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橋流水,這個景色的描述,趙景成懂。但是對於什麼是煙雨江南,他則是不明白。
煙雨好理解,但是江南又是什麼意思?是一個地方叫做江南,還是一條江的南邊?
他搜盡腦汁,想要從自己的記憶中找到對這兩個字有用的東西,也好緩解一下見到方凌的氛圍。
可惜的是,他那豐富的閱歷,不能夠給他提供半絲的幫助。
「逍遙真君坐下趙景成,奉命拜見五嶽真君!」趙景成在方凌的目光看向自己時,不得不收回了心思,轉而畢恭畢敬的向方凌行禮道。
方凌朝著趙景成點了一下頭,淡淡的道:「你既奉命而來,可有事情麼?」
「真君,我家逍遙真君有書信一封,讓我送於真君。」趙景成說話間,畢恭畢敬的將手中的書信舉起。
方凌一招手,金色的布帛就/無/錯/落在了方凌的手上。他輕輕的打開布帛,一道金光,從布帛上直衝而起。
剎那間,方凌就感到有一股鋒利無比,好似能夠斬斷萬物的力量,朝著他的心神直衝而來。
這力量,讓人心神搖曳,要是沖向普通的元嬰老祖,一定能夠瞬間摧毀元嬰老祖的心神。
強大無比的衝擊,霸道無比的進入了方凌的心神之中。
「放人!」聲音猶如神靈,俯視天地,俯視眾生。天地萬物興滅,更好似在他一言之中。
而不論是趙景成,還是坐在一邊收拾琴的殷青君,此時都看到了虛空中出現了兩個直照天際的大字!
「放人!」
這兩個字升起三千丈。這兩個字,直照九千里!
看到這兩個字。趙景成的心中開始有些擔憂,但是隨即。這種擔憂就變成了一種暢快,一種暢快淋漓的舒坦。
自己的主人逍遙真君,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給力,他雖然表面上對方凌畢恭畢敬,好似半點都不敢逾越,但是他的心中,同樣憋著一口氣。
一口怨氣,一口怒氣,一口殺氣!
只不過這些氣。他不敢表現出來,現而今對他而言,能夠將自己的兒子救出去,才是正道。
但是他的主人,不但要將自己的兒子救出去,更要狠狠的將那個五嶽真君的臉打在地上。
不,不但是狠狠的踩在地上,而且還是要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踩在地上。雖然趙景成覺得這樣做,實在是有點太霸道。但是他心中卻也承認,也只有這樣做,才能夠出氣。
主人不愧是主人!
一旁的殷青君不無擔心的看向方凌,她知道逍遙真君的名頭。而那直衝三千丈的金色大字,更是散發著讓她渾身都顫抖的威嚴。
不少注意殷府動靜的人,也都看到了這兩個大字。以殷家為中心,方圓五百里的生靈。在這兩個字出現的哦瞬間,大都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種跪。是一種臣服的跪,是一種崇敬的跪,是一種不得不跪的跪。
能夠站立的,唯有金丹以上修士,或者是處在元嬰老祖身邊,受到元嬰老祖庇護的修士。
沒有金丹修為,沒有元嬰老祖的庇護,那就只有跪在地上。
這就是凡人的無奈,這就是修士的威風!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凡人,都跪在地上,就在這金字直衝三千里丈的時候,離這金字只有四五里的地方,殷家的老爺子卻穩穩的站在一個院子的中間。
在他的旁邊,並沒有元嬰老祖,有的只是一個老僕人,一個連他的大兒子,都已經記不清在他身邊伺候多少年的老僕人。
「霸天升龍道,果然不愧是氣勢最足的法訣,燕家這位三少,看來離通道照天,也只剩下一步了。」
那老僕人嘿嘿笑了一聲道:「不過老奴聽人說,那位燕家的九少,天資更勝。」
「而且他修煉的法訣,好似也不次於霸天升龍道。」
殷家老祖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道:「他們的事情,還輪不到咱們來操心,咱們只要將商域的買賣經營好就是了。」
「主人您所言極是,是是非非,和咱們沒有什麼關係。」那老僕人說話間,輕輕的晃了一下頭道:「只不過燕家這位三少打臉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