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你想怎麼做?」安秋水心裡也是狠柳十三的,上次在酒店裡,柳十三完虐趙德正,到現在她還一直記憶猶新的。
她也想著為自己的男朋友報仇雪恨。
「這件事兒我自有辦法,我們院裡有一個很特殊的病人,叫尹雪,是省城大富豪尹正濤的女兒。她得了漸凍症,現在已經動不了了,根據我的觀察與經驗,一周之內,可能就一命嗚呼了。我現在給尹正濤打電話,就說我們這裡有一位鄉土名醫,要不要讓他試一下,也許有希望呢!漸凍症是世界上非常頑固的病症之一,當前沒有人能夠治得了,柳十三一旦插手治療,尹雪死了之後,我就找人寫一篇報道,就說是柳十三把病人給醫死了,這樣讓他名譽掃地,而且尹正濤也不會放過他的。」安伊人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姐,真有你的,雙重加持,這柳十三不死都不行啊。」安秋水朝她姐翹著大拇指說道。
「沒辦法,一個人要想成大事,就得要果斷,他柳十三我給他面子了,可是他不給我面子呀,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誰讓他不站在我這一邊的。」安伊人得意的說道。
「可是你想過沒有,萬一柳十三把尹雪給治好了呢?」安秋水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是不可能治好尹雪的,漸凍症病人目前在這個世界上無解,查不清病因,更治不好。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他把病人治好了,那我這介紹人不也是有功勞的嗎?到時候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就是了。」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安秋水朝自己的姐姐投來敬佩的目光。
「行,就這麼定了,這件事兒我立馬就安排,明天一大早相信尹正濤就會派人去請柳十三的,到時候大家等著看熱鬧就行了。」
「還有一件事兒,這柳十三做事兒,不按套路出牌,萬一他不給治療呢?」安秋水又說話了。
「尹正濤救女兒心切,肯定會用盡一切手段的,就好比一個落水的人抓到一根稻草,如果這根稻草救了他,他會對這根稻草感恩戴德,如果這根稻草救不了他,那這根稻草必定會被扯斷,他們一起掉進水裡,不管柳十三出手不出手,對他都很不利,不管從輿論上,還是從現實中,你記住了,有錢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手黑心狠,如果柳十三不給尹正濤的女兒治病,怕是尹正濤也不會放過他。」安伊人滿臉得意的說道。
安秋水著看自己的姐姐,忍不住點頭稱讚道:「姐,你太厲害了,我就佩服你。」
「秋水,你真的佩服我嗎?」安伊人看一眼自己的妹妹,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是啊,我就佩服你,打心裡佩服你。」
「那你就聽姐姐一句話,不要嫁給趙德正。」安伊人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並沒有說為什麼。
「姐,這趙德正長得還可以呀,家庭也不錯,而且人家還是海歸,醫術也不在我之下呀。」安秋水就搞不明白了,自己的姐姐怎麼會有這樣的建議呢。
「姐姐自認為識人比較准,通過對他的觀察,我能夠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工於心計,而且他面色青白,嘴唇發白,陰氣太重,陽氣不足,如果你們結婚的話,用不了十年,他就會變成一個沒有任何欲望的男人,到那個時候,你不到四十歲,精力旺盛,你覺得你能耐得住寂寞嗎?」安伊人看透了一切,所以說話也比較直接。
「姐,你覺得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就那麼重要嗎?」安秋水不好意思的笑一笑說道。
「我的妹妹呀,一個人可以有遠大的志向,但是不能沒有生活,生活是什麼?生活不單單是吃飯穿衣,還有性。性是一個不可迴避的話題,唯一能品味到性快樂的就是人,這是人和動物的基本區別之一,你還沒有結婚,你可能還沒有感受到那種幸福,等你真正到了那個年紀,你是離不開的,如果沒有一個能滿足你的男人,那種痛苦難以想像。」安伊人以一個過來人的口氣說道。
「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不過趙德正對我不錯,我們又都是醫生,我相信我們能夠在那方面把控的很好。」安秋水還真不捨得離開趙德正。
其實都是因為趙德正比較會演戲,比較會裝。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