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辦公樓大廳門前的停車位,有很多。
但聽聽停的這個車位,無論是從停車、啟動的方便性,還是從距離大廳門口的步數等等方面,都是「最科學」的。
因此也是專用車位。
或者乾脆說,就是那輛接送大人物的專車,專門停車的地方。
現在卻有輛破桑塔納,大馬金刀的蹲在了這兒。
負責此項工作的王連勝,馬上敲著車窗玻璃,示意裡面的人趕緊把車開走,也算是職責所在。
可是——
車窗落下,一張嬌憨的小臉探出了車窗:「怎麼,這車位還不能停啊?還是說,除了這個車位,就再也沒有別的車位了?就算沒有了別的車位,憑什麼讓我開走,換別的車子停在這兒?」
王連勝——
這是誰家的孩子啊,說話怎麼這樣驕橫?
不知道這是哪兒嗎?
他的臉色一沉,低聲喝道:「你是跟誰來這邊的?昂?你家大人呢?趕緊的,讓他把車子開走。」
王連勝低聲呵斥時,身上散出的某種氣場,能讓賀小鵬那個級別的幹部,都得腿肚子打哆嗦。
畢竟徐士貴走了後,王連勝就接替了他的全盤工作。
不過很明顯,有些熊孩子的,天生就不吃這一套!
聽聽立即縮回小腦袋,穿上小皮鞋,開門下車。
砰地一聲!
她用力關上車門,雙手環抱衝著大廳門口嚷道:「於大爺!我能在這兒停車嗎?」
啊?
她喊誰大爺?
王連勝愣了下,回頭看向了大廳門口。
已經做好迎接玉溪同志的於大爺,正在低聲吩咐小耿去做什麼時,聽到了聽聽的叫聲。
抬頭看了過來——
就看到聽聽繞過王連勝,快步走到了商玉溪乘坐的車前,抬手就打開了車門。
一把就把鐵衛張奇,從車裡拽了出來:「行啊你小子,幾天沒見,就敢如此的囂張跋扈!怎麼的,以為以後來天東工作後,就能仗著群眾給予的權力橫行霸道,肆無忌憚了?」
滿臉懵逼的張奇——
呆呆的看著韋家小公主,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他就是按照鐵衛守則,盡職盡責的開個車;更是服從王連勝的調度,準備把車子停下好吧?
除此之外,他也沒做什麼錯事啊。
怎么小師姐就在忽然間,把他從車裡揪出來,當眾罵他橫行霸道了呢!?
張奇是滿臉懵。
王連勝是一臉的傻。
坐在車裡的商玉溪,腮幫子突突了下。
站在門口等待商玉溪過去的於大爺,則是沉下了一張包公臉。
王連勝不認識聽聽。
張奇不知道聽聽在搞啥。
商玉溪和於大爺,那是什麼人啊?
打眼一看,就知道聽聽是故意在找事!
偏偏。
無論是於大爺還是商玉溪,都不好出面。
在他們眼裡,聽聽就是個不能惹的「熊孩子」。
他們真要是因此生氣,別人只會笑話他們兩個,以大欺小。
關鍵是於大爺很清楚,韋烈沒死啊!
「韋秘書。」
小耿及時小跑了過來,對聽聽這個小科級陪著笑臉:「那個什麼,你先上車。我幫忙商書記的車子,重新找個車位。」
韋秘書?
啊!
她就是崔向東的秘書,韋聽?
那麼車裡的那個年輕人,肯定就是崔向東了。
哎喲,我怎麼惹了這號姑奶奶?
王連勝猛地明白了什麼,額頭上就有汗淌了下來。
崔向東為了他的前任徐士貴,打砸黛比斯專賣店的事,可謂是世人皆知。
關鍵是崔向東不但幫徐士貴招回了「場子」,更是接班老董!
更關鍵的是,王連勝很清楚崔向東和即將到任的商玉溪,關係好像不融洽。
他今天卻因停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