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岳飛、王貴等人嬉笑打鬧的來到正廳內,抬頭只見周侗笑眯眯的看著眾人。他們五人的笑容戛然而止,慌慌張張的站在一旁。周侗見他們五人感情非常的好,又看了看時辰,已經不早了,輕聲道:「你們幾人去睡吧!」
「是!」眾人齊聲回道,趙構也轉身朝著柴房走去,那裡才是他睡得地方。
突然,周侗喊道:「你留下,其他人都回房休息,明日還有更加嚴厲的練習,要是無精打采的後果自負!」
岳飛等人聽到周侗讓趙構獨自一人留下來,顯得有些驚訝,又聽到周侗的聲音他們才悻悻然的回到房間,臨行前還瞥了一眼趙構;趙構心領神會的點點頭。他好奇的看著周侗,只見他又接著說道:「你隨我到屋外,老夫有事詢問於你!」
周侗起身朝著屋外走去,趙構急忙跟上,嘀咕一聲:「今兒怎麼有些反常了?」
「我且問你,你姓甚名誰!」周侗帶領著趙構來到演武場,開門見山的問道。
趙構高聲回道:「趙構!」
周侗聽到趙構的名諱,有些驚訝,皺著眉頭,道:「你姓趙?與大宋皇族一個姓氏?還真是有福氣!」
趙構低頭沉默不語,有些尷尬,總不能向周侗說,自己就是大宋趙家的人,還是當今皇上的第九子。既然不能言明,只能沉默以對,任由周侗隨意去猜想。周侗對於他的名字,沒有多大的興趣,大宋姓趙的人士實在是太多了,也沒有太多的想法,更沒有聯想到眼前的趙構就是皇家的人。
周侗接著問道:「既然林沖傳藝於你三年,又傳授於你林家家傳武學,那麼他的槍法應該也一併傳授於你了。」趙構聽聞,不禁點點頭,周侗見他點點頭,繼續說道:「他的槍法也傳授於你,那你耍來看看。」
周侗佝僂著身子猛地挺拔起來,隨手抽起身旁的長槍,直接擲到趙構的身邊,筆直的插在趙構的面前。趙構心裡大喜,他等了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就是為了想要得到周侗的指點,毫不猶豫的提起面前的長槍,急忙舞弄起來。
周侗雙眼直愣愣的看著趙構揮舞著手中的長槍,見他越舞越熟練,之前還有一些生疏感,眨眼間消失不見,越來越順暢;眼睛又看向了趙構的下盤,皺了皺眉頭,暗想道:「果真如此,他的根基還需要加強;至於,招式只需要每天對練就可以熟練了。」
「三年時間,能夠將林沖的家傳槍法練到如此程度,必是下了不少功夫。若是遭遇到一些地痞流氓,或是泛泛之輩,必定可以取勝。在槍法上,他的確有些天分,應該說是努力換來的,與鵬舉有些不同。」
「本以為這小子注重內功,不注重外功,身上的氣質更像是儒雅的書生似的。當他舞起長槍時,身上的氣勢陡然變了,變得更加的凌厲無比,每次出招都傾盡全力。如果根基再穩固一點,力道再強大一點,槍法上也算是小有成就。」
趙構迅速的耍完一遍林家槍法,氣息有些紊亂,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恭聲道:「還望周老先生指點!」
周侗看著趙構眼神中的熱切之情,不由得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話,直接了當的問道:「你從汴京來到此地,目的就是拜我為師。從林沖的書信之中,老夫已經知道你的根基不穩,想要尋找重新鍛煉根基的方法,是也不是?」
趙構聽聞周侗的問話,也將之前的想法拋之腦後,鄭重的回道:「此次,小子前來就是為了此事。林教頭說我的火候不到家,還說到我的力量不足,根基不穩,唯有來到您這裡,方能有所精進。」
周侗點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趙構,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斂了,露出一副威嚴的模樣,厲聲道:「老夫且來問你,你為何要習武?」
趙構低頭沉思片刻,高聲回道:「小子習武乃是為了保家衛國,如今大宋腹背受敵,內有奸臣當道,民不聊生;外有強敵,虎視眈眈。身為大宋男兒,當以保家衛國;身為大宋男兒,驅逐金人,護我河山,人人有責。」
「如今,我年紀雖小,待日後長大,勢必要帶領大宋軍隊,收復燕雲十六州,驅逐金人,讓大宋國威浩蕩,朝中奸佞甚多,主戰主和兩派之爭,使得政治動盪不安,國之有難,匹夫有責。此時,要是金兵入侵大宋,大宋危矣!」
「好!」周侗猛地大喊一聲,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