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客?哈。我還是一次和這種人打交道。」林天心想。
其實這種槍客在南大陸很常見。南大路上的人都不用刀劍,大部分人都是手槍防身。這一點,林天也明白了。不過在南大陸,像浪狂這樣的重型槍還真是少見。
走出浴室,兩個人找了一個酒吧坐了下來。這裡的聲音很混亂,也很嘈雜。應該不會有什麼有心人特地來偷聽他們的談話。
「你就不怕我拿了定金跑了?」浪狂問道。
「你不會。」林天冷淡的說道,「我要找的地方還不一定要找幾百天呢。只拿了十天的錢就跑了,還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實在是不智。」
「呦?看來你有把握要我的命了?」浪狂笑道。
「算是有吧。」林天笑道,「不是血魔族的人都公認我很難斗。」
「哦?那我還真想試試。」浪狂端起杯子放到嘴邊。他的另一隻手「嘩」的一聲將槍從腰間拔了出來。
他的槍順利的指在了林天眉心上。
「就這麼難纏?」浪狂笑道。
「我建議你看看桌子下面。順帶一提,你的另一把槍呢?」林天不動聲色的說道。
浪狂一愣再摸自己的腰側,他發現另一把槍竟然沒了。桌子下邊,一個硬硬的東西正指著浪狂的肚子。原來,那把槍已經到了林天的手中,正點在浪狂的肚臍上。
「好身手。我繳槍。」浪狂說著將手槍放在了桌子上。
「客氣。」林天將另一把槍也放在了桌子上。浪狂收起雙槍。他收槍的速度和拔槍的時候一樣快。
「說說吧,美人。」浪狂身子向前一探,伸手輕輕的一托林天的下巴,「來這裡幹什麼?」
對於他的舉動,林天只是瞪了一眼就讓浪狂心中一陣恐懼將手收了回去。林天的紫色魔瞳上,七大魔神的印記突然圍繞瞳孔轉了起來。眼中殺氣驟然出現。這種恐懼深深震懾了浪狂的心。
他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但是這樣讓他的內心產生恐懼的人。林天還是他所遇到的第一個。
突然,這個小酒吧的門被打開了。在門打開的一瞬間,一陣猛烈的氣流從外邊闖了進來,在這個不大的地方攪動起一陣風。隨著這一陣風,門口一股巨大的力量爆發了起來。這種力量飽含了殺戮,飽含了滅絕。那,是一種毫無人性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酒吧中的每一個人都誤認為是魔鬼進來了。
這種強勢的壓迫感讓浪狂幾乎無法呼吸,整個人就像是突然被送到了海底。這是一個他絕對惹不起的人。這是浪狂的想法。突然,這種感覺在一隻手搭上他的手之後,變得輕鬆多了。看來是有人將他從壓迫的海洋中撈了上來。
「林天。」
浪狂吃驚的看著林天。
似乎是為了回應這種巨大的壓迫感,林天的身上泛起了層層的紅色霧氣。這些血紅色的霧氣在林天的背後形成了四隻巨大的羽翼,如夢似幻如有若無。壓力在林天的作用下減少,但是無法消弭於無形。看來林天和這個人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浪狂看著林天。這個小子的臉上依然是不動聲色。似乎有什麼事情,他都能夠忽略。這種忽略既是一種漠視,也是一種力量。
在酒吧的另一端,另一股特殊的力量也升了起來。這是一股聖潔的力量,這種力量也在抵抗著這驚人的壓迫力。
這三種力量的相互抵抗,恰如鼎足之勢。整個酒吧停止了喧鬧,停止了沸騰。從沸點降到了冰點,讓人感覺會更冷。從喧鬧突然冷靜,讓人感覺更寒。
這個人緩緩的走進來眼睛左右瞟了一下,看著這個店內的擺設。另一個人在他身後閃身走在了前邊,恭敬的為他引路。
這兩個人林天認識,但是並不是特別熟。
這兩個人正是蘇利菲特和蘇利菲特。
看到他們兩個,林天眨了眨眼目光轉向了那道極強的神聖力量。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裡坐著的人正是毀滅教的教父彌賽。
毀滅教父彌賽,魔王蘇利菲特,林皇林天。這三個人竟然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邂逅了。
腳步雖然向彌賽走過去,不過蘇利菲特和蘇利菲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