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郡王做的?」
眾人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趙有恭等人帶著傷回來救援;盧俊義等人馬不停蹄的殺了過來,本以為趙構會有危險。現在看來根本就是自己太擔心了,這些人無法構成危險。
趙有恭心知趙構的厲害,那個時候他與趙構拼勁全力時,也沒有看見過這樣的情景。現在想來,要是真如趙構使出全力,那麼他早已敗了;高寵難掩心中的震撼,他知道趙構武功深不可測。
原本以為自己努力練武,可以縮小彼此之間的差距。如今看來也不過是一種奢望,渴望而不可及。盧俊義等人也傻了,師出同門卻相差太多了,不過更多的是驚喜。
趙構調戲片刻,勉強睜開眼睛,實際上他內里已經耗得七七八八,身困體乏,早已沒了力氣。若不是看見趙有恭等人前來,勉強支撐著,只怕早已倒了下去,待他吩咐後便直接暈了過去。
眾人急忙上前,關切地查看著,發現沒有任何異樣,只不過是暈了過去。眾人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又看了看四周,也沒有留下來的打算,紛紛離開了。畢竟,這裡不宜久留,以防賊人再次襲來。
眾人快速的回到船上,也沒有多做停留,直接拔錨啟航,返回中原。
「安兄,郡王如何?」盧俊義見大夫出來了,急忙問道。
此人正是梁山好漢之一的安道全,只不過他行蹤成謎,甚少在梁山,多在民間行醫治病。因為他本身就是大夫,這是他的天職,哪怕是梁山眾人都能理解,有需要才會出現。
趙構攻打梁山時,恰好安道全在外奔走,並未及時歸來。不過後來宋江等人接受招安,安道全也與眾位兄弟見了面,趙構也是知道的。原本讓他留在太醫院,不過安道全性子不喜歡約束,便告辭離去了,只為在民間行醫。
趙構沒有強留他,便讓他走了。
恰好,趙構要前往金國,一路上免不了會有些不適之症,便派人前去將他尋來,一併帶到船上,隨船隊出發,成為船上的大夫。眾人有任何的不適之症只要到他的手上,便能藥到病除。
安道全詫異道:「郡王的脈象平和,並無太重的傷勢,只是他體力透支,需要休息幾日,這些日子不去打擾便是了。雖說郡王沒事,可是岳飛兄弟的傷勢卻有些難辦了,怕是有些時日不能動武,傷及內腑!」
盧俊義點點頭,道:「大不了就多些時日休養,也沒什麼。只要性命留住了,還怕什麼呢!」
安道全笑了笑,隨意說了兩句,便下去煎藥了。
「楚王,那人該如何處理?」盧俊義想起被趙構點了穴,動彈不得之人的問題。既然趙構尚未清醒過來,那麼一起都由趙有恭做主。畢竟,他是楚王,又是趙構的兄長,理應聽從他的建議。
趙有恭沉聲道:「九弟囑咐我等不要殺了他,那就好生待他吧!至於該如何處理,待九弟醒來再做定奪。再說了,九弟點了他的穴道,我們也無法解開,再等些日子!」
盧俊義等人點點頭,也就不再管那人的事情。趙構親自點的穴,又含有內力,手法很不同。趙有恭等人都無法解開,只不過那人卻被安置在一處房間裡,又有重兵把守,以防他醒來或是有什麼要求。
因為那人被趙構瘋狂的殺戮,內心滿是憤怒與火氣,一時氣息不順,直接走岔了,暈了過去。安道全本想前去診治一下,卻被眾人攔住了,說是任由他自生自滅,根本就死不了,也就隨他去了。
從渤海出發來到遼陽府,一路上路線不熟悉,行駛有些慢了;現在從遼陽府回到中原,全速前行。因為這條路線已經摸清楚了,而且他們擔心女真人出爾反爾再次派人前來刺殺,契丹人也摻和其中,讓他們不得不防。
「什麼?派出去的人去全部都死了?」
「狼主,派出去的探子回來稟報說是無一生還!」
完顏阿骨打、完顏晟二人在氈帳內等候消息,未曾得到的是派出去的刺客全部都死了,無一例外全部被殺。趙構等人安然無恙的脫身離開了,這讓他們二人惶恐不安。
他們不是擔心趙構事後算賬,或是知道事情真相,而是趙構等人回去了,那就是放虎歸山。若是日後想要剷除此人,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現在唯一的機會就這麼溜走了,著實讓他們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