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火林想知道嚴婷的家在哪裡,真的是太容易了,只要找人一問便知道,雖然古洛塗教授為人不愛交朋友,知道他家住在哪裡的人並不多,但有錢人要知道一個人住在哪裡,沒有什麼難度,更何況,莊火林家不但有錢,還有勢力。
莊火林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又囧又怒!此時恨不得殺了檢荀樓的心都有了!
嚴婷看著父親,不知道這場戲怎麼收場,古洛塗教授抱著頭蹲在地上,雖然沒有哭,但那個樣子,任何人都看得出來他現在是悔恨交加,責怪自己不該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進門的地方顯擺來著!
崇禎皇帝朱由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這樣的局面,讓他走不脫啊,他是一個時間觀念很重的人,加上對這個古洛塗教授有師生情誼,也不想看著老頭這麼的傷心,淡淡道,「我認識一些這方面的朋友,我想辦法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這種明代瓷器吧,崇禎皇帝朱由檢留下的珍品雖然不多,但應該不會是全世界絕無僅有的,只要有心,應該還能夠找到。」
莊火林大怒,「你以為你是誰啊,土鱉一個的東西,就看你那個鄉巴佬的樣子,剛來的時候,連英語都不會,還你能找到!?別吹牛吹的沒邊好嗎?無知當有趣!土鱉!你上輩子是臭要飯的吧?」
朕是臭要飯的?朕要是知道你上輩子是做什麼的,朕就誅你九族!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怒,卻不動神色。對著嚴婷點點頭。又對蹲在地上的古洛塗教授道。「教授,我先走了,我說了會找就一定會去幫您設法找到,找不到的話,我檢荀樓再不登您的家門!」
古洛塗教授聽見檢荀樓這樣說,他跟檢荀樓相處的日子雖然不多,但是檢荀樓的倔強和好強,老頭子是有所體會的。抬起頭來,「檢荀樓,你也不用勉強,東西雖然珍貴,但是我自己也有責任,打壞了就打壞了,你不用往自己身上攬。」
莊火林不樂意了,「教授,您不能這樣,就是這個傢伙打壞的。如果不是他找我吵架,我就不會動手。要不然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了。」
崇禎皇帝朱由檢雖然不想跟這人糾纏不清,要是放在大明,早就將這狗人頭落地了,但這是現代,冷靜的道,「我找你吵架?教授,嚴婷,你們這門上不是有監控頭嗎?等下看看就知道了,我跟這個人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先走了。」
嚴婷看見檢荀樓能夠在莊火林這樣的污言穢語中強壓怒氣,很是佩服檢荀樓的城府,對檢荀樓的印象又好了一些,「你先走吧,我知道不關你的事情,我要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此時嚴婷的心裏面是溫暖的,她雖然知道檢荀樓靠著藍家,藍家非常的有錢,但那畢竟不是他自己的家,嚴婷知道檢荀樓剛才說要給父親找一個明朝的,還有崇禎皇帝朱由檢親筆題字的古董來,是為了哄父親開心,但又何嘗不是為了她開心呢?
崇禎皇帝朱由檢大汗,沒有想到嚴婷的性子這麼固執,這反而讓他不知道該走還是不該走!
莊火林大驚,「你報警啊!不是有健康錄下來嗎?我就跟這個傢伙打官司,我家有的是錢,我看看這個傢伙請得起什麼樣的律師!」
&嚴婷也是被氣糊塗了!
古洛塗教授從地上站起來,對著莊火林道,「別說了,都別說了,算了,東西既然已經碎了,不是什麼要人命的事情,別再爭執了,就這樣吧。」
古洛塗教授拉著嚴婷進屋,這讓崇禎皇帝朱由檢仿佛自己也跟著做錯了事情一般,下午覺得自己的知識和手藝都有所進步的好心情全部都沒有了!
莊火林見古洛塗教授將嚴婷拖進了屋子,將門關上了,哪裡還按捺得住!一拳搗來!勢大力猛!
崇禎皇帝朱由檢也忍不住了身子不動,運起紀綱九毀的內功,莊火林的拳頭剛到,就仿佛是中了邪一般的搗向了一邊!直接從古洛塗教授家的進屋扶梯上掉了下去,雖然只是一層樓高的高度,卻也摔的不輕!氣的坐在草叢中大罵!「你他媽的就是個災星啊!」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著草叢中滿臉都是被花刺給刺破了相貌的莊火林,非常的厭惡!沒有再理會他,大踏步的下了樓梯而去!
崇禎皇帝朱由檢不是一個喜歡跟人家置氣的人,相反的,他在現代,往往有些自閉,一個身處高位的人來到了一個處於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