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兒的事基調就這樣定了下來,楊樂兒的親事全憑楊老夫人作主,至於嫁什麼樣的人家,楊重光並沒有提出具體的要求,只希望楊樂兒能夠一世安穩,至於富貴與否並不重要。
「山花,樂兒這事,你可千萬別出頭,你要知道方夢蝶那個女人無理也要攪三分的性子,就算你再為樂兒考慮,只怕也是吃力不討好。」等到楊重光和楊延宗都離開松清閣,楊延保有些憂心地看著孫燦爛說道。
「嗯,我明白,你放心。樂兒的事有祖母在,我和大嫂只是幫著相看相看,斷不會越過祖母替樂兒作主。」孫燦爛知道楊延保是為她好,不過這事她原本也是這樣想的,自然不會貿然跳出來為楊樂兒去作主,長幼有序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這次啟程回京,為了照顧楊延保,自然挑了相對比較平緩的線路,於是就得繞些遠,原本要再去趟臨溪縣的打算就無法實現。
孫燦爛無奈只好給臨溪縣的趙家專門送了信去,道了個歉意,好在趙家二月底三月初也會啟程去京城參加他們的婚禮,因此倒也沒有什麼大的遺憾。
「你可是真的想好了?」在回京城的路上,還是為了方便照顧楊延保,孫燦爛帶著紅桃與楊延保和書墨坐了一輛車。
「嗯,這也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決定,也是祖父的決定。山花,可是覺得?」雖然孫燦爛沒有明確說明,不過楊延保卻是聽懂孫燦爛話里的意思。
「如此甚好!」孫燦爛沒讓楊延保繼續說下去,雖說紅桃是她自己最貝的丫頭,書墨是楊延保貼身的小廝,畢竟這事現在還不能肯定能否成功,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楊延保伸手拉住孫燦爛的小手。輕輕地捏了捏以示感謝,紅桃和書墨對這兩人偶爾的身體接觸已經司空見慣,只是各自閉目養神只當什麼也沒看到。
這一路配合楊延保的要求。慢悠悠地走了差不多一個月半月,這才回到了京城。
期間有關水家下場的消息消滅地傳揚開來。隱藏在各地的水沐系的人,自然不甘心十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於是各地時有叛亂爆發,不過京城有楊繼業這個老元帥坐陣,孟大將軍就開始各地鎮壓叛亂。
楊延保和孫燦爛這行人,雖然在途中也受到過一些衝擊,不過他們這行既有陳海斌帶著一隊護衛又有穆媽媽這群娘子軍保護,加上他們上路沒多久就與楊繼業派來迎接他們的穆廣和楊重征這些暗衛接上了關係。故而一路上有驚無險。
等他們回到京城的時候,水家謀反的主要人員已經全部伏誅,各地的叛亂也已經全部被鎮壓了下去,新月皇朝依然呈現出欣欣向榮的平和氣氛,而軒轅國與新月皇朝的談判也已經落下了帷幕,除了明月城以北的大片土地割讓給新月皇朝以外,軒轅國每年還得向新月皇朝上供。
將楊延保護送回楊府,孫燦爛只是匆匆與楊繼業見了一面談了大概小半個時辰的話,連飯都沒吃一頓,就匆匆回了在安華街的陳府。
孫燦爛的馬車甫一停穩。早已得到消息特意請假在家的孫天賜,不等車內的人掀開車簾搶步上前去,撩開車簾伸手將孫燦爛扶下馬車。
目光在孫燦爛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再打量。確信孫燦爛毫髮無傷,這才說道:「姐,你可算回來了,你讓天賜擔心死了!」
「姐這不是好好的?是不是還胖了些?」孫燦爛對著孫天賜擠了擠眼睛,伸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邊往院子裡走邊有些俏皮地說道。
「哪裡胖了?你看看這下巴又尖了兩分,看來這些日子我得好生替你補補,否則你那身嫁衣可就得改了。」已經從二門迫不及待迎出來的林木香看到平安回來的孫燦爛不由眼睛有些微微地潮濕,嘴裡嗔道。
「舅娘。這哪裡變尖了,我可是覺得是圓了兩分呢。您可別再幫我補了,若補過了那身嫁衣可真穿不了呢!舅娘。倒是瘦了些,這幾個月山花讓舅娘擔心了,實在是山花的罪過。現在山花回來了,舅娘好生將養將養,家頭的事就讓山花來。」看著原本圓潤的林木香似是輕減了許多,孫燦爛不由有些心疼。
林木香還真是輕減了一些,原來有孫燦爛在身邊幫著打點家務,家裡真不需要林木香操心多少事。
孫燦爛這一走近三個月,才讓林木香覺得家裡的事千頭萬緒,加上還要籌辦孫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