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遠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惜全身沒有一塊聽他指揮的肌肉,徒勞無功的掙扎了一會,只好任命似的不動了,耳邊一個清脆的聲音在環繞,卻聽不清是什麼,腦袋嗡嗡嗡地響著,一塊嫩滑的肌膚在臉上划來划去,梁遠慶幸的想著老子命大居然沒死成,看來禍害活千年這句古話還是挺對的,還好,還好。
擔心一去色心又上來了,努力的感覺著臉上嫩滑的膚質,色色的想這是哪個醫院的護士,這小手的皮膚簡直太好了,光這小手就夠玩一宿的了,MD等老子出院了非把她搞到手不可。一陣疲倦襲來,梁遠又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是深夜,費力地睜開眼,周圍一片昏暗,黃色的白積燈光透過房門上的一個小窗戶照在地上,梁遠的對面是一個鐵管的單人床,床上沒人,只能看到慘白的床單,周圍的牆壁貼著一種黃色的壁紙在白積燈光線的映射下讓梁遠想起某種噁心的事物,地面是老式的拼條地板,信那水的味道彌散在整個房間裡,這TM是哪裡啊,梁遠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慢慢的伸出手臂打算把被子掀開,細小的胳膊在眼前掠過,梁遠的腦袋轟了一聲,一動也不敢動了,我是誰,這是哪裡,伸手摸了摸兩腿之間,長長的吐出了口氣,萬幸,萬幸,型號沒變,
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讓因為情緒激盪而發抖的肌肉鬆弛下來,梁遠小心地做著深呼吸,三分鐘後,梁遠恢復了對肌肉的控制,依次活動腳趾手指,肩膀腰肌,除了那塊該死的海綿體。梁遠把身上每個部分都動了動,長出了一口氣,看來不是殘疾人,梁遠試探著發出聲音,腳下的床一動,啪,響起了老式開關啟動的聲音,嗡嗡的電流聲從棚頂響起,白色的光芒閃動了幾下,日光燈發出的白色光芒統治了整間屋子,梁遠眯起眼睛,一個人影映入眼帘,簡直太熟悉了,昨晚還在打嘴仗侃大山呢,看著渾身洋溢著少婦風韻的母親李遠玲,梁遠目瞪口呆
「小遠你醒了。」李遠玲的聲音帶著掩不住的驚喜,「告訴媽媽還哪裡不舒服」梁遠呆呆的看著少婦版的媽媽徹底的傻掉了。李遠玲摸了摸梁遠的額頭,對梁遠說:「小遠別怕,媽媽去叫何醫生馬上就回來」李遠玲急匆匆地走了出去,急促高跟鞋聲在走廊里遠去
梁遠努力的做著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緒,腳下的床又是一動,一道小小的身影坐了起來,大大的眼睛半眯著,努力的適應著明亮的光線,可能是枕頭有些硬,左半邊臉蛋有些微紅,粉色的小嘴輕輕的嘟著,臉蛋還略帶著嬰兒肥,黑色的半長發散落在繪著卡通兔子圖案的嫩黃色內衣上,看起來稚氣十足,梁遠的腦袋又暈了一下,是嘉嘉,自己昨天剛決定去看她,今天就看到了
寧婉嘉,寧婉菲的父親寧雷是梁遠父親梁江平在部隊當班長時帶的兵,69年珍寶島衝突時寧雷才16歲,父親肩膀上挨了一槍就是替寧雷擋的,父親在被冤屈後還能擔任多經辦主任,三產公司經理保持級別不變都是寧雷幫的忙,八九年寧雷從空30師副師長調任南方空42師任師長,從此倆家天各一方,關係才慢慢的淡了下來。
梁遠心亂如麻大口地喘著氣,寧婉嘉搖了搖頭終於從瞌睡中清醒過來,看著梁遠在大口喘氣,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雪白的小手在梁遠的頭上亂摸,眼圈一瞬間就紅了,語無倫次的說著「小遠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啊」梁遠抓住寧婉嘉微涼的小手,貼自己的臉頰上,感受著臉頰上柔嫩的肌膚,將要爆炸似的情緒慢慢的壓了下去,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梁遠抬手把散落在自己臉上的髮絲拂在一邊,對寧婉嘉說道:「嘉嘉,先去把鞋子穿上,我沒事了」寧婉嘉脆脆的「嗯」了一聲卻沒有動,只是把在梁遠手中的小手抽出來一隻,按著床邊直接跳上了床,梁遠向床裡邊移了移,小心翼翼地問道:「嘉嘉今天幾號了?」
「今天15號了」
「哪年,幾月?」
寧婉嘉睜大了眼睛疑惑的看著梁遠,小手反覆摸著梁遠的額頭,眼圈又紅了。「都是我不好,害得小遠也掉進河裡」梁遠的心臟一緊,脫口而出是87年2月,寧婉嘉看了看梁遠,掄起小拳頭輕輕的捶著梁遠,說道:「小遠壞死了,現在還嚇唬我」
梁遠頓時輕鬆了起來,我說怎麼沒這段記憶呢,原來2月14號那天是學校的返校日作為班長的寧婉嘉當然要以身作則,由於小學時期的梁遠十分貪
第3章 註定踏入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