手?」
「經過查證,確定無誤!」另外一人點頭說,「根據傷口來看,出手的人應該用的是飛刀,而且飛刀上面塗抹過毒藥,且都不是一般的毒藥,跟唐門殺手的風格很相似。」
「十幾個人,都是被飛刀捅死的?」葉中庭想了想,顯示出了驚人的洞察力,「出手的是一個人。那麼這行為代表他一個人,還是整個唐門呢?」
眾人都愣了一下,顯然他們都沒有仔細考慮這其中的問題。
就在這時候,其中一人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