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衹如何,谷仁不清楚,他也詢問過風彧居士,然而風彧居士的境界太低,根本無緣見識太多地衹。
也就聽說過一些城隍,見過城隍顯聖,土地化出真身罷了。
因此,風彧居士根本沒有地衹,土地都不會鳥他。
谷仁現在的境界在修行界也算是登堂入室了,不過他也就進入過土地廟,城隍廟,也沒有見過那些地衹。
雖然天眼可開,但是也需要特殊的環境下才能打開,所以他一般都匯聚真氣於雙眼,開啟所謂法眼,然而在他的法眼下,也就看見那些廟宇的熠熠神光罷了,其中的神明根本見不到。
有些廟宇的神光強,有的廟宇神光弱,或許這是以神明的強弱以及神明的關注作為界定的,有的廟宇甚至半點神光都沒有。
城隍廟以及土地廟一般都有神光,畢竟是一方守護神,而且時常有顯聖,香火自然不會斷絕。
修行日久,谷仁便越感自身神通越來越特多越來越強。
而對於這方天地的理解也越來越明朗,對於那些修行道路上的前行者多有敬佩,對於修行道路上的後行者也是多有憐憫。
而這些守護一方土地的地衹神明更是尊敬,巡弋於天上的天神也是敬畏有加,雖看不到祂們,但是卻能夠感覺到祂們,也就是祂們守護著這方天地。
若是這些神明消失了,那麼這方天地必將混亂了,四時必昧,節氣錯亂。
也因此,他沒有自己是穿越者,自己有金手指,可以懟天懟地懟空氣,天帝之位坐上一坐也無妨的念頭。
唯有懂了許多道理,才能夠懂得道理的珍貴,不是道理就是所有人必須遵守自己,而是……而是……谷仁還沒想通。
飛身於屋頂磚瓦上,谷仁一分鐘內就來到了城隍廟前。
出於對於城隍的尊敬,以及對於城隍神力的敬畏,谷仁停留在了城隍廟前一百米的街道上,而後慢慢走進了城隍廟。
這城隍廟在這時依舊沒有關門。
谷仁從客棧老闆那打聽來的,這城隍廟白天黑夜都不會關門。
因為這城隍廟中的廟祝精通醫術並且被城隍爺賜予了神術,所以小鎮上的人得了病一般都會找上城隍廟,也因此小鎮中僅有藥店而沒有醫館。
因為怕有人會在半夜有急症,所以城隍廟便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沒有關門,這是城隍爺的神諭。
穿著道士服裝的谷仁走入城隍廟之中,這般看來頗有些不倫不類的,不過又一想又合乎常理,畢竟道士與城隍這些神明地衹看起來也算是一家人。
但是熟悉的人卻是知道這根本不算是一家人,清靜無為的道士就喜歡躲在山林中的小野觀中修行罷了,而這城隍廟可是在鬧市之中,與普通人的交流是最多的,那些廟祝雖然穿著道袍,但是卻不是道士,他們更像是神官。
在城隍廟的大門口正趴著一個小道童,大概十五六歲,小道童正趴在身下的桌子上流著哈喇子,也不知這是他的習慣,還是正在做著什麼美夢。
「咳咳!」谷仁沒有越過小道童直接進入城隍廟的想法,他又不是做賊,只是想來見識一番城隍的神異罷了。
所以谷仁只好打擾小道童了。
而他這般一聲咳嗽,也可以將城隍廟之中的廟祝送去自己來了的信號。
谷仁的咳嗽聲對於小道童而言如同洪鐘大呂,小道童頃刻間就被嚇醒。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小道童慌慌張張的從桌上起身,嘴角的哈喇子都沒抹,就睜大眼睛緊張的四處張望。
然後他就看到了面前的谷仁。
谷仁面帶微笑的看著小道童。
「鬼?」小道童第一句就是這話。
谷仁有些無語。
「哪家道士?」小道童連忙掃了一眼谷仁,而後便又熄滅了慌張害怕的心,謹慎的問道。
「山那頭的,來看看張廟祝。」谷仁回答道。
這張廟祝便是城隍廟資格最老的一位廟祝了,全名張孝全,據說已有七十多了,可是依舊身體健壯,而且眉眼樣貌都是只有五十多歲的模樣。
「哦!哦?你來看張廟祝,你是張廟祝的相熟?」小道童好奇的問道。
「不熟,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