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早晨的陽光,白兮茗緩緩地走在山路上。
她並沒有回家,而是在山中找人。
春花欺負她,她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她。
她向來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
二流子在山坡上睡覺,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遠處走來一抹倩影。
看到白兮茗,他立馬精神興奮起來了,遠遠地就對著白兮茗揮手。
「嗨,大山媳婦,這麼早不在被窩裡跟陳大山睡覺,跑出來干甚?」
白兮茗懶得理他,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徑直地走了過去。
「哎,別急著走嘛,留下來跟俺嘮嘮嗑?這麼多天沒見了,俺想你了!」
白兮茗突然彎腰撿起地上的石頭,對著二流子的腦袋狠狠地一扔,石頭正中二流子的腦袋。
「再敢對著我胡言亂語,我打爛你的腦袋!」
白兮茗轉身繼續向前走。
繞過兩個山谷之後,她路過一片小山坡,突然聽到小山坡下面的山谷里有人的呼救。
她站住腳步,往下面一看,發現是春花。
夜裡春花忙著趕路的時候一不小心跌入了山谷,扭了腳,摔了腿,現在動彈不得,只能坐在那裡等著人來救她。
白兮茗對著山谷咳嗽了一聲:「這不是窯子裡的姐姐春花嗎?山谷里就那麼舒服嗎?你呆在那裡不願意離開?」
春花瞪了她一眼:「救我,我給你一百兩銀子。」
衣服財大氣粗的老闆樣子。
白兮茗不屑,她雙手環在胸前:「我說春花姐姐,你現在毫無招架的能力,我完全可以綁架了你然後採取各種手段逼你交出你所有的財產。我為什麼偏偏要為了區區一百兩就救你呢?」
「你,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句話,害人終將害己,你現在的下場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我好高興啊,哈哈哈哈......」
「你要怎麼樣才肯救我?」春花驚慌不已。
「你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沒磕一個響頭就叫我一聲祖奶奶,你看,怎麼樣呢?」白兮茗嬉皮笑臉地說。
「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可以選擇磕還是不磕,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並不是我在逼你,哪裡來的欺人太甚?給你一首歌的時間考慮,如何選擇你自己看著辦。不過我提前提醒你一句,這個山谷很隱蔽,估計三五天半個月之內都不會有其他的人來。」
春花咬咬牙,「好,我磕!我磕還不行嗎?」
於是她緩緩將腦袋磕到地上,「祖奶奶。」
三個響頭加上三聲祖奶奶。
一切完成之後,春花抬起頭來,看到的是白兮茗笑靨如花的臉頰。
「乖孫女,頭磕的不錯,我走了,拜拜。」
白兮茗轉身就走。
春花著急了,「你要去哪裡?你不是說好要救我的嗎?」
白兮茗輕輕打著哈欠,「是的啊,我是說過要救你的。但是我現在不想救了,你能怎麼著?」
「你,你,做人說話要算數!你娘沒教過你嗎?」春花氣的臉都綠了。
「教過我啊,但是除了這句話,我娘還教給了我一句話,說話算數對的是人,而不是想你這樣的畜生。」
「你罵誰畜生?」
「當然是你了,這裡除了你還有別的畜生嗎?」
「......」
「你放心,我雖然不救你,但是我馬上就去找別人來救你。」
白兮茗慵懶著下山,原路返回,因為她要去找二流子,把二流子帶來好好的伺候一下春花。
可是走到一辦的時候,她發現陳大山向這邊走過來了,而且陳大山的手中還拎著一個人,那個人正是二流子。
陳大山也發現了她,「茗茗,我讓你回家休息,你為什麼不去?你一晚上都沒有睡好,這樣對身體不好。」
白兮茗搖搖頭,「不處理完春花我不會回去的。」
「既然如此,那好,跟我走,我帶你去看一好戲。」
陳大山拎了拎手中的二流子,二流子不但不生氣,而且笑嘻嘻的看著白兮茗。
「陳大山要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