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景曉靜的話,張大川和蘇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只是來省城拓展一下渠道,居然會碰見這樣的事情。
蘇韻不禁問道:
「就算是寧家出手,但島國清酒想要打入國內市場,這事哪有那麼容易啊。」
景曉靜卻道:
「島國清酒這些年一直都想進入國內市場,畢竟十幾億人口的消費力擺在那裡,如果能殺進來,那所獲得的利潤簡直不敢想像。」
「而且,喝慣了白酒的國人,也有不少人覺得島國清酒的口味不錯。」
張大川聽罷,冷冷一笑:
「一群崇洋媚外的蠢貨,真就是過去跪久了站不起來了,洋大人吐口痰他們都能喝的津津有味。」
他這話說的雖然過激,但蘇韻三人卻深有同感的連連點頭。
同時,對於未來的白酒市場,三人也不禁悲觀起來。
外國的月亮比較圓,在有些媚外的人眼中,國外什麼東西都是好的,哪怕是什麼名不見經傳的雜牌子,只要弄些噱頭和似是而非的報告出來,就能搖身一變成為國內的暢銷品。
再加上寧家在東江的影響力太過誇張,一旦島國清酒開始大面積鋪墊,肯定會打價格戰。
先優惠占領市場,擠死同行之後,再壟斷賺取巨額利潤,這都是常規套路了。
至於那些線下零售店,一來看市場說話,二來是散沙一片,到時候也只能寧家推什麼他們賣什麼。
王梓爍十分悲觀的說道:
「寧家財大勢大,島國那邊也同樣是噱頭十足,到時候一旦開始鋪貨,至少五年之內,我們這些小品牌白酒根本沒有繼續生存下去的可能。」
聽完王梓爍的話,張大川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島國,寧家
那幫矮冬瓜,就這麼想進入國內市場?
而寧家,又是怎麼敢和那幫人合作的?
難道他們忘了,國人和島國人之間的深仇大恨了嗎?
清酒他是知道的,其最早的技術來源於唐初,鑒真東渡之後,當時的島國人開始頻繁學習唐國各種技術,清酒也就這樣傳了過去。
隨後,經過這一千多年的發展和改進,才成了現在的清酒。
在當今國際化的生態中,十幾億的國內市場,是一塊人人都想啃的香餑餑,島國清酒想要侵占國內龐大的市場,也是必然的。
反正那幫人骨子裡就帶著殘忍陰邪的惡意和侵略性,當年被打了出去,這些年又想換個方式捲土重來。
只是,讓張大川沒想到的是,東江市的第一大家族寧家,竟然親自下場跟那個勢力合作了。
這是為了錢連根都不要了?
沒來由的,張大川對那個素未謀過面的東江市寧家,充滿了惡感。
景曉靜見張大川不說話了,還以為他打了退堂鼓,心裡微微一嘆之後,建議道:
「仙釀蘇春酒還是很能打的,但在東江這片地方,我不是太看好,如果你們執意要拓展的話,我的建議是換個城市,暫避鋒芒。」
然而,她話剛說完,就見張大川一臉堅決的道:
「不,我們就要東江這片市場。」
「我就要你那個廠。」
景曉靜都快無語了,合著自己說了那麼多,都白說了?
這蘇韻的男人怎麼這麼軸啊。
「為什麼啊?」
景曉靜問道。
張大川微微一笑,說道:
「第一,我相信我們蘇氏酒廠的蘇春酒,無論是口感還是其他,都吊打島國清酒;第二,島國清酒最早來源於唐初的釀酒技術,後來經過了些微的改變之後,才變成了現在的清酒,說白了它也只是大唐釀酒的一個分支而已,它後來為什麼在國內被白酒取代了,還不是因為爭不過嘛。」
「更何況,就算是比釀清酒,咱華國人也是他們的祖宗,還怕了他們這些曾曾曾不知道多少輩的孫子輩不成?」
張大川之所以這麼自信,當然是有原因的。
華國釀造清酒的技術,在歷史變遷中,幾乎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