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夏家子弟們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立即在野叔的帶領下衝下高台,氣勢如虹的殺向了猶豫不決的敵人們,要為自己的少主爭取更多的時間。
常大巫的部下們也毫不猶豫的立即從側面包抄上去,來為夏家作戰,作為夏家直接的上族擺出的這幅同仇敵愾的摸樣,震撼了所有的人。
現在的雙方情勢已經開始逆轉。
曾占優的一方如今不過區區百人,還傷兵滿營,另外一方卻是絕地哀兵和新銳來援,且數目驚人,兩者聯合之下,兇狠的敵人爪牙竟一觸即潰。
其中最慘是柏家的餘孽,他們剛和夏家子弟一接觸,就被砍殺了五六個,其餘的人掉頭就跑,但也不知道這些傢伙怎麼回事,他們居然失魂落魄的撞進後隊,而滑稽的是,他們不敢對夏家出手,卻敢對擋在他們逃命路上的任族戰巫出手。
不過任族戰巫可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再說那些戰巫對這些柏家餘孽也毫無好感,見他們居然敢對自己出手,當即還擊,一時間,荒原之上,又一片血流成河.
此時好不容易掙脫開對手攻擊的任族巫,總算喚起自己身後的圖騰,一條三頭五足的巨蛇現在了半空,和常大巫的五足大蛇遙遙相對,從個頭和氣勢上來看,任族的祖靈都壓過常家的祖靈一頭,不過常大巫毫不驚慌,他冷冷的看著任族巫,問:「你以為今天就我一個人來對付你嗎?」
仿佛配合他一般,一道青虹疾馳而來,轉眼就抵達他們的面前,來人衣冠飄飄風采蓋世,不是師河伯是誰?他來的方向還有無數的聲音,喊聲如雷,紛紛在叫:「攻滅任賊,護衛夏部!」
任族巫不禁臉色一變,一個常大巫對他來說或還可戰而勝之,但再加上一個師河伯的話,他今天不要說贏,只怕想走都難。
師河伯一抵達,便對任族巫道:「看來你沒把本公的話放在心中,也罷,你傷夏家一人,我便先去你弟弟一指,你殺夏家一人,我就先去你弟弟一肢!」
言畢他的面前便浮現出一幕光影,光影中,被呈大字型綁在牆壁上的任大巫,在慘叫聲中,被一名水族斬下了一肢來。
自己還在危機之下的任族巫顧不上心疼弟弟的遭遇,強定下心神,色厲內荏的質問師河伯:「城主這是要和南荒開戰嗎?」
師河伯大笑起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代表南荒。」
隨即冷冷的問道:「這麼說,上次你派人行刺我家少侯的事是有人指使的咯?」
任族巫怎敢出賣相柳,但他一旦否認豈不是承認這是自己的主意?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愣在那裡。
師河伯見他這幅摸樣,不屑至極,道:「你弟弟已經承認了。」
卻沒說任大巫承認了什麼,任族巫聞言失措,剛剛要說話,師河伯突然一拳打去,他突然動手,本身實力又高過任族巫少許,一擊即中。
被他一拳打在胸口的任族巫頓時胸口發蒙,喉嚨泛甜,急忙後退,師河伯卻不給他恢復的機會,快如閃電的跟上又是一拳,這一拳擊中的是任族巫的小腹,那是巫者培育後天巫力的谷海所在,這一拳打的任族巫背後的祖靈都在悲嚎,不想師河伯跟上又一拳砸下。
這一拳,正中身子前傾的任族巫的眉間。
這位置恰恰是巫者又一後天重地——識海處,加上之前被師河伯打中的胸口的心海要竅,任族巫身上的巫者後天三大要害竟在瞬間被敵人打了個遍,頓時打的他渾身發軟,魂魄不定,他身邊那祖靈都似和他脫離一般,他往下掉,祖靈還在半空。
就在這時,在高台上的那枚黑色的光繭猛的炸開,背負一隻赤色大蛇的夏武雀一聲長嘯,沖天而起,能飛翔滯空,是成為巫正的一個顯要標誌,再加上他背後那條直接跨入了二等巫正境的紅色巨蛇圖騰,誰還不知道他已為巫正?看到這一幕,正在血戰中的野叔熱淚盈眶,仰頭大叫:「哥哥,你看到了嗎?」
夏家子弟們也都紛紛仰頭怒吼相合。
子弟們的悲傷能撕裂蒼穹,也令人痛徹心扉,夏武雀的眼中有淚光閃爍,師河伯既在收拾任族巫這禍魁,他當即對那隻身在半空仿佛無主的三頭五足大蛇懷恨衝去,抬手捏住了這蛇兩邊的頭,被攻擊的大蛇中間的一頭立刻向他咬來,夏武雀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