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山給梁遠打電話時已是一月末,距離共和國的農曆除夕只有不到一周的時間。
梁遠來民主德國本就是為了看看安吉麗娜參與的「民主覺醒」組織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現在目的已經基本達成,梁遠決定先回國過年。
漢莎航空的LH2082次航班準點降落在首都機場,梁遠站起身伸了伸懶腰,把手中的報紙裝入背包,隨著人流向飛機艙門口走去。
下次飛國際線路一定做國航的班機,看著日耳曼大媽在機艙門口微笑致意,梁遠暗自吐槽著。
此時的首都機場還不算大,遠非後世那種大型迷宮建築可比,不到十五分鐘,沒有什麼行李的梁遠麻利的走出了機場。
「小遠,這裡,這裡。」兩聲清脆嬌柔的嗓音從梁遠左側傳來。
「你們怎麼過來了,我前天打電話時不是說在盛京呢麼。」梁遠看著身前大眼彎彎,笑意嫣然的寧婉嘉問道.
「爺爺來北平了,我們今年要在北平過年呢。」寧婉嘉親昵的抱了抱梁遠的胳膊,繼而意識到是在國內,又粉臉微紅的放開了小手。
「你這個傢伙,是不是把過年的事情給忘記了,還以為你要留在德國過年了呢。」寧婉菲白了梁遠一眼。
「德國人辦事不地道,這些天跟著老劉、老周他們和德國人都要吵翻天了,哪有別的心思,祁連山要是不打電話提起,我都要忘記過年這個事了。」梁遠苦著臉說道。
某人狡詐的沒有提及自己跑去了東德,跟爽朗、熱情的大胸姐姐玩了四、五天。
兩個小丫頭伴在梁遠身邊,三人閒聊向機場停車場走去。
轉過航站樓剛剛進入停車場的路口,梁遠就看到一輛掛著甲A—12306的三菱越野車孤零零的停在停車場的左側,兩個小丫頭到是知道梁遠不愛張揚的心思,和上學時一樣,直接把車停在機場的停車場。
甲A的車牌號段在八、九十年代歸屬了共和國武裝力量的總部使用,像中_央警衛局,中_央_軍_委,總參、二炮都是這個號段持有者,算是共和國最NB的車牌,沒有之一。
也不知道兩個小丫頭從哪裡弄過來的車輛,看起來很像寧老爺子座駕的樣子,梁遠看了一眼牌照好奇的想著。
剛拉開車門一個梁遠極為熟悉的聲音響起。
「小遠再不回來,嘉嘉就要飛德國了。」
「偉信叔叔,你怎麼有空了?」梁遠驚喜的看著坐在駕駛位置的熊偉信。
知道了南沙一戰詳情的梁遠,對熊偉信可是真心的佩服。
目前還沒人知道熊偉信拿下北子島的重大意義,等到過幾年共和國北方那個巨人轟然倒塌之後,熊偉信這次違令行動,完全可以用功在當代,利在千秋來形容。
拿下完整的雙子群礁,共和國完全可以放心的將其打造成類似以永興島的大型基地,否則只收復南子島的話,雙子群礁極可能演變成南海對抗的前沿,兩者在性質作用上的差別,完全可以用天地之別來形容。
「審查結束,熊叔現在轉崗了,只能噹噹司機什麼的。」熊偉信笑著說道。
「熊叔,不要搭理那些腦殘王八蛋,偉信叔叔是頂天立地的真英雄、大丈夫,歷史肯定會給予偉信叔叔極高的讚譽的。」
梁遠口不擇言,直接把後世最為火爆的流行詞扣在了某些人的頭上。
熊偉信聽了梁遠的評價哈哈一笑,發動了汽車,說道:「熊叔可擔不起小遠這麼重的誇獎。」
「熊叔當然是大英雄了。」跟在梁遠後邊的寧婉菲也憤憤不平的說道。
「小遠說的腦殘是哪裡的方言?」寧婉嘉卻對梁遠剛剛提起的新名詞很感興趣。
「哪裡是什麼方言。」梁遠隨手帶上車門,說道:「腦殘是明代神醫李時珍,在其所著的《本草綱目》裡描述的一種絕症,大致就是人長了豬腦子,沒救的。」
「小遠就會拐著彎子罵人,李時珍才不會那麼寫的。」寧婉嘉伸出小手拉了拉梁遠的臉頰,有些嫵媚的白了梁遠一眼,和寧婉菲坐在了梁遠後邊。
「小遠去南苑機場還是去酒店?團長也在南苑機場呢」熊偉信把車轉上機場快速路,問道。
寧雷那個師長還沒履新,到是團長一干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