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之前,霧江沒想過自己會和其他人一起過節,頂多加個丹楓,不能再多了,他的身份加上外貌,應該是不討喜的。
大部分人應該是畏懼龍裔的。
沒想到如今,他卻和另外四個人打成一片了。
實在是想都沒想過就實現了。
霧江不喝了,他不怎麼能喝酒,所以沒敢喝太多,一不小心喝高了指不定干出什麼事來。
「話說咱們這兒有沒有考慮整活?」白珩突然低頭看下面的幾人,「台詞我都想好了,羅浮不大,創造神話!」
其他人:?
「可別,這一看就不正經,上次景元那小子讓我陪他拍什麼左眼是為了忘記你,就已經讓我敬而遠之了。」應星選擇婉拒。
「哎呀應星星不要嘛,一起玩才有意思嘛,實在不行我們玩遊戲,額,就玩景元那些月餅,嗯,真心話大冒險,吃景元餡月餅還是說真心話。」
景元:?
「白珩姐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景元餡』的,我是什麼口味嗎,我要真是口味你們吃的下去嗎就說。」
「哎呀意思到了就對了,其實還有其他大冒險,我其實……嗯,就一直,想要玩點刺激的,但是怕你們不同意就沒敢說……」
白珩突然變得扭扭捏捏,拽著上面鏡流落下的披風,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勵,「就是,我想坐水龍,或者風雷龍溜達溜達。」
丹楓&霧江:?
ber,你這想法有點不成熟且有點過於讓雲騎軍鳥語花香了,等會駕照什麼的罰款什麼的框框扣啊。
「怎麼樣怎麼樣,想想就很刺激啊,絕對比星槎刺激啊,而且你們倆應該可以控制?求求你們啦,龍尊大人顯顯神通吧……將軍您老人家給點面子嘛好不好……」
霧江沒什麼底線,經不住白珩磨他,很快敗下陣來同意。
丹楓:。
「所以你們為什麼拿著我做的月餅。」
白珩心虛的挪開目光,「這不是,龍尊大人的月餅好使嘛。」
丹楓輕飄飄的問,「怎麼個好使法?不如跟我講講?」
「……嗯,額,這個,可能是芝士混凝土與腦漿融合……額,應該?」
「嗯,請繼續狡辯。」
他甚至說了請。
白珩不敢吭聲了。
霧江捏了把風把丹楓牌月餅拿上,思考一會,「感覺可以試試,應該不至於毒死我吧。」
丹楓:……
今天也是想和世界說永別的一天。
白珩扯了扯鏡流的披風,「小鏡子你說句話啊怎麼沒點動靜?」
「我在思考月亮為什麼這麼圓,但是我剛剛想明白了,因為……」
白珩眼疾手快三兩下爬上來捂住了鏡流的嘴,目光深情,「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先閉嘴。」
暫時不想聽冷笑話。
鏡流慢吞吞的點頭,「哦。」
不說就不說。
景元突然伸手,「誒,我剛剛定時的攝像機拍照了。」
「?」
「我用玉兆連線攝像機定時了一個拍照,到時候就不是刻意的擺拍,超級有日常味,回頭弄個相冊以後好回顧。」景元比了個耶。
應星好笑,戳了戳景元的小腿,「所以你小子手裡握著多少照片?」
景元卻是突然沉默。
「怎麼了?」
景元沒敢說。
因為他突然想到、他當初錄了音,錄了其他人的黑歷史來著,一旦被發現包被四人追著跑啊,霧江不會,因為霧江沒臉沒皮不在乎可能還會覺得有意思,這是他對師祖的深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