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洛憂走進了監牢,當火把亮起時,他看清了。
這個監牢很寬敞,但只關了一個人,曾經那個在衛國戰爭中失去雙親,被冷鳶從聯邦軍官刀下救出的小女孩,那個只為冷鳶而活,願為她出生入死的鷹旗七將星,此時衣衫襤褸地被關在這裡。
墨骨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沾滿各種污垢,爛泥,乾涸的血跡,發黑髮臭,英氣的黑色短髮斷了一半,旁邊還掉落不少枯萎的頭髮,從其扭曲的模樣看,應該是自己扯下來的,她的雙手雙腳乃至脖子都拷上了枷鎖,沉重的質量壓彎了纖細的腰,讓這曾經曼妙的身軀變得扭曲起來。
葉梓蕭說得沒錯,墨骨瘋了,洛憂相信了這一點,因為他看見了墨骨的手。
在洛憂的印象中,墨骨的手非常漂亮,修長的手指白皙又纖細,皮膚吹彈可破,水靈靈的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但此時,墨骨的十根手指破爛不堪,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還沾著發黑的爛肉,從傷口的形狀看,應該是咬傷。
洛憂相信,臨江士兵在制服墨骨的過程中,沒有誰會專門去咬一下墨骨的手,那麼她的手指是誰咬的?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在被關押後,她自己咬爛了自己的手。
洛憂進入監牢後,墨骨抬起了頭,她的臉色很平靜,黑眸直視著洛憂,開口說道「過來,和你說個事。」
洛憂以為墨骨有什麼事要交代,就直接走了過去。
「洛憂!別去!」葉梓蕭直接大叫起來。
然而,葉梓蕭叫晚了,洛憂已經來到了墨骨身邊,他還沒站穩,墨骨突然像惡犬般撲了過來,一口咬掉了洛憂的耳朵,鮮血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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