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級跟天級的符咒,我自然是不敢輕易嘗試的。
不過,納蘭櫻的話,已經讓我心中十分高興了,我早就希望能夠學會使用符咒,現在終於是得償所願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把這萬符集裡的符咒全部都刻在自己的腦子裡。
第二天,納蘭櫻又給我講述了很多有關符咒使用時的注意事項。
納蘭櫻說,符咒一共有四大要訣,分別是符、咒、印、斗。
符便是符籙,咒便是咒語,印便是手印,斗便是踏斗。
使用符咒時,只有將這四大要訣全部都完成,才能夠將符咒的威力發揮到最大,不過,因為道人斬妖除魔的時候,情況都是十分危急的,所以,通常會將印、斗兩個要訣省掉。
此外,使用符咒的時候一定要聚精會神,誠心誠意,清除雜念,思想專注,只有這樣,自身的意念才能夠與符籙貫通,通過符籙通神達靈,降下神通。
另外,從納蘭櫻的口中,我知道了一個以前不知道的事情。
我以前一直以為,符咒這種東西,應該是道家所創,不過,納蘭櫻卻告訴我,其實這符咒之術,乃是傳承於上古時期的巫祝之術,早在黃帝時期,便設有祝由一職,扮演的便是祭天巫師的角色。
只不過這符咒之術是後來在東漢時期被道家發揚光大,所以世人才會誤以為這符咒之術是出自道家所創。
其實嚴格說來,這符咒一說,其實也算是巫術的一種!
這一點倒是讓我很是意外。
我一直覺得上古時期是一個十分神奇的時代,幾乎是如同神話傳說一般。
現在竟然連符咒之術都是傳承於那個時期,這讓我對於那個介於真實與神話之間的時期更加驚奇了。
不過,在很多古老的史書之中,也都要曾經提到過有關上古時期的事跡記載,連山海經中,也記載著很多有關那個時期的事情,種種跡象表明,那個時期,並不只是單純的神話傳說,它離我們,也並不遙遠。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每天有時間,就是在琢磨著萬符集裡的東西,腦子裡裝得全部都是那些奇奇怪怪的符咒,弄得我幾乎是連漢字都快要不認識了。
韓琪看到我在本子上畫的符咒,就明白我最近是在學習符咒之術,他對於這些符咒早就爛熟於心,沒事的時候,還能幫我指正一下。
在韓琪的幫助下,我對於那些不同的符咒,也有了更多的理解。
在這幾天時間裡,我也試著聯繫了幾次蘇芸仙,可是,奇怪的是,蘇芸仙自從那天離開之後,我就一直沒有能夠聯繫上她。
不過她前往河北參與古墓考古的事情,我也稍微打聽了一下,確有此事。
可是就算是考古,也不至於連個電話都不接吧,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些奇怪。
不過,心想著,蘇芸仙這次畢竟是跟著人家文物局官方去的,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所以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周五放學的時候,我原本是準備一個人回家的,一想到回到那個空曠的房子裡,還是只有我一個人,我心裡就一陣失落。
每個星期的周末,我都會回去看一下,至少把房子打掃一下,也算是我等待陳暮回來的一種方式吧。
不過,這一次我準備回去的時候,馬平川提議,說是想跟我一起回去過周末,韓琪也表示還從來沒去過我那邊,也想過去看看。
他們能來,我也覺得很高興,至少有人陪,也不至於那麼無聊了。
我們從外面的飯館裡買了些飯菜回去,家裡陳暮放了有好多陳年好酒,倒是不用擔心酒的事情。
我去拿酒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那位玄七爺好像還惦記著陳暮從安陽古墓裡帶出來的好酒呢,就等著陳暮什麼時候回來,能給人家送過去。
夜幕四合,空曠的房子裡,三個大男人圍在一起吃菜喝酒,也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韓琪一個勁兒地誇讚陳暮的酒是好酒,之前我聽韓琪的口氣,他在龍虎山上可沒少喝酒,對酒倒是懂得不少。
而馬平川的酒量倒是不怎麼樣,喝了沒多少就有些微醺了,話也多了起來。
馬平川感嘆,自從他家裡出了那種事情之後,他的心理其實也發生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