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唐婉一直跟隨著祁連山、紐璧堅忙活著收購香港置地的事情,對紐璧堅和其老對頭西門?凱撒克之間的恩怨知之甚詳。
看著這些天談判時的會議紀要,唐婉有些感嘆的說道:「海外商業氛圍和國內工作環境的差距還是蠻大的,只要利益足夠老外見風使舵的功夫可比國內的牆頭草麻利多了。」
「要不是紐璧堅詳細的說了當初怡和經營戰略轉向的那段公案,單單看著會議紀要還真以為凱撒克是支持大怡和計劃的呢。」
梁遠聽唐婉吐槽凱撒克的節操只是嘿嘿笑著也不搭話,梁遠知道自己的節操也不比凱撒克好哪去,若不是老梁同志和寧雷看管得嚴實,估計社會主義圍牆早就被某人挖塌一小半了。
在梁遠眼裡資本家的節操和社會主義磚頭頗有著幾分相似之處,從屬性上說都是哪裡需要向哪裡丟的玩意。
「你這個小混蛋不正面回答寧姨的問題,寧姨就當你答應。」唐婉又提起了紀家這個話題。
想了想,唐婉終究還是捨不得梁遠吃虧,補充說道:「遠嘉高層和你小叔之所以讓寧姨來勸你,也是因為現在局面特殊,改開力量之間絕對不能內耗,錯過這段時間寧姨才懶得管你怎麼去折騰廣國投呢。」
唐婉明面上說得是廣國投,實際指的什麼梁遠一聽便知。
在梁遠的親友中,老梁同志和寧雷的陣營絕對是善良守序,兩人堅信共產主義一定會實現屬於勇於犧牲、甘於奉獻類似於偉大的聖騎士那種,而李遠玲算是技術宅屬於中立守序,唐婉的性子就有意思的多,看看寧婉嘉和寧婉菲之間的巨大區別就會知道唐婉性格中的另一面,在寧雷的影響之下唐婉勉強可以歸進混亂守序的陣營,至於某人就不用說了,根本是半點節操皆無。
「我就知道寧姨是對我最好的。」聽唐婉如此說梁遠頓時來了精神,倒了一杯蘋果汁屁顛屁顛的給唐婉送了過去。
別看某人號子喊得響亮。不過真給紀家這種龐然大物來上一棒子也是心懷忐忑,梁遠都打算好了,假如事情真的大條了就裝作未成年少年啥也不懂的模樣渾水摸魚。
別說紀家先下的絆子,哪怕是梁遠先挑釁的。以現在寧雷在共和國大漲的地位,只要面子功夫做足也沒人會揪住梁遠不放,畢竟成年人和未成年人置氣天然就處於利劣勢地位,對於極度講究成熟、冷靜的官場更是如此。
當然,事情若沒有唐婉背書。為了及時抽身梁遠只能在商業上使使小手段罷了,頂天也就是使紀家外圍實力受損,經濟上的失敗對紀家這種政商家族來說只能算是皮外傷,無傷大雅。
畢竟此時紀家掌控的從名義上說都是全國人民的資產,單以資本計算無數個梁遠加起來也註定不會是全國人民的對手,商業手段再厲害你也比不上開動印鈔機。
不過有了唐婉的背書那事情可就截然不同了,唐婉能這麼和梁遠說,也代表著唐婉同樣對紀家不爽到了極點,無非是限於目前的局勢苦忍而已,一旦這起風波過去這意味著通過唐婉的影響力某人或許可以把黑手伸進政治圈。
你敢來斷老子的財路。老子就去坑你的仕途,在梁遠看來這才是真正的以牙還牙,一報還一報。
唐婉好笑的接過蘋果汁喝了一口,知道眼前這個小混蛋肯定轉著什麼心思,揪了揪梁遠的耳朵,說道:「寧姨可沒那精力和你鬥心眼,只要熬過這段時間隨你怎麼辦。」
「那我就發揮年齡優勢熬死他們好了。」梁遠笑嘻嘻的說道。
聽著梁遠胡說八道,唐婉莞爾一笑,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囑梁遠道:「回去後不許在遠嘉大會議上提起這事兒,小遠應該明白你小叔他們到底擔心的是什麼。」
從梁遠經商開始無論是梁江平、李遠玲或是寧雷、唐婉。基本都是由著梁遠的性子來,嚴格地說,這次還是唐婉第一次動用長輩的身份來干涉梁遠的決定,唐婉生怕梁遠起了什麼逆反心理。進而在遠嘉內部產生裂痕。
梁遠看唐婉又叮囑了自己一次,目光餘光也察覺身側的祁連山同樣略顯緊張地看著自己,把笑容一收,正色說道:「剛好老祁也在這裡,寧姨又提了一次這個問題。」
停頓了一下組織詞語,梁遠繼續說道:「遠嘉的創立雖然是我一時心血來潮。但遠嘉發展到如
第95章 歷史的車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