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到這裡頓了一下,他知道有人會發問,果不其然有人問道:「這張二、吳三不是早就死了麼?怎麼會出現在八年前呢?又怎麼會成為神醫門滅門的兇手呢?」
林天道:「張二、吳三不滿自己的師父將神醫針傳給何掌門,於是用千蟲散毒死了何掌門一家,又放了一把火,將神醫門上下付之一炬,這二人卻隱姓埋名活了下來。」
又有人問道:「你怎麼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林天還沒有回答,就聽到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我來證明!」
來人正是何鳶,周圍的人不認識她,紛紛互相打聽了起來。何鳶道:「我就是神醫門唯一的倖存者,我叫何鳶,『藥聖』何淼正是我的祖父。」
何鳶一語激起千層浪,世人都以為神醫門已經沒有人在世,這突然冒出個小姑娘說自己是神醫門的倖存者,一時間議論的聲音更大了,不過也有人對何鳶的身份提出質疑,畢竟何鳶現在還是個十歲孩子的樣子。
「小姑娘,不對呀,我二十多年前在受了傷,得何老先生治病的時候,他孫女就已經五六歲了啊,看你的樣子也不過十來歲,要裝也要找個合適的人嘛!」
說話的人大約四十多歲,雖然過了二十多年這人已經從青年變成中年,但是由於他半邊臉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所以何鳶對他有印象。
於是何鳶道:「閣下是二十五年前,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到的神醫門,只有我和祖父兩人在大廳,你當時身無分文,但是我祖父還是給你治好了傷,我祖父留你在神醫門修養一段時間,但是你說什麼也要走,一個月後你托人送來二十兩黃金,我說的對麼?」
周圍的人紛紛問他說的對不對,那人驚訝道:「確實是這樣,分毫不差,那夜只有何老先生和他的孫女,這個女娃娃確實是何老先生的孫女,不過你怎麼」
何鳶苦笑一聲,道:「我當年為了研製千蟲散的解藥,用自己試藥,所以才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
眾人聽了何鳶的話,都有些不忍心,一個小姑娘背負血海深仇,不知道得吃多少苦,不過也有人沒忘了林天才是比武台上的主角,他可不關心何鳶的遭遇是不是讓人同情,於是道:「可是張二、吳三為什麼要殺你?」
林天就等著有人這樣問,於是道:「因為那封信!張空在信里讓他倆殺了我。」
「他倆為什麼會聽張空的?」
「你親眼看見那封信了?」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問,一時間人聲鼎沸,林天不得不用內力喊道:「大家聽我說!」
林天這一嗓子用了大概一成的內力,聲音洪亮,場上頓時靜了下來,林天道:「張二、吳三之所以聽張空的,是因為張空知道了他二人的身份,以此做要挾。我雖然沒有看信,但是在他們把我害得跌落山崖以後,我僥倖留了一條命,等我爬上山崖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們對話,我才知道一切都是張空在背後操縱。」
「眾所周知,張空和你父親是好友,他為什麼要害你?」
林天紅了眼眶,道:「我一開始也不相信,直到張二和吳三提到林家劍莊,我連忙趕回家裡,發現已經有人闖進了林家,我的母親也被人殺死了,我父親在身重劇毒的情況下,掩護著我逃走了。」
「可是滅了林家的不是天煞樓麼?難道」
這個事情一旦開頭,這種想法就不會停下,何況眼下這麼多事情擺在眼前,不一會兒大家就得出「張空與天煞樓勾結」的結論,眼神也一直往張淼他們那邊瞟,張淼面無表情的站在中間,李子安多次撤他的衣服,讓他趕緊走,其他的伏虎幫弟子臉上又怒又羞憤,因為他們不知道林的是不是事實。
本來一直默不作聲的張淼突然出聲,道:「一派胡言!你說的這些都是你自己的話,沒有人能幫你證明,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就是就是!」其他的伏虎幫弟子似乎終於找到主心骨,連忙附和道。
林天道:「不錯,這確實是我的一面之詞,所以我要和張空當面對質,我是不怕的,他怕不怕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願意承認我曾經的師父,我父親的好友會殺了我林家滿門,我也想問個明白,還有那些伏虎幫每年離開的弟子,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