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遠夢想里的一次把倆個小丫頭一起抱在懷裡根本就沒有實現,兩隻蘿莉看著梁遠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半扭著身子笑得賊賊的,一起嘟了嘟嘴巴,然後寧婉嘉柔柔說道:「小遠,你先到中間引擎蓋上呆著好不好,等我和妹妹上來你在回來。」
梁遠看著寧婉嘉恍若初雪般的臉頰上還滲著粉意,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半滴沒擦掉的淚痕,聽著小丫頭軟語相求腦袋早就短路了,樂顛顛的蹲到海獅的引擎蓋上,兩隻蘿莉咯咯一笑,一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隨手關上車門,對著王瑞說道:「王瑞叔叔,開得快一點好了,小遠蹲得很難受呢。」
眾目睽睽之下,梁遠除了老實的和兩個小丫頭商量根本沒有別的選擇,結果結結實實的吃了個啞巴虧,所有人都是坐著回到市區,自己這個風塵僕僕的旅行者窩著脖子,蹲在引擎蓋上回到了南湖科技園。
梁遠倒是知道兩隻蘿莉在表達自己不打電話的不滿,下車後用力跳了幾下,伸手活動著有些酸麻大腿,寧婉嘉看著大人們拎著梁遠帶回來的紙箱進了科技園的臨時賓館,走到梁遠身前蹲了下來,伸出白皙的小手,攥成拳頭輕輕敲著梁遠的大腿肌肉。
低下頭看著寧婉嘉霧蒙蒙的大眼睛,梁遠溫和的笑了笑,伸手把寧婉嘉臉頰邊的散發攏了攏,慢慢的別在小丫頭白皙晶瑩的耳背後邊,輕輕的拍了拍粉潤的臉蛋,梁遠說道:「嘉嘉,好了。」
寧婉嘉抓著梁遠的手站起身,隨手把梁遠的手臂摟在懷裡說道:「小遠,你應該告訴我們,你可以向車廠打電話呢。」
「我不是怕你跑回本溪嘛。」每每想起寧婉嘉守在電話旁的模樣,梁遠心底就柔軟的不行,恍若輕輕一碰就能戳出洞來。
聽梁遠說完,寧婉嘉也不說話,只是盯著梁遠看。
看著小丫頭堅定的看著自己,梁遠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吧,好吧,我下不為例。」
聽梁遠這麼說,寧婉嘉才高興起來,有些嫵媚的白了梁遠一眼,慢慢靠在梁遠懷裡,親昵的頂著梁遠的額頭。
站在門口的寧婉菲對著兩人擺了擺手,指了指門內說道:「小遠,你總是慢悠悠的。」
看著寧婉菲難得善解人意的當起了放哨的,梁遠笑了笑,親了親寧婉嘉粉潤的臉頰,彎腰撿起地上最後一個紙箱,拉著寧婉嘉的小手邁上了台階。
對著迎頭走過來的寧雷,梁遠晃了晃手裡的紙箱說道:「寧叔,沒有了,這是最後一個。」
「小遠,你前些天發回來的生產線是做什麼用的?我找人翻譯了說明書,說是制罐生產線,小遠打算生產牛肉罐頭?你不是說不打算在香格里拉修建屠宰場麼?」寧雷疑惑的問道。
「寧叔,這東西一言難盡,一會我在和你細說,我得先弄口吃的,東航經濟艙提供的食物根本就是飼料,我都餓了十多個小時了。」梁遠邊說邊在臨時賓館的小服務廳里翻吃的。
「別找了」唐婉從臨時賓館最大的套間裡伸出頭說道:「一會食堂能送過來些糕點。」
十五分鐘過後,填飽了肚子的梁遠舒服的靠在沙發上長出了口氣,拍了拍微鼓的肚皮說道:「終於離開半生不熟牛排和口味怪異的中餐了,以後打死也不在國外呆這麼長時間了。」
「小遠,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國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出去呢?」唐婉笑著說道。
八十年代中後期國內興起了第一次留學的浪潮,那時能出國的人遠非後世可比,很像新世紀之後的朝鮮,能到國外的基本都是國內的精英階層。
「美國那破地方有什麼好呆的,食物都是生的,這一個多月要不是靠海鮮頂著,我早就餓死在洛杉磯街頭了。」梁遠誇張的說道。
不管那東西是叫牛排還是牛扒,這種半生不熟的玩意在梁遠看來都是茹毛飲血般的食物,根本無法下咽,若是弄到十成熟和後世爛大街的烤牛肉沒什麼區別,這東西吃個一頓兩頓還對付,天天吃根本就折磨,到是梁海平接受西餐極快,對著這種半生不熟的吃法十分喜愛。
坐在梁遠沙發扶手上的寧婉嘉伸手掐了掐梁遠的臉頰,把手中水杯遞給梁遠,嬌柔的說道:「亂說什麼餓死的」
寧雷看著梁遠喝完水,笑著說道:「好了,現在你也吃飽了喝飽了,該輪到寧叔審訊你了,