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高考之前做英語閱讀題的時候,看過一篇閱讀的漢語翻譯。
上面說外國某個無聊的社會學研究專家,對普通人的交際範疇進行了一項研究。研究結果顯示,在接受調查的三千名普通群眾當中,有超過70的人從來沒有經歷過一百人以上的集體活動。
等這項研究轉移到中國,數據結果卻直接降到了20以下。
通過這項研究數據,那位我沒記住名字的社會學專家做出結論說,中國人的集體意識要比西方人高出三倍以上,隨後就開始了對中國人集體主義觀念進行了毫不保留的讚賞。
看這篇閱讀理解的時候,我還小,只注重去怎麼答題,完全忽略了文章本身的內容。
現在回頭想想,出題者能從萬千英文報紙當中找出這麼一篇報道來也真是難為他了,折磨考生的同時順帶著拍一下社會主義的馬屁,完全不留痕跡。
同時,我覺得那位外國專家也挺不容易的,這是至今為止我見到過的唯一一個敢大膽說出中國比西方好的外國人。
這位外國專家值得感謝,但我還是想告訴他,在中國,一百人以上集體活動的情況隨處可見。不信,你看看,馬路上出場車禍,幾分鐘之內就能聚集上百人過來圍觀,這就是集體主義的力量!
咳咳,扯得有些遠了,以上那些話只是想告訴所有遊走在高考邊緣的學生,英語閱讀理解考試題其實還是很好玩的,只要能把考試題當成故事看,你就贏了。
言歸正傳,剛才說到百人以上的活動,這種情況並不只限於中國式的圍觀,大學生軍訓也算一種,這是真真正正培養了我們集體意識的一項活動。
就比如說現在,我答應了胡哥的請求,加入到尋找韓震的隊伍當中。和上百個陌生人站在一起整齊列隊,毫無違和感,感謝軍訓鍛煉了我的集體主義觀念。
這支百人隊伍全部是由大學生組成的,天道大學鬼學院的學生占了約三分之一。天師大學的捉鬼道徒占了約三分之一,天陸大學的渡魂弟子占了約三分之一,也就是說人**三所大學裡所有會捉鬼的學生都在這裡了。
而這些人的任務,就是在明天一早太陽升起之前,將韓震從活葬山西**方圓十公里範圍內的樹林裡給找出來。
在我看來。一百多號專業人士抓一隻鬼,有些小題大做,可等真正進入山林中開始尋找之後,我才發現一百多號人實在是太少了。
方圓十公里範圍內的樹林,整個占地面積跟一百個北京動物園加起來差不多大,一百個人扔進去找到自己人都難,更何況是找鬼。這就跟在名山風景區尋找失蹤遊客一樣,完全是瞎貓碰死耗子,誰找到了算誰的,完全靠命啊!
另外。找到韓震並不意味著成功,抓住他才是最終目標,別人都是專業捉鬼的,而我、胖子和梁天宇我們幾個完全是新手,連個趁手的傢伙什都沒有,只能跟著熟人行動。
這個熟人就是在新生考核的時候,間接幫助過我們的那位老陳學長。
當時要不是老陳學長跟我們講了新生身份卡片的功用,後來又把監視新生用的電腦「擺」在我們面前,估計我們也不會那麼快確認吳明的兇手身份。
後來吳明所做的所有事情大白天下,老陳也作為證人之一和我們一起去警察局做過筆錄。關係都還不錯。
這一次我們找他幫忙,他當時就欣然同意了我們的要求,帶著我們五個從西**的南側進入了山林之中。
最初進入山林,感覺和普通的小樹林沒什麼不一樣。可是隨著我們不斷深入,身邊的樹木間隔越來越小,頭頂上的樹枝樹冠縱橫交錯,遮擋越來越嚴密。雖然時間只是下午五點,太陽還沒落山,但在叢林中。我們已經很難一絲光亮了。
老陳在前面帶路,一直走到天色全黑,才停下來。他伸手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兩個小手電,自己打開一個,四周照了一下,似乎是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了之後,才轉過身來緩緩開口道:「好了,剛才在外面人多眼雜的,我還不敢多說什麼,這裡沒人了,咱們定個計劃。來,嚴是非、梁天宇,你們兩個先拿著手電筒,幫我照一下。」
聽到老陳的話,我滿心疑惑地接過小手電,打開照亮,緊接著就看見老陳從自己的書包里取出來一台筆記本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