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老鴇看了王詩詩的美麗,時不時地來到王府串門。並且,老鴇還將自身的一些技藝傳授於王詩詩,一來二去兩人也算是熟悉了。王寅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因為他知道老鴇心思不純,自己的女兒卻是單純地女子,又不好直接說什麼。
「爹爹,為何不讓我繼續學了呢?」王詩詩哭紅著臉,有些委屈的看著王寅。
王寅見不得女兒傷心,心疼地看了看王詩詩,咬咬牙堅持自己的決策,鄭重地說道:「總之你聽從為父的話便可,其他的不必多問了!沒有我的允許,不可踏出府門半步。」
王詩詩哭紅著臉,她本來有些孤單,父親整日忙著生意,也沒有心思顧及自己,而她身邊也沒有朋友。正好老鴇前來,不僅陪她聊天,還傳授她一些技藝,讓她得意撫慰內心的孤獨。
如今,父親不知何故居然讓自己不允許跟隨老鴇學藝,還不准與她見面。若是男子,王詩詩還能理解。只是她是女子,著實想不通。王詩詩被王寅關在屋內,不允許外出。
「今日,詩詩不在嗎?」老鴇左顧右盼愣是沒有找到王詩詩的身影,平日裡王詩詩都在前廳玩耍,故而她有此機會與王詩詩接觸,了解更多情況,又傳授自己的技藝。
王詩詩的確是不可多得人才,只要稍加調教,必定可以接替自己的衣缽。只是今天氣氛有些詭異,之前老鴇便已經知道王寅對自己有些防備。不過礙於面子一直沒有說什麼,再說了她要的布料還未好。
今日王寅臉色有些難看,板著臉,不言苟笑,淡淡的說道:「王某在此多謝夫人厚愛,小女近日偶感風寒不便出面,還望夫人白跑一趟;另外,布匹已經完好了,請夫人檢查一下表明你可以一併帶走。」
「小姐生病了?」老鴇顯得有些急切,又有些關心,「不如我去找找大夫前來看一下如何?」
「怎麼還不走?」王寅心裡氣急,卻又淡淡的說道:「不勞夫人費心,王某已經讓大夫看過了!」
其實,老鴇哪裡聽不出王寅話意思,只不過她直接忽略了,仿佛什麼都沒聽到似的。此外,她也看出來了王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不過她早已見怪不怪了,依然笑臉盈盈的說著,愣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王寅見她遲遲不走,也不知說什麼才好,直接命人將布匹從染坊拿了過來,然後讓老鴇親自檢查。老鴇明知道王寅是想讓自己走,她的心思是想著如何打消王寅的戒備心。
之前她的目的是染布,現在的目的卻是王詩詩。這些布匹如何,她根本不在乎了,仿佛見不到王詩詩是不走了。最後,王寅實在是沒辦法,直接開門送客,強制的讓老鴇離去了。
老鴇氣急敗壞,還是面帶微笑。在王寅轉身回府,大門緊閉後,老鴇怒氣沖沖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老娘好欺負;老娘看了的沒有得不到的,這可別怨我了!」
老鴇將布匹全部收拾好,直接離去了。她知道王寅不會再開門讓自己進去了,之前還有藉口。現在來說,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根本不可能再進府。於是,老鴇想著其它方法。
「陳大人,您好久沒來了,想死奴家了!」
「哪裡想呢?」
「哎呦,陳大人好壞,奴家哪裡想您,您還不知嗎?」
陳大人乃是當地的父母官,亦是青樓的熟客。當他進入青樓時,便有一位裝扮妖艷的女子急匆匆的撲了去,然後直接與之調笑起來,又是拋媚眼,又是眉目傳情,讓他難以忍受,直接將那名女子帶進房開始享受人生去了。
一陣雲雨過後,這名女子撒嬌的趴在陳大人的胸口處,白皙的手指不停地在他胸口畫著圈。倏爾,她又嘆息一聲,這可讓陳大人擔心了,道:「寶貝,這是怎麼了?難道沒有舒服嗎?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您好壞!」那名女打情罵俏地拋了一個媚眼給陳大人,然後低聲哭訴道:「陳大人不知,前些日子來了一位客人,他著實有些過分!……」
陳大人一聽這還得了,這名女子乃是他的禁臠。若非家有位母老虎,他早已將這名歌姬納為妾室了。沒想到他的女子,居然也有人敢動,這讓陳大人很是吃味,氣憤不已。
那女子又將事情的經過一併說了,這更讓他氣憤不已。
陳大人怒喝一聲:「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