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的布局已經開始了,一個以大宋未來為賭注,操盤手便是宋徽宗、趙似,棋子便是趙構。只要效果達到了,那麼便一切都值得,哪怕留下千古罵名在所不惜;若是效果沒有達到,那麼就是一文不值,甚至會親手斷送大宋江山社稷,這是一場驚天布局,亦是一場博弈,看誰是最後的贏家了。
與此同時,趙有恭還在思索著這一切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樣的。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只因這場計劃完全是針對趙構一人實施的。幕後黑手便是當今皇上,還有他的父王,又怎麼會留下把柄。
正如趙似了解趙有恭一樣,他果真接管琥珀山莊後,就暗中調查此事。只不過他沒有啟用山莊的人員,而是憑藉自己的力量探索。琥珀山莊看似交到他的手中,不過趙有恭難以相信,這些人效忠的對象是皇上。
至於琥珀山莊的另外一種意義,趙有恭是知曉的,故而趙構被剝奪以後,他才非常的擔憂。原本還以為是一場陰謀,他相信宋徽宗還會讓趙構回歸,不過眼下的情況發展超出他的預料之外,這讓他心裡很是不安。
「皇上、父王到底想做什麼?」
留給趙有恭的只有無盡的疑問,還有不解之團。
由於趙有恭、高寵二人的走動,以及傳達趙構的指令,故而岳飛、宋江等人就沒有前來了,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前往燕雲十六州,鎮守一方,至於京城中的腥風血雨,他們不願意摻和,也不願意陷入其中。
身為將領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戰場上,不想死在自己人手中,也不想死在陰謀詭計之中。
宋徽宗這次沒有任何的挽留,就像是恨不得他們儘快離去一樣。凡是他們奏請的回到各州鎮守的奏章,宋徽宗看也不看直接批准,讓他們全部離開京城。雖說不是同一天離開,不過也相差不了多少時日。
趙構卸任後的半個月內,整個京城再次平靜下來,韓世忠、岳飛等人也相繼回到自己的鎮守之地,就連种師道、宗澤等人也回去了,猶如對京城徹底死了心似的,頭也不回,沒有任何留戀。
對於趙構的事情上,他們始終認為是皇上的不對,不過誰都沒有說出口,也沒有提出任何的質疑。他們心裡清楚,京城正是非之地不是他們呆的地方,決定離開才行。
在卸任的半個月後,趙構一直在府中,足不出戶,也沒有見任何的將領,就連那些文臣也全部都避而不見。最讓眾人奇怪的是,楚王趙有恭自從那一晚之後也就消失不見了,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
高寵因為是輔國大將軍,出行也沒有人阻攔,故而他探聽到朝廷之中的消息。這些消息高寵都如實稟報趙構,趙構聽完後也覺得很是奇怪。朝堂上也安靜了半個月,宋徽宗一如既往,沒有任何的改變。
但是,太子趙桓在趙構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卻是讓他燃起了繼續爭奪權力的野心。
宋徽宗對此事也是默許太多,只要太子趙桓做的不是很過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任何的聲音。這更加助長了趙桓的氣焰,這半個月下來,趙桓在朝中也建立了一些勢力。雖說力量不是很多,無法與昔日的相提並論,不過這些已經足夠了。
趙構卸任後,猶如換了一個人似的,朝堂之上再無他的身影,就連趙有恭也從未提及有關趙構的事情。至於民間,也甚少有人提及趙構,漸漸地忘記了他曾經的功績。
現在的趙構閒賦在家,足不出戶,終日怡然自得,悠哉悠哉地生活,日子過得還算愜意。與此同時,趙構與王詩詩的感情也是與日俱增,甜甜蜜蜜,好不如快活,羨煞旁人。
趙構卸任的一個月後,他備好一份禮物準備前往邢府,也就是未婚妻的府上。
邢秉懿早知趙構凱旋而歸,卻不知為何他遲遲不願前來,就連個音訊都沒有。直到自己的父親告訴他趙構出事了,不僅沒有了官職,就連爵位都剝奪了,這讓她很是震驚。
「現在他已經不是郡王,也不是將軍,你還願意嫁給他嗎?」邢煥鄭重其事地詢問一聲。
邢秉懿堅定地點點頭,道:「縱然他不是郡王,也不是將軍,哪怕是乞丐,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意。今生女兒認準了他,那便一輩子是他的人。無論他是什麼身份,對於女兒來說都是身外物。」
「縱然他是郡王,或是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