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秋萍躺在那裡,柳十三坐在一邊,心無旁騖的輕輕的推拿理療著她的胸部。
這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上上下下完美至極,雖然已經結婚,已經有了孩子,但她的身體跟少女幾乎沒有什麼差別
這一切大概是因為她老公工作太忙,沒時間在她的身邊,所以才導致她的整個身體還非常的緊緻。
柳十三雖然心潮難平,但他儘量還是讓自己平靜下來,因為他知道駱秋萍是一個端莊賢淑的女人,這種女人優雅而高貴,不能褻瀆。
他心裡這麼想,駱秋萍可不這麼想,這女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感受著來自柳十三的推拿理療,柳十三的手每動一下,她的心就緊一下,仔細想想,她跟她老公已經一個半月沒在一起了,有時候她偶爾有一點想法,可是她老公忙得不亦樂乎,平時根本不著家,偶爾在家的時候,要么喝的醉醺醺的,要麼累得跟狗一樣,一點情緒都沒有,所以她也就不想了。
現在柳十三坐在她的身邊,他的手是那麼的強壯有力,當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之上的時候,她感覺到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好想伸出自己的手把這隻手按住。
可是她不敢這麼做,她也不能這麼做。
如果她靜靜的躺著,接受著柳十三的推拿理療,那這是醫生跟患者的關係,如果他把人家的手按住,這關係可能就變了,她不是那種女人,就算受再大的煎熬,她也不能這麼做。
柳十三一邊幫她推拿理療,一邊看著她那緋紅的臉,心裡也是毛毛的,慌慌的。
駱秋萍靜靜的躺著,感覺自己都快忍受不了了,她真擔心自己會猛的坐起來,把柳十三給抱住,然後肆無忌憚的去親人家,去摸人家。
不管是一個多麼端莊賢淑的女人,不管多么正派多麼純潔,當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心是很難平靜的。
不管你一個人多麼理性,在生理面前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就在駱秋萍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樓下突然間傳來一陣聲音:「姐姐,你在哪裡呢?這裡亮著燈,人怎麼不見了?」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柳十三嚇得急忙把手拿開了,駱秋萍嗖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壞了壞了,我表妹來了,我表妹來了,這該怎麼辦?這該怎麼辦?」
與此同時,兩個人聽到一陣上樓的腳步聲。
駱秋萍嗖的一下從床上跳下來,抓著柳十三的手,就把他拉到櫥子跟前,快速的把櫥門拉開,把他塞了進去。
柳十三蹲在那櫥子裡,心裡慌慌的,還好櫥子裡掛滿了衣服,恰巧能夠把他給擋住,透過櫥門的縫隙,他可以看見外面的一切。
「姐,幹嘛呢?姐夫又不在家,一個人在在臥室里幹嘛?」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噹噹的敲門聲,同時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聽著這個聲音,柳十三感到特別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稍等啊,你這丫頭,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你姐夫不在家,我感覺有些累了,就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還沒睡著呢,你就咋咋呼呼的來了。」駱秋萍一邊快速的把文胸穿在身上,又把裙子套上,一邊說道。
「我以為姐夫不在家,你一個人幹壞事呢,正好我也沒有什麼事,就過來陪陪你。」外面傳來一陣咯咯的笑聲。
穿好衣服的駱秋萍把房門打開了,一個穿著t恤衫牛仔褲的女子走了進來。
透過櫥門的縫隙,柳十三看得清清楚楚,不是別人,竟然是林雨柔。
也就是那個曾經懷疑他偷女人內衣的美女警察。
柳十三怎麼也想不到,再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竟然是在這種狀態之下。
「表姐,你一個人在這裡幹嘛呢?不會跟小白臉約會吧?你的臉怎麼紅紅的呀?」林雨柔看著駱秋萍那張粉紅的臉,笑著說道。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還找個小白臉放家裡,我可不是那種人。」駱秋萍抬起手來,嗔怪的在林雨柔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姐,說啥呢,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啊?我從來不喜歡男人。」
聽了這話,躲在櫥子裡的柳十三差點笑出聲來,這女人什麼情況?不喜歡男人,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