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把短刀再次出現在秦朗的喉嚨前面,距離他的喉結大概真的不到零點一公分了。
「說!」
短刀的主人,也就是那黑衣女子向秦朗逼問道。
「小姐……姑娘,你可以換一種談話方式麼?」秦朗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
「我從來都是這樣問話。」
「我們現在是談話,不是問話,你要搞清楚。」秦朗說道,「拿走你的刀子,我不喜歡在刀口下說話,尤其是女人的刀口下。」
黑衣女子收了短刀,然後說道:「現在行了吧?」
這大概是她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
「我的確想到了治療武先生的方法了,而且我想應該會有效果的。」秦朗說道,「不過,這需要明天試一試才行。」
「明天?難道非要等到明天?」黑衣女子有些不耐煩地說。』
「難道一晚上都不能等?」秦朗反問。
「父親早一點恢復實力,就可以早一點帶著我們去殺敵!」黑衣女子說道。
「殺敵?有那麼多敵人可殺的麼,現在可是和平年代呢。」秦朗說道。
「和平年代?」黑衣女子嘲諷笑了笑 ,「你覺得現在真是和平年代?」
「和平與發展,就是當今世界的主題,這可是教科書上寫著的啊。」
「幼稚!」黑衣女子冷笑道,「你所熟知的和平,那都是因為很多人用戰鬥換來的!你知道邊境線、海岸線,有多少人在為了你的和平而死戰麼!」
黑衣女子似乎在教訓秦朗,因為她的口吻就像是在教育人。
「呃……我錯了還不行麼。」秦朗沒有繼續跟這黑衣女子爭辯,因為秦朗忽然意識到根本沒有必要去爭辯,這個黑衣女子顯然不是生活在跟他一樣的生活環境中。
難怪她喜歡用刀子跟人對話,也許她已經習慣了這樣。
沒錯,只是習慣,難怪秦朗覺得她拿刀問話的樣子這麼自然,看來她應該是經常幹這種事情的。
「那麼,你現在就去治療父親!」黑衣女子向秦朗說道。
「你可以用一個『請』字嗎?」秦朗平靜地說,「也許你不習慣用『請』這個字,但是我畢竟不是你的敵人。反之,我如果治好你父親,那就是你的恩人了,你看樣子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吧,難道要吝惜這麼一個字?」
「好,請你現在就去給父親治療!」黑衣女子說道,但心頭的怒火似乎隱隱有發作的跡象了。
「那我們就去吧。」秦朗指了指門口,「走樓梯吧,這裡又不是敵營,用不著搞這種飛檐走壁的勾當吧。」
黑衣女子不再說話,跟著秦朗下樓。
到了樓下的時候,有人注意到這黑衣女子的存在,但是誰都沒有上來打招呼,似乎對這黑衣女子又敬又怕。
秦朗就像是一個犯人,被這黑衣女子「押解」到了武明侯的病房之中。
激ng衛員看見這黑衣女子,直接就放行了。
武明侯這會兒還沒睡覺,看到黑衣女子和秦朗,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微微笑道:「小秦,是不是她把你『押』過來的啊?」
「差不多吧。」秦朗點頭說,「真沒想到,她這麼不講道理的女子,竟然是你的女兒。」
「她長大的環境不一樣。」武明侯道,「對了小秦,跟你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我的養女武彩雲。她的脾氣有些不太好,希望你能理解。」
原來是養女,秦朗心說難怪這兩父女的xing子截然不同。
「父親,他說有辦法治你。」武彩雲向武明侯道。
武明侯看著秦朗,笑道:「你這辦法,不是她逼出來的吧?」
武明侯清楚自己這個女兒的脾xing,他知道武彩雲完全可能做出威逼醫生的事情。當然,這種事情她以前就已經做過了。
「這倒不是,反而是她給了我靈感。」秦朗正sè說道,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過,武彩雲想必是知道秦朗這小子的「靈感」究竟是怎麼來的。
「其實武先生,關於你的治療方案,我仔細想了想,辦法就是轉移。將你身上的那一股腐朽氣息的詛咒之力轉移到別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