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看這位始作俑者。
林天的頭低低的垂下來,一縷鮮血還在嘴角掛著。全身一片狼藉,腳下也積成了一片血窪。一柄長劍自胸口穿過,直穿心臟。另一柄長劍則是自頸下的胸骨正中穿過身體。他的背後斯維爾斯大公算是一個陪葬,也被兩柄劍穿身而過。他死的很恐懼,一點兒都沒有林天的那種同歸於盡的氣勢!
阿布羅艾輕輕的將蘇利菲特的長劍拔出來,走到了這個依然跪坐在地上的煉血師王子面前。
「給,拿著!」阿布羅艾將長劍戳在了他的面前,「站起來。今夜,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蘇利菲特看看阿布羅艾,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幾乎手腳無力。阿布羅艾慌忙扶住他:「怎麼,被嚇成這樣?」
蘇利菲特自我解嘲的笑了笑,點了點頭:「還好有你。不然今天晚上就什麼都完了。沒想到這一戰打得這麼辛苦。」
「我的責任不就是在這種時候為你解決不該出現的事情嗎?」阿布羅艾笑道。
「今夜雖然有一些變化,但是還真像是你說的那樣,死亡公爵和斯維爾斯大公都死了!」蘇利菲特笑道。
阿布羅艾勉強的笑了笑。
我說的那樣?好像差的很多啊!
阿布羅艾看向了林天。
他完全將計劃打亂了!和死亡公爵斗,沒想到勝出的是他,拖著傷軀完勝的斯維爾斯大公。蘇利菲特參戰前暗算了他一劍,還被他嚇成這個樣子。臨死前不但將斯維爾斯大公拖上了黃泉路,還能毀掉我的人形。好像我的一切計劃都在為他安排一般。這是天意,還是
阿布羅艾將目光放在了倒在地上的斯科特。
「阿布羅艾,你在想什麼?」看他低頭不語,蘇利菲特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阿布羅艾說道,「咱們帶上他,一起走吧!」
「帶上他?」蘇利菲特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帶上這麼一個傢伙有什麼用?」
「他是斯維爾斯大公唯一的直系後裔,有他你才能順利的指派斯威爾大公一脈,否則你就不怕王滅掉這一脈嗎?」
「啊?」蘇利菲特愣住了,呵呵一笑摸了摸後腦,「我可沒想這麼多。還是你想得多。」
「是啊是啊,快走吧!」
「你覺得你們兩個走得了嗎。」
一劍橫起,擋住了兩個人的去路。,這個攔路者是最為意外的人選,卻也是在意料當中的人。
「你們這幫下流胚子群,我把他打成這個樣子,還讓我怎麼打。你們覺得自己應該怎麼陪我呢?」
魘魔坤橫起魔繭劍看著這兩個人。
「我給你們兩個兩個選擇,要麼你們兩個把他恢復。要麼你們兩個賠我一個林天。」
「我想用不著他們兩個陪,我已經恢復了。」
林天突然之間睜開眼睛也就這樣站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後。
「咱們兩個人要不商量商量把他們兩個人宰了怎麼樣?」
「我倒是非常認可。不過既然你這邊已經醒了,我倒不如換一個方向。」
說罷,魘魔坤竟然再次向林天打過去。
「我看你就是個瘋子。」
林天冷笑,天滅招架。
魘魔坤倒下的時間,要比他想像的快很多。剛剛的虛耗讓他已經難以敵對林天了。饒是如此他還是將林天的腳部拖延了一下。
匆匆和魘偶和斯科特告別一聲,林天向蘇力菲特趕去的方向追上去。
他總是感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至於斯科特,林天讓他痊癒之後趕到和自己會和。
蘇力菲特和斯科特之間的矛盾,再加上慕風的態度,讓林天感覺到有些不對。
尤其是鮮血皇帝出現之後,更是不對。
林天總覺得事情和真想之間還隔著一個層薄紗,蘇力菲特是掀開這層薄紗的線索。
躲開了林天之後,蘇力菲特和阿布羅挨兩個人簡直就是驚魂未定的。
「這次我還真以為我逃不出來了呢。」蘇利菲特一邊喘息一邊說著。
「這一次我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