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將士們都聚集在一起了!」
趙構點點頭,然後起身直接來到了校場上,看著前方排列整齊的將士,站在前排的乃是盧俊義、宋江、高寵、种師道等人,後排則是手拿長矛的士兵,就連伙夫都走了出來。
「諸位將士,相信大家都知道為何聚集在這裡的原因了!」趙構高聲喝道,「在此,我也就不多說什麼廢話了!現在金人罔顧盟約,興兵南侵,想要占領大宋山河。」
「無論你們是燕雲之地的百姓,還是與我一同前來的士兵,咱們現在都是一家人,都是大宋人。如今金人大舉進兵,目的不言而喻,便是要霸占我們的家鄉,肆虐我們的同胞,你們答應嗎?」
「不答應!」眾人異口同聲地回道。
「我知道大家心裡沒有底,要說百分百的相信此戰必勝,就算是我也無法斷定!」趙構再次高聲說道,「金人大軍人數遠遠勝過己方,這是無法忽視的問題。或許有些兄弟會想,這樣的戰爭,真的能獲勝嗎?那不是自取滅亡嗎?」
「什麼是滅亡?那便是明知金人的狼子野心,卻不作為,任由他們肆意踐踏大宋疆土,肆意凌辱我們宋人,那才是真的滅亡。今日就算是戰至一兵一卒,也要死守古北口,抵擋住金軍。」
「縱然我等戰死沙場,那也是死得其所。若是兄弟們齊心協力,那便是難以戰勝的。我大宋地大物博,論戰鬥力,豈是金人能相提並論。即便是沒有援軍,沒有足夠的糧草,我們也可以用自己的雙手,用自己的性命去抵擋住金人的步伐,就算我死了,後世也當銘記。」
「今日我們的血沒有白流,要是什麼都不做,任由金人前來,那麼我們有何顏面去面對家鄉的父老鄉親。無論這場戰鬥的結果如何,至少我知道要是我們無法將金人驅逐古北口外,那麼我們家中的高堂、妻兒必定遭受金人的凌辱,那樣又有多少無辜者死亡!」
「你們希望看到那樣的場景嗎?」
「決不答應!」
趙構擲地有聲地話語,深深地激盪著眾人的心。原本眾人與金人大戰,也知道雙方的兵力差距太大了,眾人心裡都惶恐不安。現在趙構的話,卻讓他們明白了,要是自己等人什麼都不做,那麼結果就是金人的鐵騎進入大宋疆土,那麼自己的妻兒、父母等人必定難調劫難,這樣的場景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原本心裡還在顫抖的將士們,這一刻他們的目光更加堅定了,前所未有的堅定。因為他們真的不願意看見自己的妻兒在金人身下受到凌辱,縱然朝廷不管不顧,那麼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斟酒!」
隨著趙構的命令,士兵們全部都端著碗,滿滿的斟酒,待所有人全部斟滿以後,趙構再次說道:「今日,這碗酒既是壯行酒,亦是離別酒,更是斷魂酒。現在我們已經無路可退,為今之計只能決一死戰。」
「這碗酒是我趙構敬諸位兄弟們,幹了!」
趙構一飲而盡,將士們所有人也都全部喝了下去,然後將手中的碗全部砸在地上。接著,趙構吩咐伙夫將餘下的糧食全部都做了,讓兄弟們全部都吃飽喝足。眾人也沒有說話,全部都聽命行事。
「軍師,明日開城門與敵人大戰,你則率領兩千衛隊在城門上守候。」趙構鄭重地說道,「記住,大戰沒有分出勝負,堅決不要打開城門。若是我們都戰死沙場,就算是死守也得給我守住了。那個時候,金兵的戰鬥力也會大大的減弱,這樣一來就算是再廝殺也不會有太大的難題了。」
「若是我們不幸全部陣亡,那麼古北口我便交給你了!若是我們勝利了,到時候在把酒言歡。這筆血債,一定要血來償還,到時候再從長計議。這是我下的軍令,嚴格執行。」
「王爺……遵命!」軍師吳用無奈的答應下來,要是他也有高強的武功,也不至於被趙構安排守住城門了。
其實,趙構的意思,眾人心知肚明,也沒有說什麼。因為在場的只有吳用是書生,此戰乃是生死攸關,要是書生上去也不過是白白的送了性命,還不如讓他鎮守後方,也就是趙構相信吳用的能力。
「傳令伙房的兄弟,命他們丑時做飯,務必在丑時三刻做好!」
「遵命!」
趙構傳下命令後,伙房長官立即遵命執行,他知道
第六百四十章 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