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上官秀紅的真心想法,是要把秦襲人,永遠的留在關中!
卻怕崔向東因此瘋狂,真把女人村給抹掉。
畢竟他對待敵人,可是出了名的心狠。
古軍是被他用榔頭,活生生砸斷了全身的骨頭,才算解脫。
從30年前到現在,都堪稱天陝第一美女的上官秀紅,手指也被他活生生的掰斷。
如此的狠人——
即便上官秀紅在最短時間內,就緊急策劃出了最完美的計劃,也不敢把襲人永遠的留在關中。
卻能打斷她一隻手,毀掉她的臉!
斷手。
是為了報斷指之仇。
花臉。
既是表明上官家不死不休的態度,更是為「上官姐妹」以美色爭寵而鋪路。
「好的,大姐。」
上官玄機站起來,看著那道窈窕的背影:「我去和那邊的負責人,就本次計劃做最後的確定。以免他們出手過重,讓我們處於被動之地。」
「等等。」
上官秀紅回頭:「玄機呢?她回到南非了,還是在國內?」
「玄機去了燕京。」
上官玄機回答:「黛比斯家族給她打電話,讓她代表待黛比斯家族,接受東洋全球投資協會的邀請。在投資協會內,擔任名譽顧問。」
「讓玄關做好準備。必要時我們三個,一起上。」
上官秀紅淡淡地說:「畢竟我們兩個只有理論,沒有實踐。有個過來人指導,服務等級會直線上升。關鍵玄機在那個協會中的頭銜,也值得崔向東重視。另外再告訴玄關,讓她代表我們兩個,和早就想巴結我們的甄惠嘉見一面。如果她的誠意足夠大,可以考慮暗中長久性的合作。」
「好,我明白。」
上官玄機點頭,轉身快步出門。
「秦襲人!你丈夫敢在我祖祠殺人,敢掰斷我的手指!這,已經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關鍵是我們已經低頭,兩代村長帶著尊嚴,帶著潑天的嫁妝任由馳騁。」
「你卻依舊不肯放過我們!」
「竟然親自跑來了長安,只帶著一個人。」
「呵呵,看不起誰呢這是?」
「真把我長安上官,當作隨便捏的軟柿子了?」
「還是想通過來教訓、警告我們,來彰顯你的『大婦』身份?」
「無論怎麼樣,你既然已經來了,那我們就讓你們這些泥腿子出身的,見識下千年大族真正的狠辣。」
「崔向東用破壞我們祖居的方式,告訴了我『泥腿子只要有錢可賺,就可移泰山』的道理。」
「那你也試試,被金錢驅使的泥腿子,所爆發出的威力吧。」
「就算你死一萬次,也別想算到我們的頭上。」
「哈,哈哈,哈哈哈。」
喃喃自語到這兒時,上官秀紅昂首,發出了一陣陰嗖嗖的狂笑。
就連天上的太陽,都受到了陰嗖嗖的影響。
光芒好像黯淡了很多。
「這是要變天嗎?」
坐在出租車裡的搖曳,抬頭看了眼窗外的天。
有大片大片的烏雲從遠處,悄無聲息的飄來。
坐在她身邊的襲人,也抬頭看了眼窗外,卻沒說話。
出租司機接過了話:「天氣預報只說今天中午到夜間,局部有小雪。這個局部具體在哪兒,就誰也不知道了。不過這也沒什麼,小雪並不影響道路通行。如果是下雨的話,我們開出租車的,還真不願意來古晉鎮這邊。」
「為什麼不願意來這邊呢?」
搖曳和襲人對視了眼,好奇的問。
「這邊的路,太難走了!」
司機抱怨:「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古晉鎮的道路,在整個關中平原也是最難走的。據說上次修路的時間,還得追溯到三十多年前。整個鎮子上,幾乎就沒有哪怕幾百米的平整路。」
搖曳回頭。
看了眼黃塵滾滾的車後,問:「雖說經濟不發達,但起碼得把去縣城的主幹道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