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跪,歸墟七子則都氣瘋了。
要是夏武雀沒有那句話也就算了,那廝分明是看穿奧妙後的裝逼,這就好像大家給關進一個籠子裡,籠子外有個人路過後,本沒他毛事,那廝卻噁心巴拉的對著空氣宣布:「讓他們出不來!」
就沒見過這麼噁心的。
七個人中,受重擊的那廝艱難的爬起來後,看著自己面前七零八落的幾個兄弟,咬碎了牙,剛要叫罵,結果夏武雀又揚起了手,剛剛才給抽的不行的這廝頓時緊張了,趕緊抬頭看天,準備防禦,怎麼想到的到世間還有那麼賤的人,夏武雀這一招居然是假的,就是逗他玩。
目睹這一切的蕭遠山,此刻雖然心神震撼也不由失笑,至於沒心沒肺的金烏乾脆就笑癱了。
「你去陪他們玩玩吧,不進山口就可,在山外隨便打,你也去。」
夏武雀忽然下令。
金烏沒什麼複雜的心思,主人說去就去咯,立即飛去停在山口外,對著裡面就是陣狂吐,它吐的當然是真火,對方雖然了得,但面對金烏這種異類的攻擊,還是要謹慎的,自然連滾帶爬的閃避。
他們也不是沒回手,但所有的攻擊只能到山口內就沒了,根本傷不到金烏分毫。
發現這一點的金烏自然狂喜,誰都喜歡自己打人對方卻不能打到自己,這就玩的瘋狂了。
比它多點心思的蕭遠山也是夏武雀指派出擊的人選之一。
他落在後面,上來時還有點忐忑,因為目前的情況超出了他的理解,可看看金烏能這樣,他也就起了試探的勇氣,於是他也出手,他實力一般,縱然出手也不會對對方造成什麼真正的威脅,可對方打不到他是真。
這就好像有個小孩子沒事就對你丟石子,自己卻怎麼也打不到他,石子再小,打了總痛,而不能回擊也很傷心。
這是種無恥的撩撥。
對歸墟七子來說,這種撩撥更甚金烏的攻擊,簡直就是羞辱。
七個人頓時給氣的渾身發抖。
而這種情形落在雷正部等一眾巫者們眼中則又是另外一種感受。
大人竟然能有這樣的本領號令天地封存山脈!
這不是神跡是什麼?
看看,對方那鳥樣?就好像一群給關在籠子裡的大馬猴!幾個年輕人受不了這種遊戲的誘惑了,壯膽請示夏武雀:「大人,讓我們也去試試吧。」
能和夏武雀對話的,當然是雷正部的嫡系子弟,夏武雀也有心看看,非古巫的巫者去攻擊對方,會不會有效。
得到他許可的幾個年輕人這就興高采烈的衝去,其中一人對黑甲罵道:「蠢貨吃爺爺一矛。」
隨即鼓舞起全身巫力,將手中長矛擲出。
夏武雀凝神細看,用的還是天目。
見那長矛嗖一下飛出,虹光之界對其並無阻攔時,夏武雀也不由納悶了,他本以為平凡巫者不可破界,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時又一個年輕人對著裡面砸出一矛。
夏武雀嗖一下附身過去,近距離仔細觀察,見那長矛破空時,虹光之界就好像一個氣泡,長矛過去,氣泡內凹,等到極限就露出一個洞,但這洞雖然空了,可它的四壁還是渾圓連接的。
這樣也行?
難道說這界只針對那歸墟七子,禁錮著他們?
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歸墟子弟自設屏障?哪有這樣的道理?
蕭遠山畢竟不是一般人,這個時候也看出了真相。
他不至於沒趣的去揭穿夏武雀的裝逼,但也忍不住開始分析,比起夏武雀,他的思維是另外一個角度的,吃過金烏殘魂大虧的人,想起自己當年的些遭遇,忽然生出一個念頭,莫非歸墟七子只在這界內可以發威的原因,是因為這說不清道不明的界面其實是因為歸墟七子而生的。
不對。要是那樣,這七子只需向前,界也會向前。
那麼就只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地方無可選擇。
應該是,某種存在決定著七子的活動範圍!
他想到這一點就想和主人說,又怕冒犯了主人,這廝卻忘記了,他的意識里有夏武雀的烙印,他所想夏武雀只要想知道就能知道。
現在,夏武雀和他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