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絲對中國武器裝備的輕蔑鄙夷,亞克托耶夫似乎回到十幾天前參觀白雲廠軍用化工車間的那一幕,儘管羅戈津因為無知而被中國人戲弄得灰頭土臉,但亞克托耶夫卻沒有牽扯太深。
相反,在羅戈津與中國人糾纏之時,亞克托耶夫卻細細打量著軍用化工車間的每個細節,不可否認,中國的這條軍用化工生產線的確非常不錯,也著實令亞克托耶夫感到驚訝,特別是聽說能夠生產雙基發射藥後,更是感到震驚。
然而就在他們離開車間準備乘車返回駐地時,亞克托耶夫卻無意間在路過的檢測室的桌子上看到了那份所謂的雙基發射藥的配方,儘管只是驚鴻一瞥的草草略過,但亞克托耶夫是什麼人?年少時便以博聞強記文明列寧格勒。
成年之後更是博覽群書,訓練快速記憶能力,這才成就他資深教授的英名,所以哪怕是掃一眼,只要他願意就能將掃過的內容記個七七八八,更何況那份雙基發射藥的配方才幾個字,亞克托耶夫都不用刻意為之,只需瞟上一眼就能完全記下來。
硝化纖維素,硝化甘油,鄰苯二甲酸二丁酯,硝酸鉀還有二苯胺。
雖然旁人看到這組化學字條有些不明所以,但有著極深軍工科研背景的亞克托耶夫卻知道,這一套組合正是二次大戰時期,應用最為廣泛的雙基發射藥配方,廣泛應用於各類型彈藥之中。
只不過這個配方雖好,整體的技術性也很成熟,威力也非常強勁,但並不適合單兵類裝備,因為這套配方說調製出來的雙基發射藥的燃燒溫度實在太高,除非是經過處理的特種鋼材,否則普通的合金鋼根本無法適應這種高溫。
尤其是以無縫鋼管為主要原材料的單兵火箭筒,更不可能將其應用其中,不然一旦火箭彈發射,強烈的高溫高壓溫流究竟讓筒體洞穿,到時候可能敵人沒打著不說,自己反而有可能被熱流灼傷。
基於此,亞克托耶夫斷定,就算中國人成功掌握這種雙基發射藥的製備工藝,也不可能應用到單兵火箭筒中,更何況中國有沒有製備能力還兩說,因為他看到中國人在雙基發射藥領域明顯處在最基本的起步階段,想要付諸完全的應用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至於參觀時中方展示出來所謂雙基藥的生產能力,在亞克托耶夫看來基本等同於作秀,無非是為了那張如同雞肋般可憐面子,由此可見,中國的聚能炸藥也好不到哪去,不然怎麼中國人不用80mm這個超口徑彈藥中最合適的口徑不用,反而採用更大一號的85mm。
不就是因為聚能炸藥威力不足,只能以增加彈藥量來彌補威力上的不足嘛,可這樣一來,推進劑動能將嚴重不足,從而使整個彈藥的射程大打折扣不說,以如此低下的動能能不能啟動彈藥頂端的碰炸瞬發引信都是個未知數。
要知道中國在剛剛研製完成單兵火箭筒之際便存在這個問題,所以亞克托耶夫堅信,只要裝甲夠厚,距離夠遠,中國的單兵火箭筒絕對會把牙齒崩斷,再加上偶爾出現的啞火,亞克托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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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就不相信哪怕中國不輸,也絕對沒啥好果子吃,而自己正好借著這個由頭乘勝反擊,從而保住岌岌可危的官位職務!
如此一番精明透頂的算盤打下來,亞克托耶夫頓覺信心大增,於是嘴裡所發出的命令更加不容置疑:「立即把『虎』式坦克給我拖上來,這是命令,立即執行!」
隨著亞克托耶夫的一聲令下,靶場上的蘇軍很快便忙了起來,之前被打得面目全非的t—3476坦克的硝煙還未散去,一輛猶如鋼鐵怪獸般的「虎」式便被蘇聯士兵用拖車給運到場中央。
見到這一幕,現場的東歐各國軍官們頓時發出一陣陣驚呼,沒辦法這些經歷過二戰硝煙的軍人們,實在是對堪稱一代名車的「虎」式坦克太熟悉了,當年納!粹德軍正是駕著這款坦克,在遼闊的歐洲平原上左沖右殺,直打得盟軍慘叫連連,畏懼不已。
除了令人生畏的88mm反坦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