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王山下,雖然曾經的王子如今的王者乃霸已經下令,讓大家各行其是,不要打擾聖使大人,可是依然有很多群眾仰頭望向獅王山。
獅王山是獅蠻族的聖山,也是他們祭祀祖先神明的所在,如今大山雄偉依舊,可是兩個人為這雄偉的景色增添了一抹艷色。
一個身穿胡袍,半條肩膀的大鬍子說道:「聖使能抵禦那女子的誘惑嗎?我聽說大王被他魅惑了很多年,昨天重傷方才醒悟,悔之晚矣!」
上嘴唇有兩撇彎彎的鬍鬚,眼神狡詐的人答道:「聖使乃是聖殿使者,無所不會無所不能!再說,就算抵禦不了誘惑,最多野戰一場,咱們靜觀其變,大飽眼福就好!」
大鬍子嘆道:「屁的眼福,這麼遠,只能看到兩個小黑點,根本看不分明,王妃相貌美麗,體態妖嬈……哎呀,讓人想想就渾身發燒啊!」
彎鬍子說道:「你啊……就這點出息!聽說老王每天晚上都要寵幸於她,你別遐想,看清楚是於,不是干……幹了這麼多年,可始終也沒有新的王子誕生,你說這裡面是不是有問題?」
大鬍子壓低嗓音說道:「別胡說,這是咱們能瞎說的事情嗎?那麼多侍衛就在旁邊,小心被抓住了砍頭!」
……
幾名侍衛在民眾的竊竊私語中,終於也按捺不住好奇心,有道是法不責眾,原本他們是負責維護秩序的,可此刻也調轉身體仰頭看向聖山,想要看看聖使如何懲治曾經的王后。
這些侍衛多少有些修為,比民眾看的清楚,只見姒文命和王后對峙片刻,忽然將她身上的獸皮剝了下來,露出白花花的皮肉,頓時眼珠子都冒了出來,其中一個侍衛甚至流出了鼻血……
只是位置畢竟太遠了,微妙細節之處看不清楚。
有兩個人看的清楚,可是卻沒有當眾去看,而是站在獅蠻王的帳篷頂上,翹首而望。
伯翳悶悶不樂的說道:「后稷,你說那小子不會眾目睽睽之下干出什麼禽獸的事情吧!」
后稷也口唇乾澀的說道:「嗯,嗯,我也說不好咱們這位賢弟的性情,可總比禽獸不如強吧!」
伯翳嘆息道:「早知道我就答應他了,這會近距離欣賞美女,好過在這裡眼巴巴的看著!」
后稷警告道:「你若是跟在他們兩個身邊,此刻說不定已經變成屍體了!那女子的媚術慣能操控人心,你難道忘記了乃霸刺死老獅蠻王的事情了嗎?說不定就是這妖女從中蠱惑的!」
伯翳一陣脊背發涼,說道:「還真是如此,看來我沒有跟上去的決定才是對的!」
后稷笑道:「年輕人,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跟著我路就不會走錯!」
伯翳點了點頭,再次看向獅王山,口中說道:「咦,怎麼跳起舞來了?你說他們不會在上面幹些更荒唐的事情吧!」
后稷說道:「不會不會,想什麼呢?」
后稷心中暗道:「禹兄弟不是那種人!就算干也不能在那裡啊!若是我……」
只這一個念頭,后稷忽而迷了心神,腳步向著山峰方向走去,而後一個跟頭從帳篷上面跌落,連神通都來不及,摔了個狗啃屎。
伯翳急道:「后稷,你幹什麼呢這是!修煉什麼神通嗎?」
后稷不好意思說自己因為浮想聯翩又被那妖女迷惑了,捂著後腰說道:「我肚子疼,這就去方便方便,你自己看吧!」
「肚子疼捂什麼後腰啊?哼,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哼,我知道了,廁所的位置更好,看的更清晰一些!」伯翳開口喊道:「等等我,我也肚子疼!」
且說半山腰,孔凰兒在寒風之中舞蹈,好似秋風中的落葉,她天賦卓絕,凡是能夠誘惑人的技藝樣樣精湛,直跳了一炷香的時間,方才單足著地,身體前傾,一條白皙玉腿如蛇尾一般踢向天空,擺了個十分誘人的姿態,對著姒文命微微一笑:「貴人看夠了嗎?其實我穿著衣服跳舞才更好看呢!」
姒文命目光湛然,根本不受誘惑,此刻他的神念已經看到了孔凰兒的骨頭裡,更無懼她的誘惑,口中冷冷的說道:「繼續!」
孔凰兒在寒風之中,卻跳出了一身大汗,兼之足底被岩石磨破,鮮血淋漓,她何曾受過這般苦,強忍著跳舞,就是想要索取自己的千光萬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