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雙手拿著東西,和蘇秋月一起走到了路口,秦俊鳥在路口找了一輛改裝過的專門用來拉客的三輪摩托車。
秦俊鳥跟司機談好了價錢,然後和蘇秋月兩個人坐上三輪摩托車,一路向村子裡駛去。
在這個時間裡,從鄉里到村里只有這種改裝的三輪摩托車,人坐上了之後,一旦在山路上劇烈地顛簸起來,都能把人的屁股給顛成好幾瓣。
在三輪摩托車行駛的時候,秦俊鳥偷偷地打量著蘇秋月,他發現蘇秋月比在村裡的時候變得好看了,皮膚也比在村裡的時候白了很多,頭髮看樣子也燙過了,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時髦,打扮得就跟城裡的姑娘一樣,跟在村裡的時候相比完全就是兩個人。
三輪摩托車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一路狂奔,秦俊鳥和蘇秋月被顛的暈頭轉向的,渾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等到三輪摩托車在村口停下來,秦俊鳥和蘇秋月昏頭暈腦地從三輪摩托車下來,走起路來左搖右晃的,險些沒跌跟頭。
秦俊鳥付了錢,拿上蘇秋月的東西,和蘇秋月一起向村里走去。
秦俊鳥這時說:「秋月,那個高懷民咋會送你回來呢?」
蘇秋月看了秦俊鳥一眼,抿嘴說:「我本來不想讓他送的,是他非要送我回來,我看他是一番好意,也就答應了。」
秦俊鳥說:「秋月,你回來的時候咋不往村里打個電話呢,我也好來鄉里接你。」
蘇秋月笑呵呵地說:「我沒給你打電話,你不是也接到我了嗎。」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那甜甜的笑容,心中一陣蕩漾,眼睛不禁向她脖子下邊的那片雪白的皮膚瞄了幾眼,暗自咽了口唾沫。
秦俊鳥說:「秋月,我又把家搬了回去,廠里最近新招了一些工人,這些工人沒有住的地方,所以我就把酒廠門口那兩間房子讓給工人們住了。」
蘇秋月有些不解地問:「你搬回去住了,那七巧姐去哪裡住啊?你們要是住在一起也不方便啊。」
秦俊鳥解釋說:「七巧姐當然還住在原來的地方,我搬回去後先住在倉房裡,後來我把倉房拆了,重新蓋了一個二層的樓房。」
蘇秋月點了點頭,說:「是這樣啊,七巧姐她還好吧?我走了這麼多天,一直沒見她,挺想她的。」
秦俊鳥說:「七巧姐她走了,如果你早回來幾天的話,說不定還能見上她一面。」
蘇秋月愣了一下,看著秦俊鳥說:「走了,七巧姐她去啥地方了?」
秦俊鳥有些傷感地說:「她去縣城了,她把這個酒廠交給我了,以後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蘇秋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這酒廠開的好好的,她為啥要走啊?」
秦俊鳥說:「還不是為了孩子,都是她那個前夫和妹妹害的,要不是他們,七巧姐也會走,是他們把七巧姐逼走的。」
蘇秋月一臉困惑地問:「為了孩子,我咋聽不明白呢,到底是啥回事兒,你跟我好好地說一說。」
秦俊鳥嘆了口氣,說:「這事要是說起來話可就長了,你聽我給你慢慢地說。」
秦俊鳥就把賈明凱和丁七妙來偷孩子的事情給蘇秋月說了一遍,蘇秋月聽完後,氣憤地說:「七巧姐的那個前夫真可恨,七巧姐這輩子都讓他給害慘了,真是個豬狗不如的混賬東西。」
秦俊鳥說:「我把那個不要臉的男人打了一頓,也算是給七巧姐出了一口氣。」
蘇秋月說:「俊鳥,你知道七巧姐搬到啥地方去了嗎?」
秦俊鳥搖了搖頭,說:「我只知道她去了縣城,至於她搬到啥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蘇秋月有些遺憾地說:「我有好多心裡話要跟七巧姐說呢,七巧姐這一走,讓我跟誰說啊,不知道我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她。」
這時兩個人走到了院子的門口,蘇秋月抬頭看了一眼新蓋的二層小樓,有些驚訝地說:「俊鳥,這就是你新蓋的樓房嗎?」
秦俊鳥得意地笑了笑,說:「沒錯,這就是咱們的新家。」
蘇秋月揉了揉眼睛,簡直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是真的。
蘇秋月睜大了眼睛,嘴巴張的大大的,愣了好一會兒,說:「這房子可真好,就跟城裡人住的別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