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芸仙不由一怔,她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
這時,陳暮又說道:「吳天靈的人似乎是衝著你們手裡的東西而來的,你們的手裡,究竟是握了什麼?」
蘇芸仙頓了頓,終於說道:「是……忘川杵!」
「什麼!」聽到這個名字,納蘭櫻不由得驚呼一聲。
連陳暮的臉上,也露出了驚駭之色。「你是說忘川杵?那種東西,怎麼會落入到你的手中……」
說到一般,陳暮像是忽然又想明白了什麼,「我明白了,該不會是跟你父親有關吧?」
蘇芸仙點了點頭,「陳先生說的沒錯,當年我父親冒死進入那個死穴之中,回來的時候,就帶出了忘川杵這一樣東西!」
「搬山道人……蘇家……」陳暮的眉頭微微一皺,思索片刻之後,終於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父親出事,應該是在六年前吧?」
蘇芸仙十分驚訝,「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暮輕嘆了一口氣,並沒有直接回答蘇芸仙的問題,而是轉而說道:「我想,我已經知道你父親是誰了。」
一旁納蘭櫻好奇地問道:「陳暮,你說的到底是誰啊?」
陳暮淡淡答道:「蘇長興!」
「蘇長興?」聽到這個名字,納蘭櫻略顯詫異,「這個名字,怎麼聽著有點耳熟……」
「你當然耳熟,如果我說是搬山夫子,你應該就知道了。」
納蘭櫻這才明白過來,「哦,搬山夫子蘇長興,怪不得這麼耳熟,原來是他!」
蘇芸仙詫異道:「原來你們聽說過我爸嗎?」
陳暮說道:「當然,搬山夫子只盜佞臣不取忠良的名聲,我們自然是知道的。」
陳暮說蘇芸仙的爸爸蘇長興,倒斗的時候,只盜那些生前是奸臣歹人的墓,如果入墓之後發現是忠臣良將的墓穴,就會不拿一物,燒香敗退,然後將墓門封死,再也不給後人掘開的機會。
這就叫做是盜亦有道了,怪不得會被稱作是搬山夫子。
聽陳暮說起了爸爸的事情,蘇芸仙似乎也頗為高興,「這些也都是我爸年輕時做過的事了,其實我爸結婚之後,他就從來沒有再做過那種事情。一直到六年前……」
這讓我很是好奇,既然蘇爸爸這麼多年都從未再沾倒斗的事情,那為什麼六年前又會突然決定要重新出山,冒死進入到那個死穴里呢?
以蘇爸爸的秉性,冒那麼大的危險,肯定不是為了錢,那又是為了什麼呢?
這時,陳暮說道:「沒錯,是六年前!我聽說,六年前搬山夫子蘇長興重新出山,與另外幾個倒斗行當的世家一起,想要盜取一個神秘的古墓。這一次的行動絕對是史無前例的,因為參與此次倒斗的幾乎涵蓋了倒斗行當所有的派系,摸金髮丘,搬山御嶺,這四大派系中,全部都有人參與了其中。參與此次行動的人,足有百人之多!因為此此事實在重大,所以圈子裡面的人便把那次的行動稱作是『倒天斗』!」
倒天斗?這樣的稱呼用作如此大的行動當中,確實也不虛。
我很好奇,究竟是一座什麼樣的古墓,竟然能夠引得金盆洗手多年的蘇長興重新出山,能夠引得倒斗行當的四大派系傾巢出動。
陳暮又接著說道:「不過,令人驚奇的是,雖然人數眾多,不過那次倒天斗的行動卻是極為隱秘。從頭到尾,外人對於此次行動的細節都是知之甚少。他們究竟是去了哪個地方,倒了誰的斗,外人都一概不知。外人也只是知道六年前,那些人組織參與了這次行動,可是後來,這件事情卻就再也沒有了後情,那涵蓋了倒斗行當半壁江山的百人隊伍,也如同是泥牛入海一般,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消息!」
陳暮看向一旁坐著的蘇長興,聲音低沉地說道:「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再次見到他們中的一員。」
這時,納蘭櫻疑惑地說道:「忘川杵是蘇長興帶回來的唯一的東西,那這麼說來,六年前的那次倒天斗,竟然是跟這忘川杵有關了!」
納蘭櫻顯得十分震驚。
我趕忙問道:「師父,這忘川杵,究竟是什麼東西啊?」
為了這忘川杵,整個倒斗界的人幾乎傾巢而出,吳三爺也不惜動武,我很想知道,這忘川杵的身上,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