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明哥,這人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我和二叔去山裡砍柴的時候看見他的,就把他帶回來了。??.?`看著好像是官府衙門的人,不知道讓誰給打傷了。」
「官府的人?可他看著好年輕啊,不像是……哎?漢明哥,你快看,他醒了……」
朦朧當中,嚴是非聽到身邊有人說話,慢慢睜開眼睛向四周望過去。現自己躺在一張破舊的床上,眼前是一對青年男女。
「啊,頭好痛啊。你們是誰,這是哪啊?」
「這裡是我家,我和我二叔把你救回來的。」
「你家?」
嚴是非抬眼看向面前回話的這人,一張稚嫩的少年臉龐躍然入目,感覺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他。
他晃晃腦袋,仔細回憶了一下,突然心裡猛地一突。
「你是……明娃子!哎?等等,明娃子又是誰?」
嚴是非下意識地喊出來一個稱呼,隨後又現自己根本不知道這個稱呼從何而來,他晃著腦袋再看向旁邊那女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一個名字。
「你是……香秀?可香秀又是誰?」
嚴是非努力去想,卻根本想不明白,只感覺頭疼欲裂,站在那張破床上嗷嗷大叫。
這一下可把床邊的那對青年男女給嚇壞了。
「漢明哥,我聽說常州那邊出了一種叫無皮精怪的東西,專門吃人的,他不會是那怪物吧。」
「不可能吧,他明明是個人……哎?你要幹什麼!」
這邊這對青年男女還在驚恐地猜測,突然之間,那嚴是非就從床上跳下來,惡狠狠地看著他們兩人。
「說,你們是誰,你們是不是無皮精怪!我明明記得你們已經死了的,你們都死了的!」
說話間。嚴是非張牙舞爪地衝過來,那兩人頓時嚇得轉身就逃。
「妖怪啊!阿妹,快跑啊!」
他們跑了,只留下嚴是非一個人在屋裡痛苦地掙扎。幾乎都快將這間小草屋給拆了。
過不多時,在剛才那兩人的帶領下,一群鄉民收據鋤頭鐵杴出現在了小院門前。
「漢明,妖怪在哪呢?」
「就是他。」
「啊?這不是咱前兩天上山砍柴的時候撿回來的那小哥嗎?」
「什么小哥啊,二叔。???.?`他就是妖怪。剛才他一醒過來,直接就要殺了我和香秀妹妹呢。他肯定就是常州那邊跑過來的無皮精怪……哎呀,你看他都快把咱家給拆了。妖怪,我跟你拼了!」
那漢明一看見嚴是非身後屋頂塌陷、牆壁破出大洞的茅草屋,頓時就急紅了眼,揮舞著不知道哪裡弄來的大斧子,就要衝過來跟嚴是非拼命。
周圍那些大叔級別的人物趕緊七手八腳地把他攔了回去。
而漢明口中的二叔則是拎著一把鋤頭上前一步,緊盯著嚴是非吼道:「哎,你是人還是什麼妖怪?」
嚴是非此刻正處於一種癲狂的狀態,哪有功夫去理會其他人說些什麼。一雙眼睛充滿血絲,那架勢似乎是要撕碎眼前的一切。
漢明的二叔見嚴是非一直不回話,似乎還有種野獸般的眼神,常年外出打獵的他怎麼會察覺不到危險。當時他就火了,急沖沖地吼道:「連人話都聽不懂,肯定是妖怪了。鄉親們,上啊,把妖怪打死!」
「打!」
「打!」
一眾村民各提傢伙什,嘶吼著就朝嚴是非衝過來了。
這真是瞌睡送枕頭,嚴是非正無處泄呢。這些人衝過來,他當然不會退縮。
不等那幫人衝到近前,嚴是非就先一步邁出去,一晃眼就來到漢明二叔的面前。抬起拳頭照著對方的肚子就打了下去。
這一拳可是使出了全身力氣的,要擱著正常人恐怕當場就要被一拳給打昏了。
誰知道耳邊就聽「鐺」的一聲,嚴是非的手擊打在那人的身上,卻不像是打在**上,反倒像砸到了一方銅鐘。
出拳的反作用力鎮得嚴是非手臂生疼,不過對方也好不到哪去。橫飛起來,撞倒好幾個人才堪堪落地。
「果然有古怪,活人哪有這麼皮肉結實的!」
剛剛這一拳,讓癲狂的嚴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