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隼。」李大柱笑著說道。
蕭山琴一愣,「你把他弄出來幹嘛?」
「給他換個地方睡覺。」
「換個地方?哪裡?不會是相思樹上吧?」
蕭山琴還真不願意把這麼好地方讓何東隼這孫子去用。
李大柱笑道,「不是,去了就知道了。」
說完,繼續拉著蕭山琴的手,出離了何府,一路在大街上迎風狂奔。
「哈欠~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打更人敲著更筒,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突然地,嘴裡被灌進了一陣涼風,差點沒把晚飯吐出來。
怎麼回事?
愣了!
愣在了原地。
好半天,才緩緩地轉頭。
是人?
是鬼?
怎麼白花花的?
沒穿衣服?
甩來甩去?
是女人?
不會吧!
大更人揉了揉眼睛,那誘人腚蛋子已經不見了。
見鬼了嗎?
「哈哈哈哈!」
那街上,忽然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女人的浪笑,在幽暗無光夜風淒涼的街道里蕩漾。
你娘,快跑,跑!
打更人大叫一聲,奪命而逃。
「哈哈哈......」
蕭山琴暢快淋漓地笑著,終於在知府府邸站住了腳步,叉著腰對李大柱道,「我算是知道了胸罩的意義了,我還以為剛才跑那麼快,會甩掉了。」
李大柱也跟著笑了起來,認真欣賞著,發現確實是碩並大,且迎風傲著。
「現在怎麼辦?」
「進去。」
李大柱拉著蕭山琴,跟之前一樣,平地幾個起落,就直接進了知府府邸。
不同於何宅,知府的府邸點著幾乎是通明的燭火,雖然很大,但是有光,就更容易找到目的地。
李大柱扛著何東隼,拉著蕭山琴,在知府府邸轉了一圈,發現這裡還真是太過於大了,根本找不到知府吳正浩所睡覺的房間。
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
忽然一個轉角,就遇見了一個婆子。
雙方一照面。
都愣了。
婆子是見過大場面的,但是委實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面。
李大柱同樣是見過大場面的,但是沒想到這大半夜,還能遇見一個問路的。
一個驚嚇,一個驚喜。
婆子剛要張嘴,就被李大柱給捂住道,「想活命,就別出聲,老老實實回答問題。」
婆子借著昏黃的燈打量了一下李大柱,長得可真是俊,眼神再挪,本錢也很厚實,再往旁邊一瞟,帶著的女人姿色也太好了......不對,這大半夜的,兩人跟這兒幹什麼呢?
一不穿衣服,二還扛了一個人。
「聽懂了嗎?」李大柱見婆子沒回答,就又問。
婆子連連點頭。
「吳正浩現在睡在哪間屋子?」
李大柱說完,手指張開了一個縫隙
婆子立刻就說道,「直......直著走,然......然後左拐第三間就是,你......你別殺我。」
「不會殺你。」
「那你會不會劫我的色?」
這話差點沒把李大柱噎死,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沒想到旁邊蕭山琴覺得太興奮,太刺激,連忙湊上來問道,「你想被劫嗎?」
婆子沒開口,老臉竟然閃過一絲多年不見的羞怯,一如老樹開新花,隨後竟閉上了眼睛。
蕭山琴連忙捂著嘴,差點沒笑死。
「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李大柱真氣一透穴位,就讓婆子睡了過去。
「你真壞。」
「我要是真成全了她,我才是真壞,走吧。」
李大柱拉著蕭山琴就真找到了吳正浩的房間,「你在這裡等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