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洞?我就說二哥,你是搞笑呢還是真當我是二逼青年?咱好歹也是一個業餘盜墓賊,你告訴我那是一個盜洞?誰打的?盤古還是女媧?
二哥瞪了我一眼,哼道:我沒跟你開玩笑。
我疑惑的看了看他的臉色,發現他雖然說的荒謬,但是臉上的神色了啥的也不像是逗我玩兒的,不確定的追問一次:你是說,其實千佛洞跟那個流沙墓里的洞穴,都是盜洞?你確定?
二哥點了點頭,道:它最開始的作用,的確是盜洞,目的是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王道士也不知道,我既然想要告訴你一些東西,就肯定不會騙你。所以不用懷疑我的話的真實性。
記得在鳴沙山見到的陰兵大軍麼?我們在千佛洞,包括前面所有人見到的,都是極少一部分,跟陰兵過境的大軍相比只是九牛一毛,曾經我們都以為這些陰兵是那些墓主人保護自己棺材的對嗎?
其實我們都錯了,那些陰兵,只是留在入口,守護著那條路而已。
我急切的問道:那要是盜洞的話?是倒什麼的?再說了,你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有沒有人從裡面倒出過東西出來?
二哥搖了搖頭,道:我知道的,王道士是從裡面完整的出來的人,如果推測不錯的話,張凱旋的爺爺,包括我們的老爹,——趙建國,也應該是從那裡面成功的得到了東西,現在你明白了吧,其實很多人要找他們上一個隊伍,只是為了得到這條所謂隧道的秘密。
進入過這條盜洞的人,能活著出來的,實在太少了,剛剛死的鄭碧山是一個,當年的趙青山也是一個,李忠志是出來了,頭沒了,不然你以為當時以他的手段,用的著切頭謝罪?
這到底是一個千古騙局,還是一個萬古的秘密,還等著我們去揭曉。
說到「我們老爹——趙建國」的時候,二哥有一個明顯的停頓,這也是現在我心裡最不舒服的地方,因為在聽了二哥的故事之後,我們幾乎已經明白了他的身世。
我不知道,再叫他二哥合適不合適。
不過我基本上已經明白了他的話,現在也不是糾吉他身份的時候,叫了那麼多年的二哥,豈是說改就可以改的?就問道:你意思是說,在那條盜洞下面,其實是算不上一個世界的世界,裡面藏著龐大數量的陰兵?並且守護著一個秘密,而我們最終的路,也是進入這個盜洞裡,去尋找答案?
他點頭道:對的。
我就納悶道:你早說唄,還真的費事兒,當時我們在千佛洞直接跟著那些神佛和張凱旋一起下去不就得了?至於費這麼大周章?
二哥皺眉,白了我一眼,道:你懂個屁,你怎麼不想一下既然是通往一個地方,為什麼要打這麼多條盜洞?是因為那些路走不通!無數的古人在嘗試找正確的地點!那條路其實是錯的!
我還要再問,二哥一擺手道: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立馬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開拔,下了下面這個地宮,也不知道有沒有能睡覺的時間。
說完,他就轉身回了帳篷,我站在原地發呆,直到大哥丟了鄭碧山的屍體,回來拍拍我的肩膀,也問了我同樣的一句話:娘可好?
這一句話從他這麼大塊頭一個粗人嘴巴里問出來,差點讓我眼淚都給噴了出來,又怕他笑話,偷偷抹了抹,道:好的很。
他點點頭,黑著臉,問了一句:張寡婦可還好?
我一腳踹上去,罵道:你給我滾~~~~~~回到帳篷,看到白瑾在角落一個人拿著本子寫著什麼,待我走近,她緩緩的收了起來,笑道:小樣兒,還想偷看?
我撇了撇嘴道:人都是我的,還用的著我偷?我說你好雅興啊,下地倒斗兒還寫日記,情深深雨濛濛啊。
她嗔道:要你管。
我本來還要跟她調笑兩句,可是想到娜娜可能就在帳篷外看著我,渾身就是不自在,說了幾句話,就一本正經的囑託她:好好休息,明天上路。
可是我都昏迷了這麼久了,現在讓我再睡,哪裡睡的著?就躺在那裡看白瑾安靜的小臉蛋兒,聽著老朱跟大哥的呼嚕聲,只感覺這樣相當的溫馨。人,看來還真的是群居動物。
我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陷入了這種半睡眠的狀態,就是神遊天外,直到好像在夢中,有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