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乞丐,排著隊向前滾,速度還不一樣,這場面非常滑稽。
白兮茗忍不住捂嘴大笑。
見到白兮茗笑的這麼開心,陳大山的嘴角勾起一個幸福的笑容。
他來到她身邊,向坐在地面的白兮茗伸出一隻手去。
「茗茗,來,到大山哥哥的懷抱中來吧!」
白兮茗緊緊握住了那隻手,陳大山輕輕一拉,她就跌入了陳大山的懷抱。
「臭大山,壞大山,爛大山,你跑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一不在,我身上肯定會發生一些倒霉的事情。」
白兮茗緊緊抱住陳大山,不願意放手。
陳大山攬住了白兮茗的纖腰,「好茗茗,別怕,乖。從今往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七個乞丐走就滾遠了,不遠處卻出現了一個人影。
范中舉失神地走在小巷子中,一臉垂頭喪氣,突然前面有動靜,他抬頭一看,立馬又驚又怒。他看到白兮茗正和陳大山抱在一起。
「明妹!你這個臭男人,快放開我明妹!明妹你別怕,中舉哥哥在這裡!中舉哥哥幫你打壞人!」
范中舉邊說邊拎起背著的書袋子對著陳大山砸去。
陳大山一手緊緊抱著白兮茗,一手輕輕向身後一抓,毫不費力的就抓到了那個砸過來的書袋子。緊接著他輕輕用力往外一丟,書袋子和握著書袋子的范中舉被甩了出去。
「啊呀!」
牆角傳來范中舉痛苦的哀嚎聲。
陳大山望著那書生,微微一皺眉,「他是誰?」
白兮茗毫不猶豫的回答:「一個神經兮兮的書生,估計是科舉被考好,腦子受了刺激,變成了神經病。」
「那好,不用理會,咱們回家吧。」
二人相擁著轉身而去,留下范中舉在牆角捂著腦袋痛哭。
他們剛剛走到大街上的時候,迎面衝過來好多士兵。
「在那裡!通緝犯在那裡,大家快去抓啊!」
陳大山摟著白兮茗的手突然一僵,「不好,咱們往相反的方向逃跑!」
陳大山拉著白兮茗的手一路快跑,很快白兮茗就被累的氣喘吁吁了。
她捂著肚子,邊大口出氣邊說:「我跑不動了,簡直快要了我的命!打死我我也不想再跑一步了!」
「不跑也可以,那咱們找個地方躲起來吧。去個非常好的地方躲起來。」
陳大山彎腰抱起白兮茗,翻院牆進入了迎春樓。
「陳大山,難道這就是咱們要躲的地方嗎?這裡可是窯子!」
陳大山攬過她的肩頭,與她一起站在屋頂望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人。
「沒錯,這裡就是咱們藏身的好地方!」
「不好,那群士兵追來了!」
「別怕,有我在,他們一定不會得逞的。」
陳大山抱著白兮茗從屋頂跳下,然後找了一間屋子從窗戶跳了進去。
屋子裡一男一女正在床上赤果果的做正事。
他們經行地正投入,根本就沒有發現屋子裡有人進來了。
知道陳大山一棍子打在了那男人的後腦勺,那男人當場就被打暈了。
那女的看到男的暈了,立馬張嘴準備尖叫,她還沒來得及叫就被白兮茗用棉花堵住了嘴巴。
陳大山找來繩子,將二人捆好,全部塞到床底下,拉過床單遮蓋住。
很不巧的是,他們剛剛做完這些,樓里傳來男人和女人的尖叫聲,那些士兵進來搜查了。
白兮茗看了一眼陳大山,焦急的問:「咱們該怎麼辦啊?」
陳大山微微一笑,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
「別怕,把衣服脫了。」
「什麼?」白兮茗立馬抓緊胸前的衣襟向後退了幾步,警惕地望著陳大山。「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思,還有心思......」
「還有心思做什麼呀?」
轉眼陳大山就脫下了外袍,光著上身,全身只穿了一條底褲。
每次一看到這具身體,白兮茗就忍不住臉紅。
「當然是做那件事情了......」
陳大山突然邪惡一笑,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