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以後,張思婷再也沒有來找過蘇童,不過蘇童也不在乎,自己這次主要是來借閱典籍,而不是來泡妞的。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第三天中午時分,那名留著一撇小鬍子的張思成來到了蘇童所居住的小院子,對著正懶洋洋躺在椅子上看書的蘇童道:「我們天師回來了,現在就在掌院大殿裡等你。」
「哦,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吧。」
蘇童一聽,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手掌一翻之間,手裡的書已經不見了蹤影,直把張思成看的一愣一愣的,這傢伙藏東西的本事也太快了吧,怎麼連他都看不清書放哪了?
只是蘇童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一把拉住了他就朝外走去。
七八分鐘後,蘇童在張思成的引領下來到了天師府的掌院大殿。
掌教大殿顧名思義就是掌教的地方,整個大殿足有上千平米,大殿上豎立著一尊太上老君的雕像,這尊太上老君右手拿著浮塵左右執掌著一面八卦鏡,正面帶微笑的看著前方,頗有一種中正平和清靜無為的味道。
在這尊雕像下,一名四十來歲,身穿一件中山裝的中年男子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走來的蘇童,而幾天未見的張思婷和另外一名二十來歲,穿著藍色道袍的年輕男子則站在中年男子的身後。
蘇童不用問就知道這名中年男子肯定就是如今天師道的掌教張國強,同時也是華夏道教協會的理事。
他朝張國強左手在外右手在內抱拳道:「西莞小馬山莊蘇童見過張天師,天師慈悲。」
張國強也含笑對蘇童抱拳應了聲:「慈悲、慈悲!」
兩人見過禮後,張國祥請蘇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這才含笑對他道:「我今天剛從京城開會回來,就聽思婷說蘇居士手裡有種丹藥,打算送與我天師道,是這樣嗎?」
「不完全是送給你們,而是作為一種交換。」蘇童搖頭道:「我打算觀看一下天師道的道家典籍,這裡面要包括貴教的道法、符法以及修行功法等等。」
聽到這裡,站在他右邊的那名年輕道人臉上閃過一絲怒色:「蘇先生,你知不知道這些典籍可是我們天師道的最高機密,換做古代,你敢這麼做的話,早就被我們天師道上下追殺了。」
「可現在是現代社會,不是麼?」蘇童聳了聳肩膀:「而且說句不客氣的話,這麼多年了,你們天師道空守著老祖宗留下來的那麼多典籍,有人學會了那麼一招半式嗎?」
「你……」
年輕的道人臉上閃過一絲怒色,上前一步似乎就要跟蘇童好好理論理論,只是卻被張國強給攔住了。
張國強輕輕一笑:「蘇居士,眾所周知,如今地球已然是末法位面,數百年來又有誰修成過法術呢,你又何必拿這句話來刺激他?」
蘇童兩手一攤:「我沒有刺激他啊,我就是提了一嘴而已,沒想到他居然這麼激動。而且我早已跟張小姐說過,我給你們的兩枚丹藥有很大的幾率可以造就兩名化勁高手,這樣的丹藥難道不值得觀看一下貴派的典籍嗎?」
張國強沉吟了一下,「蘇居士,能不能將丹藥讓老道看看?」
「當然可以。」
蘇童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瓷瓶,放在了桌上。
張國強拿起瓷瓶小心的打開了封口,頓時一股淡淡的幽香立刻從瓷瓶里傳了出來,張國強微微吸了一口,以他現在化勁高手的實力也不禁覺得全身的真氣輕微的顫動起來。
他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化勁高手的真氣已然是穩固異常,等閒不會輕易為外力所誘惑,沒想到只是問了一下丹藥的香味,真氣就有了反映。
當他將那枚幽綠色的藥丸倒出來時,就連旁邊的那名年輕道人和張思婷也聞到了香味,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張國強不敢看太久,很快將藥丸重新放回了瓷瓶里,對蘇童沉聲問道:「這丹藥叫什麼名字。」
蘇童淡淡的說道:「這叫鍛體丹。」
「鍛體丹,這名取得好。」張國強緩緩點了點頭,「這丹藥對明勁、暗勁的高手作用極大,若是能多來幾顆,就算再笨的人也能堆成一個化勁高手。」
蘇童笑眯眯的問道:「怎麼樣,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