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林沖、魯智深、武松、李施恩、李施仁五人靜悄悄地離開,也不曾與兄弟們打聲招呼,就連寺廟的主持都不清楚他們三人何時離去,唯有趙構與王武兩人知曉。
「少主,我們回去嗎?」王武躬身問道。
趙構搖搖頭,道:「這是其一,還有另外一件事需要有人前去做!」
王武疑惑不解的看了一眼,又低下頭,繼續跟隨在趙構的身後離去了。不過,趙構沒有前往其它地方,而是回到府中,便吩咐下去讓眾人休息,獨自一人坐在房中,不知想些什麼。
「大師兄,你來了!」片刻後,趙構微笑地說道。
來人是玉麒麟盧俊義,他回道:「師弟,你讓我前來有何事?」
「大師兄,深夜讓你前來打擾休息,還望海涵!」趙構歉意的笑了笑,又接著說道:「師兄,我想要知道燕青哥哥的行蹤,不知大師兄能否告知?」
那日朝堂上封賞,燕青也拒絕了賞賜,辭官歸隱,四海為家,浪跡天涯。自從那日過後,無論是趙構或是其他人都不曾知道他在何處。但是,趙構心知燕青必定會與盧俊義聯繫,只因他曾是盧俊義的家僕。
盧俊義驚道:「師弟,是如何猜到我定然知曉?」
趙構笑而不語,盧俊義又接著說道:「小乙的確與我聯繫,我也知道他的下落。只是不明白,師弟問我所為何事?」
「目前我的處境,想必師兄已然猜到,我也不必多言了!」趙構正聲道,「燕青哥哥善用弩箭,精通相撲,武藝高強,而且多才多藝,吹彈唱舞、各路鄉談、諸行百藝,無有不精。」
「此次,我需要藉助他的力量幫我完成一件事。若是這件事成功了,日後定然有所幫助,兄弟中唯有他一人有此能力,非他莫屬。若是師兄知曉,還望告知於我。」
盧俊義沉默片刻,凝望著趙構,道:「師弟,你想建立自己的勢力?」
「不錯!」趙構點點頭,道:「朝堂之中,我已然沒有立足之力了,唯有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他處才行。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只要我出現在朝中,勢必會引起大哥等人的警覺,只怕那個時候孤立無援。」
「如今,兄弟們又各奔東西,讓你們遠離京城,無非是父皇給予我的考驗。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算是父皇想要給予我幫助,也不敢明目張胆。既然朝中有奸臣當道,理應將之處理,還我大宋朗朗乾坤。」
「燕青哥哥他的本事,你應該最了解,而我正需要他建立起這樣龐大的組織,為得就是得到我想要的情報。朝中大臣上奏的奏章,弄虛作假甚多,要想真正了解民間疾苦,又知道朝中官員的底細,唯有情報才是王道。」
「父皇身為皇上,有些時候身不由己。雖然我不是皇上,不過是郡王,可我是趙家子弟,又是皇族之人,焉能不管不顧,只顧及自己的身家性命,枉顧大宋安危,百姓疾苦。」
盧俊義接話道:「師弟所作所為,為兄能明白。若是這件事真的能辦到,那麼日後的大宋將徹底朗朗乾坤,哪裡還會有如此多的貪官、奸佞之臣,百姓定能豐衣足食。」
趙構沒有接話,他心裡的想法的確是這樣,不過這樣的方式只是暫時的,他可是親眼目睹過有人依仗手中權力,胡作非為,比之貪官污吏還要危險萬分。不過,眼下唯有這樣的方法才能徹底掌控一切,將所有的一切都控制在手中。
燕青多才多藝,又生活在民間,要是由他出面處理,一切都好辦了。以他的才能必定能夠處理好一切事情,想要知道情報就非常簡單了。趙構也是想了許久,只覺得燕青最適合,這是暗中建立自己的勢力第二步,而且情報建立完成,再與那些官吏鬥爭,握有把柄定然讓他妥協。
宋徽宗擔心朝綱大亂,趙構卻怡然不懼,與其留著無用之人霍亂朝堂,貪污受賄,貪贓枉法,還不如直接將他們徹底清理出朝廷,殺一儆百,讓那些真正為國為民之人進入朝廷。
盧俊義贊成趙構的做法,他將燕青的地址告知於他,然後便轉身離去,卻被趙構喊住,叮囑道:「大師兄,無論何時你定要保住岳飛的性命,他的性命關乎大宋江山。」
「師弟,這是何意?」盧俊義詫異道。
趙構回道:「岳飛的命中與金國相剋,有岳飛及其他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