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那太好了,先把他送到醫院,等他醒了我有的是手段讓他開口!」
金聖歎臉色冰冷,揮手讓自己的貼身護衛把二哥送去醫院。
金聖詠和金聖鍾眼皮一跳,交換了一個眼色。
「大哥,這裡死了不少人,要不要報警?」
金聖詠忽然上前幾步,檢查了一下幾名綁匪的情況,除了二哥,其他的綁匪都已經被幹掉了。
二哥就是唯一的活口。
「不用報警,這些屍體我們自己處理!」金聖歎冷然道「我懷疑這件事和武家有關係,大家都不要聲張,等查出證據,我再找武家對質!」
「武家?難道是因為我們不願意跟武家聯姻,他們就對帥帥下手?」
「武狂徒真是該死!」
金聖詠和金聖鍾都露出一臉憤怒。
「有這個可能,他們沒搶到南湖島的控制權,死了武聖,又被我們拒絕聯姻,肯定很憤怒!」金聖歎點了點頭,目光審視的看了一眼兩人,「總之,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我們先不要聲張,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再說!」
「大哥,你不是說這些綁匪里有警方的線人嗎?線人都死了,警方能不知道?」
金聖鍾忽然一臉狐疑的看向金聖歎。
「我搞錯了,那不是警方的線人,只是有綁匪想出賣其他人換錢,我問到消息之後派人來動手,把他們都解決了!」金聖歎面不改色,直接找了一個理由。
看來金聖歎的手中秘密掌握的有其他的高手啊。
「不管怎麼樣,人沒事就行了!」
金聖詠和金聖鐘點點頭,馬上安排人處理屍體。
很快,金聖歎也帶著金月和金帥離開。
等金聖詠和金聖鍾離開之後,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最後剩下的那個綁匪必須死!」金聖詠陰沉著臉冷冷說道。
「可金聖歎已經懷疑我們了,他告訴我們兩個不同的消息,就是想試探我們,我們要是再貿然動手,說不定會被他抓到把柄,那群綁匪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我覺得這個時候不能衝動!」
金聖鍾反而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
「雖然那些綁匪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但他活著就是一個隱患,必須得除掉,不過,不能讓我們的人動手!」金聖詠還是不放心,認為必須要把剩下的那名綁匪除掉。
「武家的人怎麼說?」
「武狂徒那個老東西不見兔子不撒鷹,他得等我們成事之後,才會支持我們!」提到武狂徒,金聖詠的臉色更加難看。
之前就是武狂徒慫恿他們,對金聖歎下手。
現在他們真動手了,武狂徒卻坐山觀虎鬥,根本沒有插手的意思。
「那老東西太奸詐了,我們要是成事了,還用得著他支持?」金聖鍾一臉不滿,不過他們現在既然已經動手了,那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現在說這些沒用了,先辦事,這次事情沒辦妥,來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一勞永逸的辦事了!」金聖詠眼中露出一抹冰冷的光芒。
很快,兩人的車消失不見。
夜晚,夜幕降臨!
江城中心醫院的特護病房裡,二哥剛剛做完手術,身上掛著吊瓶,依然昏迷不醒。
病房裡面,一名金家的高手坐在病床旁邊,正拿著手機刷短視頻。
病房外面,一名金家的高手正坐在門口,閉目養神。
樓上的一間病房裡,金月縫合了傷口,帶著幾名金家的高手藏在這裡,隨時準備增援。
金月等了許久都沒察覺到異常的動靜,忍不住拿出手機,給陳大寶發了信息。
「大寶哥,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不會不來滅口了吧?」
金月發出信息,樓下距離二哥病房不遠處的躺椅上,一個病人家屬打扮的中年人側身向里,點了一下信息。
這個打扮成病人家屬模樣的人就是陳大寶。
天機老人醫,武,道三絕,易容術自然也會,他利用易容術,把自己化妝成了一個中年人,偽裝成陪床的病人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