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趙佶立即吩咐下人找來大夫前來為方臘診治,大夫望聞問切結束後,趙似立即走上前去,直接了當的問道:「大夫,此人傷勢如何?」
「回稟楚王,此人傷勢並無大礙,只不過需要調養數日便可痊癒!」大夫恭敬地回道。
趙佶讓他下去領取賞錢,便開口問道:「十三弟,你這是唱的哪出戲?為何他會身受重傷,還是你將他扛過來的?你可知自己的身份,要是被朝中大臣知道,只怕會影響你的聲譽。」
趙似聽聞方臘沒有性命之憂,也是放下心來,又聽到自己的兄長教訓,不以為意地回道:「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才不會在乎。再說了,我的性格皇兄還不清楚嗎?」
趙佶又問道:「十三弟,此人到底是誰?莫不是你與他比武才會傷成這樣?」
趙似嗜武成痴,生平最喜歡的便是挑戰各路高手,只要被他盯上的都會前去討教一番,不論勝敗一律以武會友,從未真正的動殺手,也不曾將人打成重傷的事情發生,心裡故而有些奇怪。
「皇兄,此人的傷勢不是我造成的,而是周老先生留下的!」趙似回道。
趙佶大驚道:「周老先生留下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趙似便一五一十的將此事經歷說了一遍。
趙佶聽聞後,驚道:「看此人的年紀也不過與我們相仿,居然有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就連周老先生都受了傷,只怕非同小可。十三弟,你將他帶到我這裡意欲何為?」
趙似笑嘻嘻的說道:「皇兄,此人的武功如此了得,我想與他賜教一番,且看周老先生說的是否屬實。另外,此人居然學會了西域武功,汴京城各門派的高手我曾相識,卻無從認識西域高手,也想見識一下西域武功到底如何?」
趙佶哭笑不得道:「你還是想要與他交手?只怕你的武功不是他的對手,我可不想找大夫為你診治。以我之見,你還是放下挑戰的念頭,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
「皇兄,我生平最愛的便是練武,難得遇到如此好對手,豈能輕易的放過,就算是受傷也在所不惜!」趙似堅定不移的說道。
趙佶無奈的搖搖頭,他知道趙似下定決心做的事情一定會完成的,故而也就不再勸說他放棄比武的念頭,無奈的說道:「十三弟,朝中只怕鬧得不可開交,要是知道你在我這裡,又是一番風雨,還是儘快回府!至於此人,你也一併帶回府中,留在此地總覺得有些不好!」
「別!別!」趙似連連搖頭回道,「皇兄,此人就留在此地吧!再說這裡寂靜,又沒有外人前來打擾,正好有利於他養傷。若是背著他回去,只怕肯定是被其他人看見了,要是那樣的話,又是一番嘮叨,已經夠煩了,不想再他們多說什麼。」
趙佶想了想,也覺得趙似說得對,再怎麼說趙似也是自己的親弟弟。雖然不是一母同胞,卻是同一個父皇,故而也就答應下來。趙似見時候不早了,也就告辭回去了,之前走得匆忙不曾詢問周侗的傷勢,故而此次回去又再次前去登門拜候。
趙似離去後,趙佶方才想起不知此人的名諱,搖搖頭便獨自繼續作畫,唯有方臘一人躺在床上休息。趙似急匆匆的又來到了周侗府上,開門見山的問道:「周老先生,您傷勢如何?」
周侗見趙似去而復返,不禁有些詫異,微微一笑道:「多謝惦念,已經好了許多。」
趙似見周侗臉色好了許多,蒼白的臉色上浮現一絲紅潤,氣息也漸漸的穩定了,不禁有些詫異,道:「周老,您這是練得什麼武功,居然好的如此之快?」
周侗笑道:「哪裡是練了什麼武功,這是吃了千年野人參才有此效果,失去的元氣才會好的如此之快罷了。」
「千年野人參?那可是貴重之物!」趙似忍不住羨慕地說道。
周侗見他如此好奇,也就將事情說了。趙似才明白,他離去後有一人前來拜師,本想是拜師學藝的,卻見周侗如此重傷,故而想也沒想就將自己身上的千年野人參給了周侗,讓他補血益氣。
周侗見他如此仗義,拜師時一方面,真正的還是此人的仁義本色,著實讓周侗有些驚訝,欣然答應下來收下那人為徒,此人便是趙似之前遇到的盧俊義。趙似聽聞後,也覺得真是有緣分,也是恭喜幾聲,然後與周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