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屋子,將李志的房間整理好了之後,兩人坐在沙發上聊起天來。
「說說吧,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許之恆問道。
「天曉得是怎麼回事兒。我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狀況呢!」
「那你是怎麼被趕出來的呢?」
「今天不知道是誰惹了他,一回來就發神經,我喊他,他也不理我,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把我的電視給關了。再之後,就說什麼我是吃軟飯的,這話真的傷自尊了,就算是好哥們兒也是不能原諒的。如果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還賴在那裡,那就真的是沒臉沒皮了!」李志氣憤地說道。
聽著李志說的,許之恆完全不相信,林天這麼會是這種人呢?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呢?
「你確定你沒有惹他?」
「我真沒惹他,一回來,他就臭著一張臉,也不知道擺臉色給誰看。再之後,我就是電視的聲音開得大了一點,但我平時不也是這樣,他也沒說什麼啊,何況,就這點小事兒,他至於說出那樣的話嗎!」
「這樣看,確實是不至於,他會不會是在醫院裡遇到什麼事兒了,心情不好啊!」
「天曉得!」
「你認識他同事嗎?打個電話問問!」
「我哪認識他的同事啊!」剛說著,李志就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誒,路醫生是不是跟他在一個醫院啊!」
「好像是的,你快打個電話問問。」
李志撥通了路柏舟的電話號碼:「喂,是路醫生嗎,我是李志!」
「啊,我是。你有什麼事兒嗎?」路柏舟的聲音是那麼的柔和。
「我想問問,林天今天是不是在醫院裡出了什麼事兒啊!」
「林醫生啊!他今天和一個護士發生了一點矛盾,然後還聽說他跟院長辭職了!」
「辭職?」
「嗯,對,是的!」
「好的,我知道了,麻煩路醫生了!」
李志掛斷了電話。
「路醫生這麼說?」許之恆問道。
「路醫生說,他今天在醫院裡和一個護士發生了矛盾,然後還跟院長辭了職。難怪剛剛他抱了那麼一大堆東西回來呢!」
「這就對了嗎!肯定是因為這個心情不好!」
「他心情不好,我還心情不好呢!心情不好就能說出那麼傷人的話嗎?」
「哎,你也體諒體諒他吧!醫生這個工作呢,壓力大,總得找個地方發泄一下情緒嘛!」
「搞了半天,我倒是成了他的出氣筒了?」
「哎呦,你就想開點吧!先在我這裡住下,後面的事兒慢慢說,你們畢竟是好朋友嗎!我明天去找他聊聊!」
「哼——誰跟他是好朋友啊!」
「大哥,你就消消氣,不與他計較可好?」
「不好!他要是不跟我道歉,我是絕對不會再理他的。」說罷,李志就一臉生氣的回房間去睡覺了,還是睡覺是最好的療傷方法。
「真把你們兩個沒辦法!可是為什麼你們吵架,我也要跟著倒霉啊!」看著李志分掉了他一半的大床,許之恆不禁心生感慨。
第二天一大早,許之恆拎著一大堆的早點,來到林天家。
他敲了敲林天的門,好一會兒,林天才來把門打開。
「有事兒說事,沒事兒快走!」林天不耐煩地說道。
「那個——我買了早餐,要不來點兒!」許之恆將早餐拎到林天面前。
「不用了。說完了嗎?」
「那個——你和李志的事兒」許之恆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天就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許之恆站在原地,一臉無辜地看著那面門,想著,自己這一大早的,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啊!
本想當和事老,沒想到事沒說成,還碰了一鼻子的灰。
許之恆回到家,將早餐放在桌子上,只見李志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他:「我說吧,他就是神經病犯了,又沒誰招惹他,就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你都聽見了?」
「就您家這隔音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