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您不會是在開玩笑吧,現在是現代社會,不是什麼武俠世界!」白建業畢竟年輕,城府再怎麼深沉也有限,聽了老中醫的話後忍不住從輪椅上跳了起來大聲吼道。
這些天受到的痛苦和白眼已經讓這個素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在西莞西莞了被人捧著的年輕人幾乎陷入了絕望,
你能想像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居然當著一眾男男女女的衙門面前屎尿齊流臭氣熏天嗎?
不僅如此,一個四肢健全能跑能跳的年輕人居然要坐在輪椅上讓年邁的父母推著,為的就是要遮掩綁在身上的尿袋和屎盆。
他之所以願意跟著父母來京城看病那還是因為他心裡還抱著一絲期望的話,恐怕他已經忍不住自盡了。
看到兒子臉上如此痛苦之色,白母忍不住過去摟住了白建業哭道:「建業啊,你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也是媽媽的命根子,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媽媽也不活了。」
被母親抱住的白建業也大哭起來,一時間母子倆哭成了一團,已經不知多少年不知道眼淚為何物的白父看著自己的妻子,眼眶也紅了起來,這一刻他這才明白比起事業和工作,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他強忍著內心的悲痛,低聲問老中醫道:「大夫,您剛才說的是真的嗎,真氣什麼的不是早就證明了是偽科學嗎?」
或許是對這一家人的真情有點動容,老中醫輕嘆了一聲,「我知道你們不信這個,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真氣這東西確實是存在的,我年輕的時候曾經跟隨我的師父拜訪過一位高人。
那位高人當時就曾經給我展示過用真氣運行針灸的妙用,用起死回生妙手回春來形容絕不為過,只是那位高人我也只見過一次,之後就再也無緣相見了。
我呢就言盡於此,信不信隨你們,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了。」
說完,老中醫把手一揮就要趕人。
白父趕緊道:「大夫,那我兒子的病應該怎麼治,您還沒說呢?」
老中醫一瞪眼,「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解鈴還須繫鈴人。老頭子雖然自問有兩下子,但沒練出真氣也沒轍啊。再說了,就算老頭子練出了真氣,你這個兒子我也是不會治的。
老祖宗自古便有明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小小年紀不學好,貪人錢財手段下作,這樣的人老頭子是不會治的,你們還是走吧!」
從醫院的門出來,一家三口走在馬路上沉默不語。
白建業看著哭紅了眼睛的母親和低頭不語的父親,心中第一次湧起了一絲悔意,這次自己是不是太過急躁了些呢。
一家人走在大路上,白母推著輪椅,白父走在旁邊。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白父突然說道:「建業啊,你知道這次你輸在什麼地方了嗎?」
「我……」
白建業只說了一個字,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白父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錯就錯在太過妄自尊大,你是不是以為你的老子是西莞二把手,你就可以在西莞為所欲為,對人生殺予奪了?
一個年產值上百億的廠子,是你們幾個公子哥拍拍腦門子就能奪下來了?我不知道你腦子裡裝的是漿糊還是自來水?要是這麼容易發財的話,你老子我早就成世界首富了!」
白建業不吭聲,只是低著頭不說話,看樣子還有些不服氣。
白父看的又急又氣,換做別人他才懶得管他死活,只是現在是他的兒子,他不得不耐心解釋道:「你就是個豬腦子,你也不想想,那個廠子生產出來的油漆是一款領先國際的產品,甚至對咱們的軍艦都那麼重要,每年一百多億的訂單簡直就是輕而易舉,那麼問題來了,難道這塊肥肉只有你們這幾個小傢伙看得到嗎?
那些同樣生產油漆的大集團就沒看到?還是他們集體眼瞎?不怕告訴你,這些日子,這些日子那個小馬村塗料廠已經發生了好幾起離奇的案件,有人死亡有人失蹤,警方已經開始了秘密調查,只是暫時沒有公布而已。
你們幾個仗著自家老子權勢的小傢伙也想火中取栗,實在太可笑了。我問你,就算是拿到了那個廠子,你們是頂得住美國杜邦財團的壓力還是韓國三星集團的壓力,又或是巴斯夫財團、德國拜
第二百一十一章 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